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在甜美多汁的阴埠上阴上一吻,依旧不死心,再次问他的主人,“主人,我是你唯一的狗吗?”
虞澜爽到后翻脸无情,一脚把男仆踹到一边,大咧咧露着被舔得红艳的逼准备去洗澡。
“别妄想当什么唯一。”
霍宣赤裸着身体跌坐在一旁,闻言双眼赤红,起身半蹲着腰,待虞澜从身边路过时快速把人抱住扔到沙发上侵身压上。
热气腾腾的身子压在身上,粗长的手指塞进嘴里,揪着小舌头肆意玩弄,虞澜被迫张大嘴巴被玩得生理眼泪直流,此时终于意思到他的男仆对他不怀好心。
嘴硬道:“你就这点本事吗?唔!”
身下人那张红红润润的嘴里总爱讲自己不爱听的话。
霍宣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恼怒地用自己的唇亲上小嘴,势要把那张忒气人的嘴亲烂。
肥厚地舌头不放过嘴里每一寸地方,每一处角落都撒下了男仆肮脏的口水。
虞澜叫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唔”无助地叫,小舌头尽力围剿那根入侵的灵活舌头把它使劲往外推。
可终究只是杯水车薪。
察觉到反抗,霍宣吃得更凶了,逮住作乱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吸吮。
虞澜急着想要抽出,舌尖却不小心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二人唇齿间。
主人受伤,男仆意犹未尽只好停下动作,哄着主人给自己看看伤势,“主人,您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好不好?”
虞澜的嘴依旧是不能饶人的,连连冷笑,“从我身下下去。别用你肮脏的鸡巴蹭我的肚子。”
霍宣下意识应好,乖乖从主人身下撤下,立在一旁等主人的吩咐。
看着主人被吸红艳的嘴角,和凌乱的头发,男仆这才回想起初衷。
他是要把浓精射主人肚子里,把主人身体里外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要成为主人唯一的狗。
霍宣为自己下意识听主人的话而恼怒,扭身又向虞澜扑去。
虞澜还在为男仆听自己的话洋洋得意,大发慈悲原谅之前的失礼,没想到他死性不改舌头牙齿上阵更为强势的闯进自己嘴里玩弄。
直到氧气被掠夺殆尽,抓挠霍宣后背的手指无力垂下,被欺负狠的主人才被意犹未尽的男仆放过。
虞澜嘴角被啃了个口子,一张口就疼得呲牙咧嘴。
“我要把你剁了喂狗!”
男仆一脸无所谓,把主人的手反剪到头顶,跟条真正的狗似的趴在主人颈间嗅来嗅去。
“等我把精液射你肚子里后随便处置。”
虞澜趁霍宣沉迷在他颈间乱舔,猛得挣脱开被控制住的手,反身飞快地爬,想从另沙发一边下去,离疯狗远一点。
才爬了几步,就被霍宣悠哉悠哉地拉着脚踝拖了回去。
被摆成上半身趴在沙发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像是发情的小母狗。
虞澜被气得眼角滴泪,羞耻地把头埋在沙发上。
自己肖想许久的人,此时以一个淫荡的姿势雌伏在身下。
霍宣幸福得快要昏过去了,手掌掰开肥屁股,露出两个看起来就很好肏的穴。
“他们利润要得太高,还能再压,你和郝助理一起去谈,不行就换原料产商。”
霍宣皱起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桌子上敲,“幸苦大家了,这段时间按加班时长给大家发奖金。”
郝类站在一旁听到休假眼亮的像灯泡,感觉自己还能再熬三天。
“好的好的霍总。马上就去。”
目送着两人迈着欢快步伐离去,霍宣跟做贼似的,翻出钻戒兀自欣赏了会内侧名字字母缩写,垂头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继续策划求婚方案。
“笃笃。”
沉浸在自己求婚大业的霍总吓一跳差点从办公椅上蹦起来,手忙脚乱把桌上两枚定制钻戒塞口袋里。
清清嗓,“请进。”
虞澜轻手轻脚推开一条门缝,头先探进来,“还在忙吗?”
“没有。”霍宣起身,张开双臂,把往他怀里扑的虞澜抱了个满怀,“不是在家休息吗?”
虞澜环着他的脖颈,两条腿夹着劲腰,坏心眼往耳朵里吹气。
“想你了。不行吗?”
“当然可以。”霍宣巴不得虞澜每分每秒只想自己,“小鱼,我好累啊,不想工作。”
越说越委屈,“我都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虞澜从他身上跳下来,后退几步坐到办公桌上,暧昧地勾勾手指,“那我帮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现在是白天……”话虽然这样说,霍宣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手指搭上领带,利落摘下来。
“不脱西装好不好?”虞澜舔舔唇,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毕竟肖想霍宣穿西装和自己做很久了,“我喜欢你穿西装的样子。”
霍宣把脱了一半外套的重新穿上,弯腰拎起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