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郊野,一辆车低沉嗡鸣而过,停在半山别墅门口。
狗吠咆叫,院子灯亮了,赤膊男人用力拉开沉重大门,语气不耐,烦躁道,“这么晚了,过来干什么……”
男人们下车,从后备箱里拖出来一团结实的肉体,捆绑着蜷缩,皮肤被麻绳磨出层层浅浅红痕,头抬起来,浓黑的长眉蹙着,眼角还流下细细的泪痕。
赤膊男人咽了口唾沫。
“这是哪儿来的?”
鸡哥手抓着帅哥的头发,提在胯下用力晃了晃,“这小子欠我个大的。我说没还完,谁都不能放他走。”
赤膊男人笑了下。“火气这么大,这小子是干了你了?”
“放你的屁!”鸡哥怒道,“这小子不识抬举!哥几个非得给他教训,年纪轻轻,不知道谁不能惹!”
赤膊男人眼睛粘在帅哥脸上。那张脸上沾了点泥巴,又被水洇干了,脸颊青紫,唇珠饱满,下唇肉咬出深深的血痕,又凄惨,又可怜。
“我能先干下他么,鸡哥?”赤膊男人看得目不转睛,“这小子看着真欠操。”
鸡哥抓着的手没放。
“你们刚在外面操过了吧?”赤膊男人视线转过来,“怎么,好东西不得给兄弟分口吗?”
“你操了,我操什么?”
“你不是有的是时间么?给兄弟先搞搞,馋得慌,不搞都睡不好觉。”
鸡哥犹豫了下。周围几个默不作声,都只一个劲儿盯着他手里的东西,明显没人觉得自己操够了。这要是一会儿分都不知道怎么分。不如今晚先给他,既得了面儿,要是打起来,好歹也不干他的事。
明天再独个儿操,也好。
“行行行,都这么说了,今晚就给你了,给我好好治治他。”
鸡哥松了手,让手里的脑袋砸在地上。水泥地不比泥土地,没有缓冲,成舒霖头咚的砸在地上,闷哼一声,被痛醒了。
浑身疼得厉害,他刚反射地挣扎几下,就难受的停下来。
麻绳缠得太紧了,手和腿都用不上劲,他勉强睁开眼,被眼前亮光刺得生疼。
有人在拖着他走。身边忽然传来呼哧呼哧地喘气声,他艰难低头看,一只黑狗正靠近了,嗅他。天气太热了,狗舌头伸得老长,涎水流到他身上,恶心的要命。
“滚,滚开……”他厌恶地闭上眼,没有多余的力气。
赤膊男人轻松拎起他进了屋,成舒霖被迫跪在地上,凉水劈头浇下来,浸湿粗绳,磨砺的难过,男人的手粗鲁地在他身上,将绳子一圈圈解下来。
“生哥,这小子刚趁鸡哥不注意,差点把他掐死。”
“我是他那种废物?”生哥冷哼,把绳子扯下来随手扔到角落。他背肌宽阔,肱二头肌发达,身上几处疤痕,都是好斗殴的标志。
“这种小白脸,一拳揍晕了,那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用得着绑着?”
他手抓住成舒霖的头,让他对着淋浴头,大手粗鲁地抹下泥土,露出那张光洁帅气的脸,满意的,手捏着他腮帮问他,“想被我揍晕然后强暴到死吗?”
成舒霖眼睛被冲得睁不开,痛苦地摇头。
生哥继续搓他上身,一边说,“这不就完了吗。”
“生哥牛逼”
“厉害”
手指从屁股缝摸进去,扣挖出一大滩哗啦掉在地上,生哥皱了眉,将松软的后穴整个扣开,看掉在地上的一团团。
“操,都干成什么样了。”
成舒霖喘口气,忍着。他已经没力气了,眼前的男人又不好惹,他只能忍。可手指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扩张,刮得奇怪的疼,他忍不住动了下,想爬开。
啪!
男人的手不留情地打在臀肉上,震出巨响。
成舒霖神智不清,在哗哗的淋水声里,只觉得耳膜鼓震,脑袋里像开水沸腾,胸腔腾起一股烈火,恨不得烧死他感知到的一切生物。包括他自己。
废物!
胳膊撑在地上,他猛地扭过身,将攥紧的拳头送出去,对准了男人的脸。
男人接住他的拳头,顺手给了他一耳光,力度不大,闷响,却让他倒在地上,头晕目眩地抽搐起来。
废物!
他被拧着拖上床,趴在床上,男人不耐烦地喘气,把他的腿分开,一只滚热的鸡巴,从软的穴口挤进来。
很胀,很痛。粗大的鸡巴碾着肠道,一遍遍抽插,啪啪啪地响,急促又激烈。
身后男人的手按在他的肩背上,压着他,喘得像那条黑狗,开始舔他的后脖颈,沿着脊椎一路舔下来,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还不如死了。
成舒霖被压着动不了,眼泪洇湿枕巾,埋着头,哭得很用力。到底是为什么,他怎么就落到这种境地。明明只是喝了点酒,喝醉了吐了,怎么就被盯上了,挨了毒打又要受这样折磨,为什么不立刻死掉。
哽咽声从枕头里渗出来一点,生哥没注意,身下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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