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前面的男根被湿热的窄穴含着,后面的囊袋被软热的舌头舔着,快感更加强烈,下身忍不住愈发激烈得抽插起来。
白鱼舔完囊袋,又把舌头移到男人的后庭处。李达警惕起来,说道,“你可悠着点,月姐以前可没这样玩过,我看她快受不住了,你在外面舔舔就是,千万别把舌头往里来。”可惜白鱼若是个听男人话的,也就不是白鱼了。
月姐则浑浑噩噩的想着,“李达在床榻间向来对我曲意温存,今天有鱼妹作乱,他真实肆意起来,我是根本受不住,看来以往确是没在我身上满足过。”
没成想此时,白鱼把舌头往李达后庭一钻,激得男人猛地向前一顶,顶到了月姐要紧处,见她双眼迷离者就昏了过去。
李达一下慌了,赶忙去探月姐鼻息,又揉她的脸,还好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月姐苏醒过来。
白鱼见自己做了坏事,早爬下床在墙根边站着,惭愧地低着头。李达见月姐刚清醒,害怕打扰她,赶忙把白鱼拉到后院里,一边吩咐侍从去请女医,一边好生说教了白鱼一顿。
白鱼看着心里直发酸,“女子在床上被入狠了,这种事常有。这样也要请医官?我平日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也没见你这么担心,从来没给我请过女医。”
李达没好气道,“月姐没怎么经过事儿,能和你这小淫妇比?她还从来没在床上昏过。人家在床上只会叫我轻点。哪像你,一点不知道疼似的,只要我往深里入,可你任我怎么弄也没晕过。我就怕她下身受了伤,以后对妇科不利。”
白鱼听了眼泪就往下道,“月姐姐是你府上花大价钱雇的好姑娘,你就心疼。我是哥哥打包送进府的不要钱的货,你就可意儿欺负。对她就千温万柔,对我就横眉冷对。”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李达听到这话,怒从心头起,“你自己不愿意来我家,白羽难不成能强迫你。跟我这些年,银钱首饰,吃穿用度,一分也没少过你。再者你聪明绝顶,会不知道你俩哪个才是我心上的人?”
“喜欢你倒是我的错了。”李达道,“行,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对她比对你客气,也不该把你当自家人。”
白鱼被这话一激,不甘示弱道,“是我不对才是,我就不应该一直待在你家。我今天就要干一件大对特对的事,就是从你家出去。但我还没穿衣服,我不要再进你的门了,你去把衣服给我拿出来,要那件大红纱织绣金蛇的长裙。”
李达听这没良心的话,回屋里随便扯了一件衣服,拿出来丢在她身上。“鬼知道你那衣服放在哪里,随便裹件衣服出门就是,再别回来了。”
白鱼一听哇哇大哭着出了门去,两人这回是怄上气了。
白鱼心想,“我这些年床上床下不知如何奉承你,又没白吃你的,没白穿你的,没白拿你的。你在这世上睡哪个姑娘是不要钱的。花你的银子,做的也够还了,怎样欠你钱似的。”
李达心想,“我跟你讲道理还不是为你好,你和月姐感情好,她自不会恼你。她没事倒罢,要真有个什么,传出去对你名声好听?自己掉钱眼里去了,偏要扯别的,我看你良心是早就被狗吃了。”
两人谁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也没人愿意先低头,日子就这么蹉跎过去了。
话说大周的皇帝名讳碧星,乃太上皇的长女,下头还有一个皇妹名讳碧云。姐妹俩感情很好,先皇退位后,姐姐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妹妹则为将镇守一方。
今日,碧星照常和女官玩投壶,掷骰子。不料内阁议事毕,首辅求见皇帝。
“不知首辅大人,今日有何事要禀奏?”碧星道。
“陛下如今三十有余,还未得一皇儿。”首辅道。
首辅不提这事便罢,一提碧星就闷闷不乐起来。
“陛下身为大周国主,一大要务就是绵延子嗣。若陛下没有生下继承人,百年之后,这朝中要为择立新皇闹得腥风血雨了。”首辅谏言。
“首辅大人,这其中利害我也晓得。只是我这日日抓阄,招幸文武百官,身上却不见动静。我也是愁得很。”
“陛下,臣就此事询问过太医院。太医院道,‘借种之事过频过杂,也不利于生育。’臣觉得,既然此法行不通,不如陛下早日册立一位王夫,稳妥行事,不定更有利于子嗣。”
“首辅大人这话说得有道理。不知大人对王夫的人选有何见地?”碧星好奇道。
首辅沉默不答。
“不会吧。”碧星心想着,嘴上脱口而出,“难不成首辅大人要自荐?”
碧星紧接着道,“这可不行。您身为内阁首辅日理万机,那里有时间做我的王夫?”
首辅抬头看向皇帝道,“陛下说笑了。当年首辅之位悬而不决时,您在几位候选人中抓阄,最后选中我为首辅,那时说道,‘其实这首辅,谁当都一样。’陛下您年少贪玩时,每每拉着我赌骰,吃酒,打马球的时候,嘴里是这么说的,“崔大人,人生得意须尽欢。这吃喝玩乐之事,远比那政事重要多了。”
“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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