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芸娘舒舒服服在闺房休养了两天,好全乎儿了才恢复接客。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确实不短,起码对觊觎芸娘的男人们来说,已经是相当之久了。
今夜荟玉楼开门时,芸娘的玉牌终于挂上了。
进门右侧挂了一整面墙的玉牌,这些都是荟玉楼当晚会待客的妓子,所有已经开始招客的妓子都会有自己独属的身份玉牌。
卖身妓的是红底黑字,卖艺妓的是绿底红字,上附精通的才艺。
客人们当堂点了陪侍妓子,就会有下人取下她的专属玉牌交予客人。
表示此人今晚有约,请另寻她人。
荟玉楼的规矩是玉牌在谁手中,妓子当晚就归谁。
至于拿到玉牌的过程是否曲折,就不在荟玉楼的考虑范围内了。
为了和心仪的美人共度春宵,早早前来争抢已是基础,再辅以重金买人,文斗武争,身份压迫等各种流程,荟玉楼的夜晚总是激情火热的。
今晚是芸娘换了新身份后地开场了。
暗处是否存有观众?又作何感受?他们不知道。
但公然在窗边行事,芸娘和季川都有些热血上头。
“嗬、嗬、芸娘,你好紧,夹得我爽死了!”
季川抓着芸娘的臀肉猛力顶撞,紧致的甬道死命吸着他的肉棒,让他一刻都不得停歇。
“哥哥好大,好长,呃嗯……艹到底了,好舒服!哈啊……”
芸娘被艹得不断前倾,粗硬的肉棒次次都能进到最里面,后入一如既往的爆爽!
她的叫声似乎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引来他人注意!
但是怎么办,一想到会被人看到,她就更兴奋了呢~
“哥哥,哥哥,你说,唔嗯……芸娘再叫大声点,会不会有人,哈啊……有人发现我们?
会,会的吧,哥哥嗯哼~想让人,看到我们做爱吗?看到我被你,嗯啊……被你艹成这副骚样!哈哈,想想就,激动呀!”
芸娘这番话让季川猛地一顿,随后迅速弯腰抱起她的大腿,在她的惊呼声中暴起狂攻。
这种小儿撒尿的姿势让芸娘整个人都靠在了季川怀里,他艹得又猛又急,还专往她的敏感点上怼!
“啊!别!那里……呀啊!太猛了!要高潮了!不行!我要到了!呃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芸娘的潮水来得凶猛又激烈,季川甚至特意拔出肉棒,让她喷得更多更远。
夹杂着白浊经血的淫液全数射出窗外,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美弧线,与芸娘的高叫声一起吸引观众。
“芸娘觉着刚刚叫得够响吗?会不会引来观看的人?”
季川一边插回肉棒,一边抬眸扫射窗外,观察着是否有人暗中偷窥。
芸娘喷完后,浑身都软了,她没精力再去关注外面的观众,很明显,仅靠那一设想,季川就能让她爽上天!
可是下一秒,季川却说:“找到了,芸娘你瞧,东侧那个小巷里,有个男人正在看着我们。”
芸娘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支起脑袋瞧过去,果真!有人在盯着他们手撸!
今晚的月亮出奇的明亮,那人距离他们不远不近,芸娘扭头看去,两相对视,他射了!
一个还不算完,季川又说:“西北方,院中有树那户人家,有人蹲在树上看着我们自行解决。”
芸娘依言看去,可惜树太密,她没找到人,但季川说有,那应该就是有的,他不至于骗人。
“还有,正北有一户听到动静开窗了,东北方的一辆牛车上也有个人……我们芸娘真是好本事啊!能引出来这么多人!”
季川自幼习武,耳聪目明,躲在暗处的偷欢者被他一个个找出来。
每说一个,芸娘的小穴就夹紧一分,听到男人最后的调侃,她更是控制不住地狠狠一夹!
“嘶……很兴奋吧,小穴夹得这么紧!”季川也激动异常,被这么多同性围观做爱,他没反应才不正常。
芸娘被他抱在怀中抽插艹弄,双腿搭在他臂弯处一下下晃着,无遮无拦的下体大剌剌暴露在窗前,供所有人观赏视奸。
他们放肆运动,高声淫叫,芸娘还有空临幸场下的幸运观众,对着这个哼两声,再转向另一个抛媚眼。
嘴中的哥哥不知道是在叫季川,还是在勾引谁。
暗夜中,一簇簇精液奋力涌出,却有更多的精液赶在出世的路上。
季川有些不满她对那些人的过度关注,再次对着她的敏感点大力出击。
“不许看他们!哥哥我没让你爽够吗?”
“啊啊啊!错了,哥哥我错了!唔唔好快,太重了,我不敢了哥哥,饶了我吧呜啊!”
“饶了你?不想爽了?哥哥送你上高潮啊!”
季川非但没收敛,反而越加卖力,芸娘的哭求让他兴奋极了。
最终,芸娘还是没抵住这波进攻,抖着身子再次潮吹,“呃~不成,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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