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轶,你说生日礼物送什么比较合适?”李亚松难得有时间捧书来客厅。
刘轶用胳膊肘支在沙发扶手上,一张接一张的抽湿巾擦拭黄色的毋,低垂眼睑擦得极为仔细:
“他喜欢什么你就送什么。”
“关键是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问他吧说只要我送的都可以。”算算日子,认识堪堪两个月,居然连王小棋喜欢什么都不晓得,仔细想想貌似就泡在淫欲汪洋之中了,意识到这点,李亚松头疼不已。
刘轶抬抬眼皮瞄了一眼李亚松,余光落在他的脖子上又迅速收回,平和道:“你以前从不加班,让你值班你都想办法拒绝。最近一个月基本上每周都在加班,很奇怪啊。”
没办法,为了苟合!李亚松内心默念!
“是那个小男生吗?”刘轶顿了顿,笃定道。
“是。”李亚松犹豫不定,“我们俩现在只是”
“你不用解释”刘轶打断李亚松的话,掂量一番,诚恳开解:“你扪心自问对那个小男生的感情是不是超越该有的界限,跟他在单位行苟且之事。不分地点也就罢了,连时间都不分,恐怕别人说三道四你也不在乎。”
刘轶指指自己的脖子,又指指李亚松的脖子,“你对他倘若是真的也罢,假如拿他当做你证明自己不喜欢男人的障碍物,以后有的苦吃。至于生日礼物,他究竟想要什么,还需要思考吗?”
“我”李亚松吞吞吐吐,脑袋一团乱麻,刘轶将茶几上的湿巾丢进垃圾桶,拎小篮子回房,留李亚松一个人怔怔的发呆。
李亚松掏手机点开购物软件,搜索生日礼物……
王小棋花重金收买舞蹈老师对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医院勾引李亚松,王卞之浑然不觉,沉浸在极限拉扯的恩恩爱爱中,偶尔拨一通电话都能被男朋友带回沟里,弟弟是个什么玩意儿早已忘九霄云外。
因此王小棋越发胆大包天,和李亚松长期厮混也没有人发现,一朵小雏菊百炼成钢小金菊,王小棋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娇弱的酮体,愁眉紧锁,除了嘴唇红肿,身上被肏的急了留下点手掐的痕迹,再没有多余的爱痕。
李医生不吻他的身体,不亲他的小鸡儿,只有那根壮大的性器不断地在他的体内放肆杀伐,就再没有亲密的行为。
酣战再得劲儿也是被荷尔蒙支配,不是爱情,王小棋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啪嗒啪嗒掉眼泪,细声细语的想出路,“究竟要怎么样李医生才会爱上我呐。”
失落的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唉”洗完澡,王小棋捧屁股趴在床上深思,床头的电话叮叮叮闹腾不停。
“你有毛病啊,戚婥!”王小棋烦躁的对手机大声嘶喊,“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非得赶我睡觉的时候。”
“这不是你好几天没来跳舞,我担心你出意外。”电话那头的女孩子嬉皮笑脸,手心攥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个儿高帅气,阳光温暖的比“耶”。
王小棋叫的过于大声,扯破喉咙连着屁股蛋子,倒吸冷气抽疼抽疼,小心翼翼的揉着屁股,诶,为何和李医生摸得感觉不一样?
王小棋一边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一边哑声警告电话那头的女生:
“活的好好地,不需要你担心。把你嘴巴封好了,千万不要告诉我哥,我没有去练舞的事情,赶透露半个字,我跟你拼命!”
“哎呦哎呦,你听听你的声儿,有一丝丝阳刚之气没,跟我拼命,都不够我一脚出踹的。”女孩子喜笑颜开的揶揄他,声儿渐渐地低下来,羞羞答答,“你哥去哪儿了,我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天天去大学堵人,他的同班同学只回好几天没来了,不晓得去哪,她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偶遇王卞之。
“死心吧,我跟跟他对象出去旅游了,得要好一会儿。”王小棋阴恻恻的挂断电话,一个好好地直女干嘛非得同他哥这个弯的硬碰硬,真觉得自己的魅力能战胜性向吗?
时间回溯到高一刚开学,王卞之作为长兄兼父亲亲自送弟弟开学,一路护送进班级,帅气俊朗的他霎时成为班里女孩子们恋慕对象,戚婥就是其中之一。
为了顺理成章接近王卞之,戚婥主动示好王小棋套近乎,王小棋性子腼腆,耳朵根子温软,很快就被拐上贼船,而戚婥也如愿经常和王卞之见面。
青春期的少女正处于情窦初开的阶段,遇上英俊的心上人止不住犯花痴。心上人很好、很温柔,会带她看电影、逛街、吃饭,偶尔约她看舞台剧。
这份懵懂的感情在小小的心灵上生根发芽,即将开花结果那天,王卞之身边出现另一个男人,说是兄弟,相处起来总有种微妙的感觉。
戚婥捧生日礼盒躲在大学门口失落彷徨,远远地她看见他们相拥在枫叶林间亲吻,不同于兄弟之间蜻蜓点水的吻,十分热烈,要将彼此的灵魂吸纳。
她比王小棋更早知道王卞之的性向,止不住心酸,流着两行眼泪,强作镇定,“哎呀就是单纯关心他。你以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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