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乳头,唇舌撕咬着碾磨了一会儿,唾液把带伤痕的乳头裹挟着弄的黏糊糊,牙齿轻轻咬下去便刺激的许淮背脊颤抖。酥麻的痒意和快感顺着唇齿流淌窜进骨血,啧啧的水声细密的响起,很快又把乳头周围的肉弄的淫靡水亮,留下轻微红痕和齿印。
“很疼吗?我吸的很轻。”季游的语气平静的吓人,说出的话也和这张禁欲又冷漠的脸完全不符合,“把腿张开,我想看看你下面的阴唇和阴蒂。”
许淮被他这荤话气的眼睛湿淋淋的,语气也颤抖:“滚开……”
季游不听他的:“快点,要不然我等下会做的更狠。”
许淮咬着牙,只好屈膝把脚趾放在椅子上,内裤也褪到腿弯,大腿轻颤着主动打开,露出下面层叠如鲍鱼肉般的穴口,湿润红糜的色泽从阴蒂蔓延,只是颜色呈现出有些不正常的肿胀,看上去就像是缺了点什么。
季游当然知道缺什么,那枚银环没有了。
他伸手就把桌上的车厘子拿过来塞进湿软的肉穴,微凉果实触及嫩肉,激的许淮浑身瑟缩了一下,指尖转动着把圆润果实塞进敏感肉壁碾磨、刮蹭,逐渐让果皮被翻搅着在湿热甬道内融化,扑哧作响。
“别塞了……”许淮的背脊都在颤抖,他见季游又拿了两颗车厘子塞进他的穴口,伸手就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行。”
季游那张冷淡到清心寡欲的脸很平静,指尖继续往穴内涌动着把车厘子送进去,又从桌上的某个黑色盒子内掏了东西拿出来。
撕开包装的声音也让许淮抬眼看过去,眼尾颤动了一下。那是个橡胶珠子包围的套圈,半透明质地珠圆玉润,微硬的触感摸着弹性不是很大。
这书呆子玩这么花?
许淮意识到不对劲,刚想把腿放下来就被对方制止,骨节分明的大手按着他的大腿。
黑色细蛇缠绕冷红禁果,一寸寸的蜿蜒着用蛇鳞摩擦果肉,破皮流出的汁液都被刻画的栩栩如生。
季游盯着这个纹身,手指轻抚上去按住,又把胯下的裹挟着青筋的性器拿出来在大腿处摩擦,龟头顶端湿乎乎的分泌着腺液,橡胶入珠套圈被带在顶端,看上去倒是让本就不小的性器尺寸又大了一些。
许淮觉得浑身不自在,穴内本就被塞了车厘子,好像小腹有些紧胀,圆润果实硌得他不舒服。套了橡胶珠子的性器在他的穴口用力一撑,饱满肉唇就被挤压的向两边敞开,被珠子揉弄出亮晶晶的水液,无力的承受着性器的插入。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椅子上,滚烫带着热度的性器插进穴内,扑哧的一声在肉壁内窜动,把原本湿滑圆润的果实顶的更深。
许淮无声的张大唇瓣,他被大手掰着腿和腰胯,性器用力的往他的腿心撞去,黏腻湿滑的声音一簇簇的从皮肉间发来。
狰狞性器顶端套弄着入珠橡胶,粗暴的碾磨最深处的果实,把果皮一寸寸捣的糜烂,青筋突起的柱身一跳一跳的摩擦着肉唇,肉穴像是糜烂流着花汁的花瓣,逐渐流淌湿润红色的液体,黏糊糊的顺着大腿根淌下。
许淮被快感折腾的低声喘息,敏感肉穴被微硬的入珠橡圈顶撞,糜烂捣弄的果实与湿滑黏腻的淫水混在一起,折磨的他快发疯,伸手便死死攥住季游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想下椅子,但狭小的活动位置也让季游更方便把他桎梏在双手中,卷起衬衫袖口的紧实手臂搂着他的肩膀。粗长性器牢牢的把他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抽插间又加快了速度,让许淮浑身瘫软着没力气,大腿也紧绷颤抖,脚趾瑟缩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季游吻上他的唇瓣,俯身把性器送进湿滑穴口,他伸手摸着许淮身后的银色长发,指尖抚慰着低声呢喃:“来新加坡之前。”
他一边说,一边去摸许淮的性器,但胯下的抽插动作没有一刻停过。
许淮知道他诡计多端,浑身都被快感折腾的肤色泛红,眼尾流泪,唇瓣低喘着骂人,骂他“垃圾”“变态”“混蛋”“畜生”,总之什么难听骂什么。
龟头操进微张的宫口,黏腻的果实被捣弄的破皮流水,也被送入宫腔碾磨,耻骨和臀肉紧密交合相连,抽插的动作和水声淫靡不绝。
季游全然置若罔闻,他的手掌抱着紧实臀肉和大腿抚摸,湿薄凉滑的水液浸染皮肉间,从上到下的捣干操弄刺激的许淮蜷缩着脚趾,低声喘息觉得自己要被性器顶穿。
被抽送的柱身反复碾磨着快要变形的肉唇,连阴蒂也受不住快感细密紧热的收缩着,腐烂果实被性器捣干进宫腔,湿红色泽的水液顺着穴口汩汩流淌。
许淮被他干的潮喷了两次,也忍不住射精,浑身软的没力气。
季游低头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舌头卷斜着汗液:“你现在不用怎么摸就能射出来了。”
他伸手抚摸许淮被顶的微胀的小腹,车厘子再加上入珠橡胶圈,带来的快感是成倍增长:“我稍微顶你这里,就会很敏感的流水,顶重了还会尿出来。”
许淮心想这书呆子学什么都挺快,连他的身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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