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夜奋战到现在,最该说的一句话迟迟没有说出口,因为吃醋,光顾着驰骋,却忘记考虑胡锦东的心情了,看他凄惨如死灰的脸,就想顶着这么一具斑驳淫荡的身体出门,焦急的忙追上去,从后面一把搂住胡锦东,双手温柔的抚摸男人结实的胸膛,低声表白:
“我爱你,胡锦东。”
胡锦东滞在原地,双腿明明软绵无力,现在却有千斤重,他说他爱他,一颗冷却下来的心再次活泛起来,激荡千层浪。
“和你冷战的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你。直到你搬走,我慌得六神无主,李亚松告诉我,这就是爱情,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早就爱上了你,是我自己禁锢在老旧的思想中,不敢爱你,接受你,又舍不得你,怕你对别人好。”刘轶牵着胡锦东的手摩挲,嘴唇啄吻软软滑滑的耳垂,伸舌舔舐,“胡锦东,我爱你,虽然醒悟的有些晚,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刘轶顿了顿,轻轻地啃咬急速泛红的耳垂,嘴唇转而贴着耳蜗,轻轻道:“昨晚你喝醉了,我很清醒,清醒的、把持不住的肏了你,你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飞入云霄。我怕,我怕你会不知道操你的人是我,一遍遍的确认你的心意,要你认清我。”
胡锦东震撼住了,两眼控制不住的泛泪水。
“胡锦东,我们交往,做我男朋友,只属于我一个人。”炙热的气息吹进男人的耳洞,也能搔着他的心吧。
“那你女朋友呢?”两颗泉眼感动的泪流不止,声音却十分苦涩。
“早就分手了,上次你来咖啡馆找我们,那会儿我就是在和她说分手。”刘轶痴缠的吻着胡锦东的脸颊,温柔的舔去面庞上的泪水。
“真的?”胡锦东不确定的问。
“锦东,你不了解我吗?最讨厌虚与委蛇,麻烦的狠,也就你,不知何时落在了我的心尖上,花再多工夫认清对你的感情,我都愿意的。”刘轶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吐露真意,只要胡锦东需要他的言语来证明爱情,说多少遍都可以。
“呜呜呜”胡锦东转身环抱刘轶的腰,呜咽抽泣,“我我们去洗澡。”随着情绪大幅度波动,腿心淌的更厉害了。
“好好好,我们去洗澡。”刘轶如获至宝的捧起胡锦东的屁股,将人摁在胸口,坏坏的调侃,“锦东都失禁了,不如让你男朋友我给你好好清理清理。”
胡锦东含羞点头,“好~”守候几年的情感终于开花结果,开心的不能自已。
只要刘轶愿意要他,待他真心,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奉上。
刘轶捧胡锦东进浴室,打开花洒接水钻进柔嫩的肠壁内掏抠里头的淫液,清洗柔嫩嫩的肉门,洗着洗着胡锦东觉得大腿内侧有根坚硬的东西抵着,害臊的亲吻刘轶的胸口:
“刘轶~”软软的糯糯的,像小猫咪一般的轻叫。
“嗯?”刘轶明知故问。
“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想还想”胡锦东斟酌措辞,刘轶吻着他的脸蛋,直白道:“想肏你,锦东,这根鸡巴想肏你的洞里,填满你,让你快活,要你发自内心的呻吟,要你”
胡锦东抬脸,以唇覆住男人的嘴唇轻柔的爱抚,“刘轶,操我,进来狠狠地操我,填满它~”
粗挺的性器抵着濡湿的肉洞,直耸云霄,擦着前列腺,碾压男人的膀胱,深入肚子,刘轶含笑着撩拨胡锦东:
“幸好够长,能把你的肚子都给填满了。”
胡锦东害羞的看了眼自己的肚子,肚脐眼儿下面直溜溜的冒出半个圆滑的头,“我我很开心的,刘轶。”
“有多开心?”刘轶不愿意轻易放过胡锦东,抱着胡锦东的屁股往上颠了颠,以背倚瓷砖,埋进他的胸口吃咬小乳头。
胡锦东抱着刘轶的头,温柔的抚摸乌黑的短发,粗喘着表白,“开心的想和你一直坐下去,想你只插我这一口洞,能插一辈子,永远的撑开它,你只插它这一个小洞,这个小洞也只为你张嘴儿。”
“好。”刘轶箍着胡锦东的腰,吭哧吭哧的运动,勇猛的耕耘,捅的小穴淫水津津,撞得清脆作响,屁股蛋子绯红一片,胡锦东淫媚呻吟,嘴巴四处的亲吻刘轶的脸、侧颈,舌头舔着肩膀……
“啊哈……轶、轶……好好棒……再再快些……”胡锦东呢喃肿胀的红唇催促,眼中春水点点。
刘轶紧紧地贴着胡锦东上半身,交连的下体熊勇菗揷,只略略的拽出寸把阴茎便整根攻入,频率也在提快,顷刻间上百余下,满足着贪婪的小淫穴,“锦东、好紧啊、再夹的紧些,吼吼……”
为了刺激胡锦东缩屁股,揷地更带感,刘轶时不时地就抽打屁股,打的两瓣臀一抖一晃,屁股眼儿猛地缩紧,咬收的整条肠壁缠缚粗硬的大鸡巴,没成想刺激的大鸡巴抽动的越发得意……
胡锦东热烈的回应着,讨好着,想要的更久了,可惜了,小身板不是很禁肏,刘轶都没射呢,就把人捅的晕在了怀中,小小的脸庞挂着满足痴迷的笑容。
刘轶吻了吻胡锦东的嘴唇,当然是接着肏,人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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