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开点。”荧坐在床边,背对着在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达达利亚,她总觉得手上差了点什么东西,哦,是香烟,但他俩都不抽烟。“你不想?你想得很!”达达利亚掀开被子气愤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刚恢复了些气力,就一把将她夹在腋下挎着要往外走,“浴室在哪里?现在洗澡的话说不定还能弄出来……”“…这位壮士,你还没穿衣服!”荧可不想陪着他一起在尘歌壶里裸奔,她笑着拍了拍他挺翘的光pi股:“你先坐回去,我跟你说个事。”“有什么事能比现在这事还重要?万一真怀孕了怎么办?!”她是玩开心了,他都快要急死了!达达利亚现在吃的避孕药是愚人众发下来的军用物资,本来他想直接丢掉,后来寻思能孝敬老爹就都拿回家了。该药品避孕率只有99,至于为什么不是100,那就要问问它的研发者了。——这样会比较有趣,某个曾有过非法行医经历的缺德医师如是说道。但哪怕只有1,达达利亚都不想让那种可怕的结果出现。见他又想往外跑,荧急忙用手抠住床沿:“是关于我身体状况的事,你不想听了?”达达利亚这才坐了回去。她趴到他肩膀上,把该交代的都简单交代了一遍。没有预想中的暴怒,达达利亚只是松了口气,他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真是的,下次别这样吓我了。”比起自己被吓,他更担心她的身体,她现在身体都还没调养好,如果…无论决定留还是不留都是巨大的损伤。“…是你先欺负我的。”她完全忘了自己在海屑镇那最后一晚是如何当着托克的面欺负人家哥哥的。“好好好,我们扯平了,”达达利亚站起来,弯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去洗个澡吧,我给你做早饭去,要给你煎几根香肠?我带了些纳塔当地特产的辣香肠,刚好可以用玉米饼卷着吃。”经他一说,荧也觉得肚子饿了:“之前的红肠都还没吃完你又带…我要一根就够了,帮派蒙多煎几根,她特别能吃。”达达利亚温柔地捏着她的后颈,像是在数这是她的第几节颈椎:“哦,你「一根」就够了吗?”她疯狂点头:“一根!一根就够了!”他满意地收回手:“哼,你最好是真的够了。”颈间徘徊不去的那股杀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他从未想过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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