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
那晚上他被叫进公主的宫殿里,那个房间他也知道长什么样子,李氏公主按她的喜好摆了东西点了香,平平淡淡地掩了些血腥气,韩侑迈步进来,倒是花了点儿时间想了想要说些什么。
公主将他心思看得透彻,拨开那些摆在桌案上的卷宗让他坐在那儿,韩侑皱了皱眉,李氏公主看他这副表情说他真是假正经,他心里从来都没想着要恭恭敬敬对待李氏天下,怎么这会子来她面前就要装什么贞洁模样。
韩侑被呛了一个猝不及防,他从来不知李氏公主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韩大将军。”李氏公主故意咬了字“我也猜的出来,你反正也没把我看作皇帝,可我赢了这场棋,你也就成了我的战利品,就像射覆比试一样,还是韩将军不肯承认自己失败?”
虽说听得出像是激将法的东西,可韩侑纵横沙场多年也并非全是一帆风顺的胜利,他也不再拿腔作调就照李氏公主说的坐到了那张木头案子上,他只管叫现在的天下之主李氏公主,他韩侑的确是败了,可不意味着他会永远失败。
人没死就意味着有机会,他也知道李氏公主既然没当时杀他就是想要留着他,他自然这样称呼这女人的底气。
过去的小女孩此时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女人,秋水眼眸粉白面颊,从她母亲那儿袭来的样貌与发色,可偏偏又被宫中与宫外的风景浸出了端庄与烂漫的味儿,平时可以唯唯诺诺像只白兔,又可以英姿勃发如天上凤凰,矛盾又迷人。
“韩将军怎么是看得痴了。”
李氏公主低低笑着,比那扬名天下的琴客奏的乐都要撩人心弦,眼看韩侑似乎要说否认的话就抢先说“大将军当我是傻子不成,我就不信你想要让李氏天下改姓的心里没半分对我的念想。”
他怎会没有。
要是他和李氏公主有了孩子,那自然是背德乱伦违反纲常,他这将军犯的错不比那位明面上那位景王李睿轻多少,可他就是想了,一夜一夜地做着说不清的梦。
李氏公主像得了道的女妖早早将他看透,要是换作别人大抵就要因被戳穿心思红透脸,可他韩侑早已宠辱不惊,完全没有半分被拆穿心思的羞赧。
“可惜呀可惜。”李氏公主眉眼弯弯,摇曳的烛花抖了抖淌下眼泪,“我心里也对韩将军有些想法。”
她这小舅舅在军队里摸爬滚打,甚至还生过一场让他头发全白的大病,什么酷刑拷问大概也只是在白费力气罢了,她自然是不愿做无用功的,慢慢将身子压过去,卡在坐在案上的他的两腿间让那两条平时总骑马的腿合不拢“小舅舅……”
李氏公主叫韩侑小舅舅这样的称呼真是屈指可数,她爱怜地摸了韩侑的发尾,念着她之前在外面养的狗,小小的白团子一样的狗儿,毛也是这样软软的。
后来那狗不听话,吃了别人喂的东西就没了命,她还掉了不少眼泪珠子在上面,服侍的人都安慰让她别难过,明儿就去买新狗来,她却摇摇头,想着不听话的东西死了就死了,还给她提了醒,没忠心的宠物是万万不能放在身边的。
风里来雨里去的男人早就习惯了疼痛,可对快感就没那么容易忍了,来之前韩侑从未想到过他这侄女竟是会伸手碰他那根阳物,更别提他心里本来就对李氏公主有不可言说的心思,隔着布料揉两下公主就笑他怎么立了起来,莫不是军中无女人太久了,这可不行,士兵们朝生暮死,要是死前都不知欢爱滋味也太可惜了。
这话刺得韩侑后脖颈一阵发毛,他红色的眼眸映出笑盈盈拢了一手他的精水的李氏公主,她好似只是无心地说,全神贯注只在侍弄他那挺了的鸡巴上,娇嫩的手掌往里一扣,沿着头部磨了磨,挤出他更多的汁液来,可他分明看见公主那些情爱刺激的粉完全没落到眼底去,女妖穿了两层衣裳,一层是公主,一层是冰做的心。
原来不管是他还是其他人都是李氏公主消遣娱乐的玩具,她早已熟稔如何扮演别人想要的模样去谋取利益,连她最亲近的兄长也不过是好玩好用的棋子。
“幸好我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缓了小舅舅的这根东西,否则小舅舅这副没肏过多少人嫩生生的模样下地府,不知要被多少人窥伺了去。”
她知道韩侑能看穿她,可李氏公主难道会怕这个?这天下都是她说了算,即使她翻脸不认人耍小脾气也只会被史书记一句李氏女帝喜怒无常,可哪个皇帝不是如此。
这么一想心情就稍微好了些,也没管韩侑不说话闷葫芦的模样,她这小舅舅什么都好,就是老想着谋反,不听话的宠物就该罚,管他是什么职位做什么事情,都要按她心意才算好。
“海上花有个漂亮医生,偶尔也钻研些奇淫之术,要是得空我也拿来给小舅舅你用用。”李氏公主依旧磨人,每每给韩侑撩拨得要射就抱怨手酸不弄了,转而揉他胸亲他嘴儿,将他当窑姐来使唤,只闹得他衣衫落地才算完。
“要是小舅舅你下面能长了花穴不是正好。”她痴痴地说“小舅舅就能盛了我的精生娃娃了,只是近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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