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垚很喜欢与她切磋棋技。
这场芸娘输了,她估摸着游戏应该还在继续,“先生下回让让我嘛~”
“小鬼头,为师哪回没有让你一子半棋的?”果然,玉垚回得顺畅无比。
“哎呀不算不算,得让我赢了才算!”芸娘手肘撑在放棋盘的小桌上,扭着身子耍赖。
桌子低矮,芸娘那粉白傲人的两团直接堆在双臂上,挤挤挨挨轻易便造出一条沟壑。
那处实在太过耀眼,玉垚目光定住,哑着嗓子出声询问:“阿芸休息好了吗?”
芸娘顺着他的视线向下一扫,瞬间会意,“好了的先生。”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拉起走向书案,途中,她听到一句话,“为师今日教你作画吧。”
懂了,要玩教学游戏了,“好呀,那先生要教阿芸画什么呢?”
“就画……阿芸被为师艹着的模样如何?
用你的穴水研墨,再由为师带着你一笔一笔画出来,装裱好挂在这房间内。
日日观赏!夜夜练习!可好?”玉垚昨晚想了一夜的事,终于有时间做了!
可好?芸娘除了说好,还有别的选择吗?完全没有!
她越发肯定玉垚有一位深深爱着的,求而不得的学生,以至于所有与教学相关的东西都能引起他极大的兴趣。
行至桌前,玉垚快速剥下芸娘的衣裙,抱起赤条条的人就放到了桌案上。
小姑娘尚未坐定,他又掰开人家大腿挤进去。
“呀先生!您慢点!”芸娘惊叫出声。
如此急切的行径下,她只能慌慌张张抱住面前人,才得以稳住身形。
坐好后,芸娘没好气地推打了他一下,“先生何须这般着急,阿芸又不会跑了。”
玉垚双手撑在芸娘两侧,看着她惊怒嗔怪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倾身啄吻,“可为师等不及要艹你了。”
“那就来嘛~阿芸就在这里,一切都,嗯……都听先生的。”
芸娘话才说了一半,便感觉私处摸上来一只手。
她想夹腿,奈何腿间站了个人,生生阻下她的动作,无奈,她只能夹紧身前人的劲腰。
玉垚的吻落到芸娘嘴上,另一只手扶在她腰后,切断了她往后缩的念头。
芸娘扒在男人肩上的手指慢慢捏紧,上面被堵着,下面也被人找上门,她瞬间就落入敌手了。
偷袭的手指自下而上抚过花户每一处,轮到小骚核时,芸娘的身子轻微抖了下。
玉垚感受到了,从小核上移走的手指顿了顿,复又回到那处。
他似在确定什么般,摸得缓慢又认真,每摸一下小核,芸娘的身子就抖一下。
哦?发现有趣的东西了!
芸娘大受折磨,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用喉咙哼出呜呜咽咽难言的语调。
玉垚吻够了,她才得以重获自由,登时便开始求饶。
“嗯……嗯……先生别!呀啊……不成的,先生,求您,求您放过阿芸吧。”
细细看了眼自家乖学生的表情,玉垚确定她并不痛苦后,便放心把玩起来。
“阿芸乖,这怎会不成呢,你瞧,你的小淫穴流了多少水呀,一定爽死了吧!”
芸娘确实要爽死了,她的阴蒂本就敏感得要命,这人还专攻那里,可不就是要爽飞了吗!
她还想再次告饶,怎料玉垚突然开始猛攻。
本就快要高潮的芸娘瞬间脑袋空白,抖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淫水。
玉垚眼疾手快拿过砚台,堪堪接住了些。
正当他遗憾有点少的时候,芸娘竟又喷出来一股,结结实实洒满砚台!
玉垚当即双眼一亮,他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惊喜,“好阿芸,你怎么这么棒啊!”
刚刚他感受到小穴的缩动,就料想芸娘应是要高潮了,因而突袭出击。
结果真叫他得了想要的东西,还收获了意外之喜,这下完全够用了!
不同于他的兴奋欣喜,芸娘喷完后直接蔫巴巴靠到他身前,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玉垚看着心疼极了,赶忙放开砚台和阴蒂,把人抱在怀里无声安慰。
他的手一下下抚过芸娘的脊背,沾在手上的淫水抹了姑娘满背。
不像安慰,倒像是在炫耀战利品。
芸娘休息了会儿,身体逐渐平复下来,回想方才,她好像送了两股水?
嗯……不太确定,还是问问吧,“先生,够了吗?”语气中带着些被满足后的疲懒。
玉垚把人玩到喷水,自己的胯下也顶出了肉眼可见的弧度。
“自然是够了的,只是为师从不知,我的阿芸竟能连喷两次骚水儿。
是天赋异禀呢?还是被哪个野男人玩熟了?”
芸娘本坐直了身体,打算为他宽衣解带,听到这话,立刻甩了手中衣带。
“先生!阿芸自幼便被先生收养,日日都在先生眼皮子底下,何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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