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笑着抬抬下巴,“要不要试试这个?没女人软,但骨头硬,身子板结实,也算耐操。”
闻言,楚晖蹲下来和姿态狼狈、嘴角仍挂着白浊的姜沉对视。
姜沉也在看他。的确俊秀斯文,挡住右眼的刘海与齐肩的中长发让他更显阴柔,离得近了才看见发丝遮挡下左耳戴了颗黑色耳钉。看长相像个好相处的。不由想起传闻里的楚晖,还有老k资料里寥寥几笔的温柔绅士大好人,竟生出几分希冀。
这当然不现实,姜沉很清楚,这种出身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干干净净小白花,看他前些天只帮助有用的学妹而对其他私刑视若无睹就知道,这家伙骨子里也是个道德败坏的。但他刚被方生操了一顿,使用过度的后穴仍红肿着,紧跟着又塞进手枪、被抓起来口交姜沉真被方生这远超常人的旺盛精力与充沛体力搞怕了,疲倦至极的他只想着,老天啊,求你了,无论是谁,能让他歇点就好了。
——不久的将来,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天真,这兄弟俩私下一个比一个夸张,无数次将自己折磨到恨不得一死了之。
但眼下,楚晖装得还挺乖的,又或者在方生面前不是装,总之打量两眼后立马站起后撤,表情犹豫,“这不好吧毕竟是您的人。”
“装什么?”方生气笑了,轻轻一脚踹过去,“那会儿什么羊眼圈炮机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道具不是你说的?哦对了那烈性春药都是你给我的呢。啧,你说你,老子花钱供你上学,你到国外就学了这玩意儿?”
等等,什么?姜沉瞬间想起了那段惨痛的、不愿再回顾的经历,那被封闭五感放置的经历,那死去活来的快感与瘙痒,那永无止境的高潮,那彻底将他傲骨打断、被迫接受成为方生玩物的现实的,地狱般的漫长七天。这一切竟然是,眼前这个温润雅致、一派翩翩公子做派的家伙,一手缔造的?
他意识到不对,但生活从未给过他选择的机会。
“咳,”楚晖手抵着唇干咳,转移话题,“看您发给我的照片,您不也玩儿得挺尽兴吗?”
“是不错,”方生大大方方地点头,随后眉梢微挑,视线往他身下瞟了眼,调笑道,“行啦,我还不了解你?难得遇见个结实耐操不容易玩儿死的,想睡就睡,别那么多唧唧歪歪的,咱哥俩还分这个?”
冰凉的手指捧起姜沉的脸,楚晖再度细细观察着姜沉,没有感情的视线像在打量货物,半晌,在姜沉惊恐的注视中慢条斯理地松了手,转头对方生笑,“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
姜沉第一次被楚晖上的记忆至今仍是模糊的。
不是如那次中了春药被放置在羊眼圈炮机上的地狱七天的“不愿回想”,而是物理层面上的记忆模糊。
楚晖太狠了。
第一次吞下楚晖那根怪物般的性器时,分明已经被开拓许久的后穴依然撕裂出血,疼得姜沉很不是晕死过去。
他感觉他在被强奸——甚至还不如。起码方生强暴他时,殴打只是为了让他失去反抗能力,主要目标仍在他屁股上。楚晖却像是以施暴为目的,弄死他当乐子,强奸只是顺带便的消遣。
他被打得太惨,全身到处都有骨折或骨裂,疼痛盖过了身后的撕裂,几乎分不出究竟哪里在疼、又哪里不在疼无数次被掐到濒死才能勉强喘一口气,稍稍脱离死亡边缘就继续掐姜沉感觉他很早就被打出脑震荡了,半昏迷的眩晕里,依稀听见方生拦了一句“他真的会死”,随后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醒来就是在如今已熟门熟路的医院。服了软后多少有个明面上的身份的好处就是,来往进出的医护人员终于不蒙脸了,多少也能和他聊几句。姜沉翻着自己长长长长的病例单——胳膊折了,瘫床上吊着石膏翻的——才依稀对那天发生了什么有个大体认知,脑子却好像被打傻了,也可能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具体细节始终记不清。
好些的消息是,等他从病床上下来,楚晖对他倒是好了点,起码少了许多直接暴力。或许是被方生制止过,不过就姜沉清晰的自我定位认知,看方生对楚晖的纵容程度,别说他一个,估计就是把那一别墅的货物都玩儿死了,方生也只会说辉仔尽兴了吗、没玩够哥再给你找点。楚晖会收敛纯粹是对搞坏了方生所有物而过意不去——哪怕方生并不很在意,他也不会想让方生有丁点为难的可能。
呵,这兄弟情义倒是深厚,可从来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姜沉冷笑着想,差点没翻个白眼。
少了暴力,楚晖磋磨人的手段仍层出不穷。方生没耐心,又自我,操完人就忘,不爱搞那多调教臣服的花样,也懒得用什么玩具,撑死了就是肛塞跳蛋震动棒,通常用来堵住射进他肚子里的精水,其他花样就少多了。
楚晖呢?真应了方生那句“你到国外就学了这个?”,玩法多得人叹为观止,毕竟吃痛后的肢体抽搐与高潮迭起的痉挛并无太大区别。硅胶的金属的毛绒的,振动的加热的电击的能自行喷水模拟中出的,吮吸式的穿戴式的仿真的异形的,遥控的手动的智能感应的更别提老本行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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