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房内一时安静,桑妈妈会说这件事,芸娘并不奇怪,她也同样这么认为,两人想法一致,她没什么要说的。
但她的认同桑妈妈并不知,看她沉默着点头,桑妈妈仍旧不放心,“芸儿当真听懂了?男人的后院可去不得!”
芸娘无奈,“妈妈,芸儿哪里就说要去男人的后院了,咱们楼里这样好,芸儿可没想过要走呢。”
“……好,这便好,你今日的话妈妈可记着了,将来就算你寻死觅活的要跟男人走,妈妈也是不应的!”
“妈妈~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芸儿一辈子都要赖在楼里,给妈妈您养老送终!”
芸娘倾身搂靠在桑妈妈怀里撒娇,随口说出两句可心的话。
同住一处这么多年,大家的相处之道无非就是你骗我我骗你,心里清楚,可嘴上却要模糊些,明面上还是一对贴心母女。
芸娘觉得,桑妈妈的担忧属实没必要,她不说尝遍全京城的公子哥儿的鸡,也绝不会只要一个。
男人的后院就是女人的坟墓,她才不会傻到自己跳进去!
“哈哈哈哈哈好孩子,妈妈没白养你这个女儿,既如此你便好生休养吧,妈妈不打扰你了。”说罢她爱怜地摸了摸芸娘的头,起身告辞。
目送桑妈妈出门后,芸娘愣愣地转回头,这就……走了?没有其他要说的了吗?
她又看一眼门口,桑妈妈没再返回来,看来是真结束了。
所以,她只要不赎身离开,干什么都可以咯?
反应过来后,芸娘安心躺回去,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本就不想出楼,如此一来更合她意。
……
有桑妈妈在外面挡着,芸娘舒舒服服在闺房休养了两天,好全乎儿了才恢复接客。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确实不短,起码对觊觎芸娘的男人们来说,已经是相当之久了。
今夜荟玉楼开门时,芸娘的玉牌终于挂上了。
进门右侧挂了一整面墙的玉牌,这些都是荟玉楼当晚会待客的妓子,所有已经开始招客的妓子都会有自己独属的身份玉牌。
卖身妓的是红底黑字,卖艺妓的是绿底红字,上附精通的才艺。
客人们当堂点了陪侍妓子,就会有下人取下她的专属玉牌交予客人。
表示此人今晚有约,请另寻她人。
荟玉楼的规矩是玉牌在谁手中,妓子当晚就归谁。
至于拿到玉牌的过程是否曲折,就不在荟玉楼的考虑范围内了。
为了和心仪的美人共度春宵,早早前来争抢已是基础,再辅以重金买人,文斗武争,身份压迫等各种流程,荟玉楼的夜晚总是激情火热的。
今晚是芸娘换了新身份后地开场了。
暗处是否存有观众?又作何感受?他们不知道。
但公然在窗边行事,芸娘和季川都有些热血上头。
“嗬、嗬、芸娘,你好紧,夹得我爽死了!”
季川抓着芸娘的臀肉猛力顶撞,紧致的甬道死命吸着他的肉棒,让他一刻都不得停歇。
“哥哥好大,好长,呃嗯……艹到底了,好舒服!哈啊……”
芸娘被艹得不断前倾,粗硬的肉棒次次都能进到最里面,后入一如既往的爆爽!
她的叫声似乎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引来他人注意!
但是怎么办,一想到会被人看到,她就更兴奋了呢~
“哥哥,哥哥,你说,唔嗯……芸娘再叫大声点,会不会有人,哈啊……有人发现我们?
会,会的吧,哥哥嗯哼~想让人,看到我们做爱吗?看到我被你,嗯啊……被你艹成这副骚样!哈哈,想想就,激动呀!”
芸娘这番话让季川猛地一顿,随后迅速弯腰抱起她的大腿,在她的惊呼声中暴起狂攻。
这种小儿撒尿的姿势让芸娘整个人都靠在了季川怀里,他艹得又猛又急,还专往她的敏感点上怼!
“啊!别!那里……呀啊!太猛了!要高潮了!不行!我要到了!呃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芸娘的潮水来得凶猛又激烈,季川甚至特意拔出肉棒,让她喷得更多更远。
夹杂着白浊经血的淫液全数射出窗外,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美弧线,与芸娘的高叫声一起吸引观众。
“芸娘觉着刚刚叫得够响吗?会不会引来观看的人?”
季川一边插回肉棒,一边抬眸扫射窗外,观察着是否有人暗中偷窥。
芸娘喷完后,浑身都软了,她没精力再去关注外面的观众,很明显,仅靠那一设想,季川就能让她爽上天!
可是下一秒,季川却说:“找到了,芸娘你瞧,东侧那个小巷里,有个男人正在看着我们。”
芸娘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支起脑袋瞧过去,果真!有人在盯着他们手撸!
今晚的月亮出奇的明亮,那人距离他们不远不近,芸娘扭头看去,两相对视,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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