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脖颈,一边解开皮带将自己硬得热腾腾的鸡巴放出来,嘿嘿笑着,“你在下面肏,我就在上面让这小子给我裹鸡巴,咱俩一起爽。”
他正要将人翻过去,冷不防躺在他身上的人忽然猛地一脚踹出,生猛的力度将腿边男人踹得“咚”一声重重砸在车门上!
车子立刻一晃,成舒霖翻身坐起,来不及整理裤子,就朝面前男人扑过去。
“操你爹!”他双眼通红怒吼道,抡起拳头用尽全力砸向眼前男人面门。
这一切来得太快,男人只来得及条件反射一躲,拳头狠狠擦过他眼眶太阳穴,砰地砸在玻璃上,玻璃立刻哗啦一声全碎了。
成舒霖红着眼朝男人扑过去,手掐着男人脖子,用尽全力向窗外推,胳膊上青筋迸发,愤恨地发出怒吼。
去死!
胳膊肌肉贲起,他用尽全力,将男人一点点推向窗外,男人脸憋得红紫,眼球异常凸起,双手死死扒住车门,拼命抵抗到颤抖。
狂风从车窗灌入,时间一瞬间变得漫长,突然间,后背像被尖锐岩石从高空砸下来一样,剧烈疼痛,头跟着“砰!”一声撞到窗户上沿,瞬间眼前发黑。
紧接着头发被狠狠抓住,一条粗壮胳膊从背后伸过来,卡着他的脖颈大力往后拖,一下被拖离窗边。
“操他吗的!”
成舒霖被拖下车。他浑身钝痛,被人拎着衣领拉起来,左右重扇了几个巴掌,摔在地上。
荒郊野外,黑黢黢的,到处杂草丛生。车子熄了火,车上人全都下来了,围着他。
头晕得厉害,他挣扎着要爬起来,胳膊立刻被重踹两下,紧接着大腿,腰背接连不断遭到重踹,直到倒在地上,浑身冷汗,支撑半天爬不起来。
头顶响起声音。
“这小子手太黑了。鸡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一只脚踩他脑袋,一下下用力将他踩进泥土里。头顶男人嘶哑的声音里透着股阴狠,“妈的,把老子脸,都丢光了。以后,还怎么出去混?”
“给这小子个教训!”
他被拽起来,“咔咔”两声脆响,两条胳膊立刻软绵绵垂下。直到被扔回地上,剧烈疼痛才猛地从大脑迸发出来。
“啊!!”
他痛得翻滚,又被强按着跪在地上,一只手拽住他头发往下按,“给鸡哥道歉!认错!说!”
成舒霖跪着使不上劲,爬也爬不起来,脸半埋在地里,头晕恶心,咬着后槽牙咒骂,“你们这群变态!人渣!你们……呃!”
又是一轮毒打。
浑身钝痛的像是要爆炸,口腔里满是铁锈味,成舒霖爬不起来了,倒在地上蜷缩着挨揍。
“道歉!”
再次被拽起来,成舒霖耳朵嗡鸣,看不清,跪不稳,头痛得几欲呕吐。耳边男人们的嗤笑沉闷又遥远,成舒霖被抓着仰起头,满脸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接连不断从下巴掉下去。
他被人抓着,一下下按在地上磕头。
砰、砰、砰……
几十下后,额头沾着血泥往下流,对方像是终于满意了,将他扔下去。紧接着,t恤被撕开了,裤子也脱下来,成舒霖本能蜷缩,又被几只手按着,头朝下,屁股撅起来,摆成这样的姿势固定。
几只手按着他的腰,背,用粗糙的手茧来回摩挲。有两只手一左一右,狠狠抓捏住他的臀肉,将他的两瓣,用力地向外掰开,露出里面的,小小的肉花一样,紧闭着的洞。
凉风透骨穿过,成舒霖像是忽然清醒了,用力地使劲地要离开,终于惊恐着求饶,“不、不不不、不要、求求你、求你们了……”
手太多了,每一只手都抓住他,不让他动,他的求饶呜咽在地里,听不清,看不见,他的挣扎徒劳无功,身后那个地方,忽然敏感的要命,一个热源贴着,在慢慢、慢慢地往里顶入。
那个地方,一点点被撑大了,火辣辣的疼,成舒霖又痛、又想吐,冒着冷汗,脑袋里在尖叫一样,被人劈开了,身体里面放了根烧红了的铁钳,皮肉焦糊着,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住了,喉咙里滚动出呜咽的、痛苦呻吟。
“啊、啊……好痛……啊……”
身后男人爽得粗喘,抓揉结实的臀肉,肠肉里又紧又窄,紧紧裹吸几把,里面一颤一颤的,又暖又热,爽得人头皮发麻,几把一个劲儿往深处钻。
“哎操……太爽了妈的、我操……我操……”
几把撞开紧缩的菊道,里面渐渐分泌肠液,像是不甘的求饶,又愤怒又瑟缩着,有点点阻力,却令几把更兴奋的,鞭笞、碾磨。
男人粗喘着,猥琐地兴奋地操干着这具年轻肉体,皮绷穴紧,清亮月光下,背肌绷紧了,光滑肌肤反射出淡淡荧光,如大理石雕塑,只有臀肉震荡出波,被鸡巴操得啪啪震响。
成舒霖胳膊动不了,只能用肩膀一点点往前挪。他咬着牙,尽力忽略下身异物入侵的难受,徒劳地要逃离。他的嘴里进了泥土,满是腥味,土味,还有苦涩的咸味,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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