他在被阿厌顶得发出破碎的媚叫的空隙想回头,却感觉两根微凉的手指抚摸着前面的交合处,磨蹭着那里的泥泞。奇异的羞耻感让聂远云从内心深处感到害怕,挣扎着想逃脱、想向面前的爱人求助。
但是很显然,对方和他不是一伙的。阿厌的手臂从腿间穿过他的身体将他紧紧固定住,容不得半点逃跑的可能。
他听见厌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威胁他。
“别动,蹭点润滑,不然你会痛。”
然后又用力捏了捏他那个被忽视良久的男性器官,对另一人说。
“把他操软点。”
兄弟二人默契地和他相拥,他被迫成了两人之间一片无处落脚的叶。
阿厌的进攻时急时缓,刺客精瘦的腰擅长把控力度和速度,凡是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便要从顶撞变成恼人的折磨,又有不知道来自哪个爱人的手指封住他下身的泄口,或是干脆掐住那可怜的肉柱逼他憋回去,来来去去一两次便让他浑身的感官都拧成了一团浆糊,已经分不太清到底是在接受痛还是快乐。三根手指在后穴曲曲伸伸,摸索着凸起的腺体,感觉到后穴也学到了十分的谄媚,身后的人缓慢地就将那根尺寸不俗的东西推进他的身体,他只能晃着腿挣扎,却也只像一团无力的棉花起不到任何效用。
前后同时被填满,胀痛和快乐交织在一起,聂远云的脑子都快要烧坏掉了,他口中的声音从喘息变成淫叫,又变成可怜的呜呜声,却没惹来兄弟二人的一点同情。他不知道二人偷偷交流着什么,总之前后两根肉棒开始一下一下的挺动。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配合完美,或是故意忽视他的敏感区,又或是一起进攻,让聂远云只能失控的大喊不要的同时夹紧两口浪穴,下身不知满足地吮着两根肉棒。
“放松点。”
“真是骚货。”
兄弟二人各自发表了评价。
欲海已经把三人都烧灼了个透,聂远云的身体实在天赋异禀,即使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如此折磨,也泛出了比普通性爱更甚几倍的快感。
阿厌只觉得理智早就被扔到了十里开外的地方。那个可怜的胞宫早就在漫长的情事中随着内里的湿润和兴奋降了下来,每每触及那个温软洞穴深处的小口,那里的活肉就不知好歹的吸吮他的精口。
更遑论那可怕的兄弟共感——后穴的肠肉好像更加青涩,比起被开发的软到不行的前面,每次被厌插到深处都不自觉的紧紧吸住,偏偏厌又是个粗暴大于疼爱的主,对少经人事的腺体也没多给半点怜爱,反倒是一下一下撞得更准更重,激的可怜的小少爷身体下意识的不分前后地绞紧双穴。两份快感重叠在一起,让阿厌的神色都越发晦暗不明。
或许是有点心虚,也有可能是在和那个永远不会摘下面具的哥哥较劲。阿厌一次又一次的俯下身温柔啄吻聂远云的唇,又把那些吻一次次偏移,落在额头、眼睫、鼻尖、下巴。
他像受主人宠爱的家猫一样,伸出一点舌尖舔着聂远云的脸讨好着,随着快感满溢的频率,把他沁出的汗和流下的快乐的泪水都卷入口腔。
兄弟二人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聂远云感觉自己像一个随人摆弄的玩偶,在二人之间失去了思考和反抗的权利,只能被迫的接受快感的浪潮一阵阵袭来。
他又觉得自己像个被操破了的水袋子,他的前穴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现在吹不出半点水来,只剩灼热的痛。前前后后,从眼里到口腔,从肉棒到两个肉穴,都只是可怜巴巴的淅淅沥沥、连绵不绝地流出水来。身体一直被恶劣的厌控制在边缘不能高潮,只有无尽的可怕快感和酸麻的电流流满全身,讨好和抗拒都尝试,然后全部在无声的尖叫下宣告无效。
阿厌看着聂远云涣散的瞳孔,暗示差不多了。
聂远云已经无暇感知两人之间越过他的交流,也没有空闲去思考即将发生什么,他的一切都仅仅靠着剩余的最基本的生理反射。他感觉厌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冰冷的鬼面咯着他的脑袋,于是他下意识的扭头想躲开,然后被另一个方向伸出的手扳回来。
厌戴着皮制手套,特殊质感慢慢地在他的脖颈游走,像一条游走在猎物身上的蛇。
他开始痛苦的大口喘息,因为厌的双手从两侧收紧,窒息感铺天盖地的涌上来。眼前是一阵一阵发黑和难以抑制的眩晕感,死和高潮的界限在这一刻无比模糊。
阿厌捧着他的脸深吻,让他连大口呼吸的可能都失去了。那舌简直像蛇的信子,缠着他的舌掳走他这里最后的空气。
无法反抗的生理作用下,两个穴道都在拼了命的绞紧,让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泄了出来,厌才终于松开了手,放过了他。
厌用力抬起聂远云的下巴,逼迫他用尽全力的往后仰着,然后掀开鬼面的一角,用几乎要吃了对方的力度接吻,把聂远云的嘴角咬出一点鲜血,又满意的舔掉。他又用手玩弄着那个只是发抖却泄不出精的聂远云的性器,在聂远云耳边暗骂真是个废物。
肮脏的话语却是激的聂远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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