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系,不然就回孟临川那里接客,你自己选一样。”
随着被松开头发的动作沈慈书往后倒了一下,看着蒋晏冷酷的表情,像是意识到自己没有谈判的资格,他睫毛剧烈地扑闪着,良久终于颤抖地伸出手,把连接着铁链的铁圈扣在脚踝上,伴随着“咔哒”一声,那瞬间他残破的心好像也被锁了起来。
“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蒋晏毫不掩饰地嘲讽,“人就是要吃点苦头才知道识趣点。”
他的手摸上沈慈书细瘦的脚,铁圈衬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苍白了,一只手就能将他的脚踝圈住,生出一种残忍的想要让人折断的念头。
但蒋晏只是把沈慈书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比起直接结束他的生命,蒋晏要让他生不如死,在自己身边永远忏悔他的罪过。
这次蒋晏没有再留有余地,把这段时间积攒的欲望全都发泄在沈慈书的身上,已经在车上经历过一次的沈慈书终于支撑不住晕倒过去,这段时间他的身心已经被折磨得支离破碎,外界一点小小的压力都会让他崩溃。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一只大手摸上膝盖,很宽厚很温暖,可是沈慈书只感觉到疼,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把眉头皱了起来。
沈慈书再醒来的时候蒋晏已经离开了,看着熟悉的地下室,沈慈书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膝盖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专业的手法一下就能让人看出是方医生来过了。
沈慈书垂着眼睛抚摸着膝盖上的纱布,不知道蒋晏为什么要请方医生来给他处理伤口。
是怕他的腿上留下印记太难看吗?
还是怕他死了,以后就不能再折磨他了?
沈慈书想不通,他抱住双腿把头埋进膝盖里,望着洁白的墙壁仿佛隔着层结着霜花的毛玻璃。
没过多久保镖进来给沈慈书送早餐,虽然对方极力掩饰着情绪,但眼中还是泄露出一丝惊讶。
上次亲眼看见蒋晏把沈慈书从地下室带走,他们原本以为对方再也回不来了,没想到这才半个月不到,蒋晏又把沈慈书接回了这里,昨晚助理还特意打电话让他们今天回来上班。
沈慈书看不见保镖显得有些奇异的眼神,他伸出手在餐盘上摸索,好一会儿才找到勺子。
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越来越看不见东西了。
沈慈书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一股恐惧不知不觉笼罩住他,他想起自己现在这双算是废掉的腿,不知道这双眼睛会不会也落得这个下场。
但他知道蒋晏不可能给他治疗眼睛的,对方说不定很乐意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吧?
也许是心里的压力太大,沈慈书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放下勺子,连味道都品尝不出来。
保镖见沈慈书重新缩回角落发呆,没说什么,就把早餐端了出去。
地下室里重新恢复安静,也许是在夜总会待了大半个月,沈慈书反而觉得时间没那么难熬了。
至少这里没有污秽不堪的光盘,也没有一天一个新面孔的客人。
但其实这里跟那里也没有多大区别的。
“蒋总,又见面了。”
宽敞明亮的包厢里,朱总笑得一脸谄媚,伸出手跟对面的蒋晏握手。
蒋晏瞥了一眼朱总,插在裤兜里的手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朱总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僵硬,还是蒋晏的合作伙伴孙总打了个圆场,“既然人都到齐了,都别干站着了,来坐吧。”
本来以朱总的背景是没资格跟蒋晏坐一张桌子的,如果不是因为上次夜总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跟蒋晏坐在一起谈生意。
落座之后,朱总忍不住看了对面的蒋晏一眼。
他准备办了沈慈书的那天晚上出现在房间外面的人是夜总会的管理人卓宽,而他身旁站着的居然是蒋晏。
让他意外的是,蒋晏居然是为了沈慈书来的。
谁不知道蒋晏从来不踏足这种风月场所,可是这次居然为了一个即将被他上了的b破例。
那晚的交易很简单,朱总把沈慈书让出来,蒋晏可以让他参与一直想分一杯羹可是却够不上厦平河的项目。
说是商量,但其实朱总根本没有选择,更何况蒋晏的身份背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犯不上为了个b跟蒋晏产生过节,而且他想搭蒋晏这条线已经很久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虽然朱总不知道蒋晏跟沈慈书是什么关系,但从那天蒋晏第二天才从房间里出来的情形来看,发生了什么事不言而喻。
似乎察觉到朱总的目光,蒋晏忽然敏锐地抬眼投来视线。
朱总顿时咽了下口水,想收回视线已经来不及了。
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沈慈书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只是想一想身体就热了起来,觉得沈慈书只是一个b而已,打探一下应该不至于得罪蒋晏,所以没想那么多就脱口而出,“蒋总,那个小沈呢?”
蒋晏深深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那眼神里看不出情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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