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她什么意思!”邢薇感觉自己快炸了,五脏六腑都着了火,“什么叫脏了!师兄,你说句话啊!”她怨恨黎知音,也恼怒陆东域的不作为。等着黎知音一步步走进,她一把抓住黎知音的领子,“向我道歉!黎知音,你向我道歉。”她低吼着有些声嘶力竭的样子,陆东域知道黎知音那句话确实重了,想要上前劝开两人,却见黎知音一个眼神掠了过来,阻止了他。黎知音轻而易举地掰开了邢薇的手指,“有些事不论对错,比如爱情,但有些事一定要分出是非,比如婚姻。”“所以,你应该向我道歉!”黎知音打开她的手,邢薇一个趔趄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两人开车远去,她冷笑了两声,渐渐地笑声连绵。欺负人都欺负到她家门口了,她就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回到家后,黎知音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你还没吃晚饭吧,我给你弄点吃的。”他本想着先带她去吃晚饭,哪知道邢薇过来了,他是不想送邢薇回去的,打个车很方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话说的过分了?”黎知音捏着眉心,没有睁眼。“一件衣服而已。”他是无所谓的,她想扔就扔,没必要对邢薇说那样的话。黎知音倏地一下睁开眼睛,直直地落在他脸上,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在意,嘴角涌上几分自嘲的笑意。她那么在意的一件事,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她缓缓地站了起来,脱掉风衣走到了他的面前,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的视线下,袖子滑落,露出净白光洁的小臂,看着就想咬一口。“你一说,我还真觉得有点饿了,不过,”她眼底添上几分妩媚,声音也跟着开始缠人,“我不想吃饭,想吃你。”古板又严肃的陆东域在听到这么直白的邀请,脸竟然有些红了。他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被面前的人一句话给弄得不知所措。他喉结滚动的时候,她双唇覆了上去。完事后,黎知音去洗澡,陆东域收拾凌乱的沙发,每一件掉落的衣服都透着香艳糜腐。他看着出神,他是一个拿手术刀的医生,女人在他的面前应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可偏偏对黎知音的身体欲罢不能,流连忘返。他颓然地坐在沙发里,明明要离婚的两个人,如今他像是着了迷一样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不能任由事态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真是色令智昏。黎知音洗完澡出来,看到餐桌上的面,却没看到陆东域。她也没在意,吃完面后收拾了厨房,来到了书房门口,她轻轻地打开门,他正坐在书桌后面对着电脑查着资料。“很晚了,睡觉吧。”她穿着黑色的丝质吊带睡衣,灯光洒落到肩头,映的肌肤白到透明。他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刚刚不是睡过了吗。”黎知音微愣,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意思吧。“按照协议,该尽的义务,我都尽了。”他声音温和如常,陈述的却是最残酷的事实。黎知音没有应声,视线垂落在地,几秒后退出书房顺手关上房门。过道口,她面无表情地看向客厅的沙发,已经被收拾的干净整齐,找不到半点恣意纵情的痕迹。刚刚的翻云覆雨,温柔缠绵就像是一场梦,若不是身体的异样,她都怀疑是否发生过。一个转身而已,这场辗转迤逦的梦被重重地摔进现实,落了一地,碎片锋利,反噬地扎进她的心口。≈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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