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唤了。
宗晴晴得以喘一口气,再接再厉的掰刺大黑洞,结果一指头戳到底,直直的戳进茄子花心,涨涨的、湿湿的,像是泡的都散了架子。
“陈、陈虎,你这茄子塞在肛门里几天了?”为什么有一种泡臭了的感觉,宗晴晴嘀咕着,抽出手指换一根插进阔绰的肉洞里,来回搅拌甚至能碰到硬硬软软的东西。
拔出来的手指头沾着黄黄的固体,被泡的又湿又软,散发一股恶臭味道,熏地宗晴晴很想呕,怕病人投诉自己,只得暂时屏住呼吸,杜绝臭味。
宗晴晴在心里头把李亚松骂个千儿八百遍,怪不得他不乐意接待这个破壁的病人,这个批还真的连屎都吃。
一时气的头脑发昏,脑袋发涨,糊涂了。
寂寞空虚的屁股被宗医生抠的活泛起来,陈虎很是舒爽,嘟着深紫色的嘴唇摇头晃脑,“大概三四天吧。”
“呃,你为什么要把茄子塞里面这么久?”宗晴晴持续翻搅肠壁,给陈虎松松屁眼儿,大概是塞地太久导致便秘,屎真切的堆积在门口,又冲不破茄子这道门神,给茄子沤烂了,唯独外面一截保持的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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