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是贵了点,但是这支牙膏比那些臭不拉叽的中草药牙膏好闻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啊,含在嘴里香香软软的,根本就舍不得刷,几乎让人忘了这还是牙膏好嘛。用了几天他不仅口气清新了不少,还觉得自己的牙齿白了不少。
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老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总是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嘴也被堵住了,梦里他好像在和某一个人亲亲,但是他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只记得那个人的味道很好闻,和自己新买的牙膏一个味道,他猜测应该是香香的软软的类型。
戚成辉混迹在女人堆里时通常表现出来的状态都是放浪形骸、生性风流的样子,他差点也像其他人那样以为自己不会把心思放在同一个女人身上,直到某一天晚上他在酒吧里看到了自己的女人在别人的怀里。
酒吧里的灯光很暗,他本来是和朋友来喝酒的,几杯下去已经有点上头了,他看着吧台那边侧对着他的人,那个女人穿着一件他很熟悉的小礼裙,身上的珠宝璀璨夺目,还有那种仿佛与周遭人群隔离开来的鹤立鸡群的气质,几乎是闭着眼睛他都能认出来那是谁。
大概周围的人也都认出来了那是最近很知名的模特徐雅绮。
徐雅绮说是靠在陌生男人的怀里也不准确,实际上是那个健壮的男人半环着她,而她把手搭在那个男人硕大的胸肌上,两人时不时耳语一番,远远看着就像是在调情。
戚成辉看着他们那副亲热的模样愤怒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搁,他们那桌原本谈笑的人突然间都噤声了,没人敢去问他为什么心生不快,连隔壁桌都侧目而视。
他们这桌的几个女生马上安抚他:“辉哥怎么了?快来喝酒啊!要不坐我们这边来吧?”
没想到戚成辉看都不看她们一眼,脸色阴沉地说不用了,而后就离开了他们这桌。
他朝徐雅绮走了过去。
徐雅绮看到他的出现仅仅只是挑了挑眉,好像他并不能翻起多大的涟漪,“这么巧?”
“是啊,是挺巧。”戚成辉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无名的火气几乎烧得他理智全无。
那个男人对他点点头,可他并不领情,牵着徐雅绮的手就想把她带走。
“干什么?有事?没看到我在和别人喝酒吗?”徐雅绮甩了甩手可是挣脱不掉,陌生男人用眼神询问她,她又表示没什么问题,不用担心。
“你在我面前还要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吗?”戚成辉沉声质问着她。
“你在说什么?我在和别人谈生意。”徐雅绮被他不管不顾地拉着离开了吧台。
戚成辉左拐右拐最后撞进了一个空的包厢,他把门锁上了,酒吧热闹喧嚣的声音一下就被隔绝开来,他没有开灯,只有窗户外面撒进来的银白色月光。
徐雅绮被他反身压在门板上,两人之间呼吸可闻,馥郁的酒香萦绕在他们身侧,酒精放大了他们的感受,这时徐雅绮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戚成辉吃醋了。
她的手指暧昧地抚过戚成辉的侧脸,涂了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显得美而修长,她缓慢地、挑衅般地解着他的衣服扣子,同样地把手覆盖在了他的胸肌上。
她的手下就是戚成辉的心脏,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已经乱得频率,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
戚成辉的肌肉不似刚刚遇到的那个男人那么夸张,他的肌肉结实而匀称,皮肤偏白,腹肌和锁骨都很漂亮,徐雅绮的目光从他敞开的衣襟一直蔓延到他的腰腹。
她犹嫌不够,点火似地反问了一句:“你想怎样?”
戚成辉不回答,只是俯身发泄般啃咬着她的嘴唇,令她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
他的身体强硬地把她的双腿分开,还用手掀开裙子抚摸着她白嫩细腻的大腿内侧,徐雅绮的身体一下就软了,只能被强制按压在黑暗之中上下其手。
“嗯……放开。”
两人喘息声渐浓,戚成辉把壁灯打开了,有了一点灯光后可以清楚看到,亲完之后徐雅绮她虽然嘴上话很冷淡,但脸颊白里透红,眼神都比平时润泽几分显得不那么冷漠。
戚成辉的手指覆盖在了她的私处,隔着内裤挑逗着她的阴蒂,敏感的阴蒂被这样触碰有种酥麻的感觉,她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想要更近一步,无人触碰的小穴开始饥渴地开合,晶莹透亮的汁水流了出来。戚成辉一下就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待内裤被黏腻的淫水湿透后,他毫不留情地扯下内裤丢到了一边。
徐雅绮能清晰感觉到他的指尖在穴口处不断地试探,然后慢慢往前,修长的手指在体内蹂躏按压,她的身体被一阵阵快感刺激得颤抖。
扩张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戚成辉抽出手指,把她抱到了一边的皮沙发上,他也已经硬得不行了。
接下来取而代之抵在她的穴口的就是戚成辉粗长的性器,她紧张地收缩着小穴,大量的淫液浇到了戚成辉的肉棒上,这仿佛是莫大的鼓舞,他纵身一挺狠狠地插入徐雅绮的体内。
哪怕扩张过,快速地进入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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