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轻捏着乳头玩,蛮横粗鲁地鞭挞花穴,肉棒上的药全化了,水淋淋的粗棒子反复出入花穴。
身体一阵阵抽插,把肉棒嗦得更硬更粗,却怎么都吸不出精液。
云空也不顾得会不会被人听见,呻吟一个子一个字的往外吐,手指死死地抓住周宴轻的头发,嘴唇都在颤抖,“不…行…了。快、快射。”
周宴轻此时和条疯狗没什么区别,叼起奶包,抵着逼内敏感部位肏。
“嗯啊——啊啊……”云空拖着长腔,软软地靠在周宴轻怀里,眼尾红的娇媚睫毛挂着泪珠,勾的疯狗吸了口气,甩着腰胯猛干抵着子宫口灌入浓稠阳精。
周宴轻额角暴起青筋,抱着云空尽情地在娇嫩子宫里射了很久,那处又热又紧,龟头被吸得舒服,插在宫腔里磨蹭着不肯出去。
“乖乖水真多,跟尿了似的。药都上进去了,不过应该会漏,我用鸡巴给你堵着行不行?”
云空浑身痉挛,趴在怀狗背上一直颤个不停,合着眼贪婪的感受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心跳。
肌肤贴紧肌肤,还好此刻他们一如既往的相拥。
“云空,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或许是两人在平常不过相拥的满足让周宴轻心里的爱意溢出胸腔再不宣之于口就要憋死了,或许还因为他是个随性的人,想说也就说了。
周宴轻没有隐藏自己的喜欢,也不屑于隐藏,直觉告诉他云空同样也喜欢自己。
两情相悦,每一秒都是表白的好时机。
可云空没说话。
陆子行发现他周哥最近有点不对劲。
明明前几天还和云空如漆似胶,恨不得把自己捆人家身上。
这几天不仅搬回了自己的座位,还整天臭着张脸,好几次被他逮到上课偷偷回头盯着人家云空看。
一看就是被人家拒绝,失恋了。
“周哥,失恋了?”陆子行趁着跑操的间空,挤到周宴轻身边,幸灾乐祸地问。
“没事少打听。”周宴轻被碰到逆鳞,火一下就上来了,气没处撒。
距离表白已经过去五天了,这五天两人没说一句话,准确来说是云空单方面不理人。
周宴轻搞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就算拒绝也好啊,再接再厉还可以再追,一直不理人什么意思。
当鱼吊着?
他家里宠着爱慕者无数,本身就不是个脾气好的,比平常多出一倍的耐心都给了云空,于是在死缠烂打还不理人的法的乱顶,两人身上都有不少的汗,很滑,周宴轻总能在云空从臂弯滑下时拖着屁股往上颠,坚硬如铁的肉棒直挺挺肏进肉逼。
“好硬……”云空颤抖不已,崩溃地缩在周宴轻怀里求他,“不行了——啊哈——太深了——慢点慢点”
“呼——几天没肏就这么骚了?”巨大的肉棒直杵子宫,水声连成一片。
云空双腿挂在周宴轻手臂上无力的乱晃,双目无神地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以一个亲密的姿势被抱在怀里,情趣胸罩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不伦不类。
硬得更铁杵似的肉棒是紫黑色的,上面青筋看起来那么恐怖。
粗壮的肉棒跟小小的阴道口看起来那么不搭,却又能奇妙的结合在一起。
“老婆的小逼真嫩,肏了那么多次还是粉粉的,唔,里面又紧又热,水多得跟发洪水似的。”
周宴轻故意将整根肉棒抽出来,慢慢在阴唇上蹭几下又故意又快又重的插进去,搅得淫水“噗嗤”喷出一大摊。
“唔啊——”
云空离得镜子只差几厘米,一耸一耸间能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红媚的眼尾,鼻尖沁出的汗珠,还有那双期待被狠狠疼爱饱含情欲的眼睛。
他的屁股被撞得红了一片,囊带拍打上去还会荡起一阵肉波,屁眼里的精液没排干净淅淅沥沥混合着淫水在木板上蓄满了一个小水坑。
周宴轻也在透过镜子看他,两人视线撞在一起,默契的开始接吻。
云空被抵在镜子上,狠狠地肏入子宫。
“呃呃呃呃啊啊——”云空呻吟被肏成了好几段,周宴轻不往外退多少抽出一小段又立刻凿入,不断地撞击退出撞击。
“射给你好不好?想不想要精液?”
云空双手无力抚摸着镜面里周宴轻帅气的眉眼,望着他隐忍的表情出神。
汗水从他的眉骨滑下,滴落在肩上。
热的。
“射给我……”云空无力地喊着,哆哆嗦嗦含着肉棒高潮,“骚逼想要热乎乎的精液……”
周宴轻笑着说:“好。”
手臂上青筋暴起,腰胯死死抵着屁股,放肆地射入精液。
“云空…云空……”
“嗯,我在。”云空用力地拥抱周宴轻。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周宴轻在云空以沉默拒绝后,以为不会再喜欢了,可相拥时心跳共振的瞬间,是欣喜的、难以自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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