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之……”尚清晏揪紧了尚闫之的衣领,顺从地靠在他的胸口,他无法忤逆尚闫之,按照尚清晏的性子,也不会忤逆尚闫之,在床事情趣上,他向来被动却又全盘托出地承受。
尚闫之眸色沉了沉,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腿缝之下的肉花处,对着施虐一般的巴掌,尚清晏只是低声呜咽了几声,便不再言语。
………
“不要……啊啊啊啊!!…~~~进不来了……进不来了~~~~”
将近有1粗的细管被强硬地挤进了尚清晏尚未开苞过的尿道孔,那处娇嫩的地方因为不着轻重的力道已经被磨的肿胀,内里的甬道抗拒地推着软管,却因塑料管质地虽软但还是比嫣红的血肉要坚硬给弄得痉挛震颤,尚清晏扭动着被箍紧,尚闫之看着尚清晏,响亮的巴掌有着一定频率由轻到重拍打着尚清晏此时早已红肿挺翘的屁股。
他丝毫没有疼惜的意思,但还是带有安抚意味的吻印在了尚清晏的额头。
“哥哥不要担心,捅进去就好了。”
“不要~…要坏掉了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哥哥听话,把这里通开之后,哥哥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小孕夫,乖乖给我生宝宝。”
每个双性被通开尿道后都会时时刻刻穿着紧身的尿不湿,用的都是很小的款式,专门为他们所打造,毕竟双性人都被认定是管不住自己的骚浪,所以很有可能随时随地发大洪地流淫水。
尚清晏摇着头,不愿意成为那样的自己,哭着推拒,却只能仰起脖颈,漂亮白皙的皮肤上泛起阵阵红晕,痛的快要昏过去地承受软管抵进内里的肉壁,打在嫩生生的尿道深处,重重地打在他此刻鼓鼓囊囊的膀胱上。
“闫之……闫之……呜呜呜………不要了……”
尚闫之利落的在通开尿道之后拔出软管,那被撑开的尿道口却早已经没了收缩的能力一样,此刻耸拉着大开大合,只是没有吓人地撑到将近1的直径,不过也张开成了一个和先前的紧闭截然不同的肉洞。
双腿无力地蹬踹,直到完全没有力气地垂在地上,尚清晏无助的看着身下被揉搓着,快感又开始弥漫,这具身体被开发地过快又过于可怕,像是只会随着男人的欲望而承接一切的工具,他的腰肢微微颤抖,全然是一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样子。
他哭得眼神里都是狎昵的水雾,朦胧的带着迷乱的魅人,紧闭着双眸时又像是不堪欺辱的清明与痛苦,却始终任人宰割。
尚闫之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水雾蒙蒙之下,尚清晏感受着一道热乎乎的水柱脱离自己紧胀的膀胱,从肿得不堪入目的尿道喷射而出——他被玩到失禁了,真的,太丢人了。
尚清晏捂住眼眸,看着水柱的流出,稀稀落落的还有几滴不间断地滴出,弄脏了办公室的地板。
他被尚闫之玩坏了。尚清晏这样觉得,他或许和其他的双性戴上尿不湿的原因一点也不一样——他是因为尿道根本收拢不了尿液,无时无刻他无意识间就会漏尿出来,只要膀胱里有一点存积的水液,他就会颤抖地排出,感受着青涩的尿道口因为被强硬的开启而被迫张合的酸爽痛感,软了腰肢。
“闫之……我……坏掉了……完全……完全坏了呜呜。”
……………
“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尚闫之自从把尚清晏从一楼的管制里接回来之后,便每天都在小猫奴的旁边念念叨叨,他深知尚清晏不愿意放下心防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在那两个月干的糟心事,尚闫之也无比清楚,自己错了,伤害了尚清晏这件事让他惶恐不安——在看到蜷缩在角落的尚清晏的时候,他内心总有一种失去他的错觉。
哪怕尚清晏就在这里,他可以搂住那人,去强势地亲吻,甚至打开尚清晏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身体去和他做爱。
可是尚闫之无比清楚,尚清晏被划开后再难修复的那一刻血淋淋的真心——他的小猫奴是一个很乖很乖的小猫奴,情绪情感清晰分明,爱的时候赤诚而又单纯,可是却会因为害怕被辜负,在其中受伤,一旦受了天大的委屈,就极其难哄好了。
而且正因为乖,尚清晏不哭也不闹,比起他这样,尚闫之更宁愿尚清晏哭得厉害一点,大哭一场用手打自己骂自己,也好过他一声不吭地一个闷声疼他自己。
于是这接下来待产的两个月,尚闫之每每做完爱后就搂着尚清晏,平日里尚清晏做完都是累得不行,孕期更是,倒在尚闫之的怀里双腿打颤大张,内里刚刚被灌满的浓精就糊在红肿的穴口和白皙却泥泞的大腿内侧。
尚清晏的嘴角还有卷曲的黑色耻毛,嘴里的红舌还下意识打着圈——尚闫之太持久了,光是在结束下面的折腾后帮他口出还没释放的性器就是一件难事,每次尚清晏都要被玩到瞳孔失焦而又失神,甚至尚闫之还要更过分地让他含住接下来更多更腥的尿液。
就算是孕初期,胎刚刚坐稳那段时间,两个人也没有这样激烈的性爱。而尚清晏每每做完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尾巴蜷在一旁,耳朵耸拉着,除开被摸狠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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