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神情,像是很久没吃肉的野兽,把我吓了一跳。
我试探性的叫他的名字:“林景?”
回应我的确实他在我肩头扎扎实实的一口,鲜血晕染床头,我痛得闭气,本能地想推开他,但力气差距太大,他纹丝不动,而我却因为反抗他而被掐住了脖子,本来就力竭,被这么一掐,没两分钟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昏迷前最后的念头是:【as?】
等我悠悠醒来,浑身剧痛无比,身前的黑影还在起伏,我咬牙忍耐着,抚摸着脖子上的项圈还在也稍稍松了口气。林景虽然平日就恶劣但也只是咬破了一些皮,此刻浑身疼肯定不是那些小伤导致的,肚子奇涨无比,不由让我抬头往下看,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下体也感觉黏滑,估摸着已经许久没有拔出来过了。我脑袋昏沉,虽然醒着却使不出一点劲,我艰难喘息着骂道:“混蛋!t快发作了都不知道嘛?你可害惨我了!”
这次林景自己完全被as掌控,等他散了药性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我晕了醒醒了晕好几次。他恢复意识的时候还插着,我惨白着脸看起来马上又要晕过去了。
他看我如此,赶忙道歉:“悠人,我。。。”
我疼得早就没了快感,看他终于找回神智,虚弱的说道:“拔出去!”
林景低头看到我涨得隆起的肚子,吓得赶紧拔出来,大量液体喷涌而出,我难受的直接扒着床边吐了出来。
林景吓坏了,生怕我有个三长两短,想抱起我去医院,结果刚碰到我,我就疼得闷哼,他摸到湿漉漉的一片,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一片鲜红,他马上转换思路去拿手机:“我去叫救护车,你再忍一下。”
我强撑着身体制止他:“林景!冷静一点,都是小伤,不会死的。别叫救护车。我不想上八卦杂志。”
林景急得都哭了,跪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不停的道歉:“对不起,悠人,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
我蹙着眉头疼得厉害,语气不大好的打断了他:“闭嘴!知道药箱在哪儿吧,拿过来帮我处理,别磨磨唧唧的,我快痛死了。”
我看着他匆匆出去又回来,拿了水给我吃了消炎药和止痛药,又仔细的为我清理伤口,我看他处理的认真,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冷静下来了嘛?”
林景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伤口:“刚刚是我冲动了,现在出去确实不是好选择。我先帮你处理其他伤口,但是肩头的伤必须去医院,我咬得都卷边了,要是处理不好就糟糕了。”
我:“知道了,顺便清洗除味什么都做了,别让人起疑。”
林景:“我知道。”
林景忙着处理我的伤势,我联系了熟识的医院为我开了私人通道,事先说明只是处理一处伤口,约定好大致时间后,我开始昏昏欲睡,我看着还在忙碌的林景,说话都开始含糊:“阿景,我好累,睡一会儿,等会儿医院,叫我。”
等我再次醒来,我已经在车里了,我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繁华夜景有些楞,林景发现我醒了,柔声说道:“还有10分钟就到医院了。”
我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脖子,确定没有戴项圈,吸了吸鼻子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身上只有干净的肥皂味才放下心来。
因为提前打好了招呼,有专人带着轮椅等着我们,我拒绝了林景的帮忙,扶着小护士的手臂坐到了轮椅。
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医生自然看得出是人咬的,委婉的说道:“秦先生,这次还好,再深点就要缝针了,希望之后能克制一些。我看你身体不便,检查的时候也数次皱眉,也希望你能珍重自身,伤药我给你多配了一些,一定要定时定量的擦,头一周记得每日都要吃消炎药,不然很容易就会高热。”
我点点头,林景也记在心里。把医疗账单改寄到公寓,以免家里人知道后,我们就快速离开了医院。
在医院我一直和林景保持着距离,导致到家时林景坚持要抱着我上去,我看着闷闷不乐的林景也就随他了。到家后,我想洗脸刷牙休息了,林景就撑着我去了洗手间,我看着自己的脸色也是吓了一跳,惨白到泛青肤色,毫无血色起皮的嘴唇,眼球里的毛细血管破裂导致红了一片,脖子更有一大片掐痕,我扶着额问林景:“我就是这样去看病的?”
林景不语,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等待着我的愤怒。
我没有骂他,但也没有安慰他,默默的刷了牙洗了把脸,便撑着身体要回房,刚开房门就被房间里的味道冲的捂住了鼻子。
林景赶紧说:“你先去我房间休息吧,我安置好你就来打扫。”
我没有抗拒,这里本来就是我家,我哪个房间不能去,再者,卧室的味道也太恶心了,实在是进不去。
我躺上他的床,因为买的是同款,我闭上眼除了味道有些许差别并没有任何不同,我看着他,问道:“那你睡哪里?”
林景:“你不把我赶出去我已经很感激了,在你房间味道散之前,我会睡客厅的沙发上,放心,在你同意前,我不会再触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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