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芸娘睡得正香,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脸上晃悠,轻柔柔的有点痒。
她抬手挥挥,走了,没一会儿,又来了。
几次过后,她烦躁地皱起眉,眼睛睁开一条缝查看情况。
却原来是玉垚,正侧躺着一手支头,一手抓着她的几丝头发在作乱,难怪赶不走。
把人扰醒了,他才笑盈盈开口:“睡醒了?”
芸娘嘟嘟嘴,抬手轻揉眼睛,“明明是先生扰人清梦。”
语调幽怨中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颇有种撒娇意味。
“小懒猪,这都快用午饭了。”玉垚用手里还没放下的头发点点她的额头。
“昨夜先生胡闹了大半宿,怎能怪阿芸贪睡。”芸娘嗔他一眼。
玉垚倒是很爽快地认错了,“好好好,都是为师的错,阿芸原谅为师可好?”
嘶……一起来就演戏啊,那以后可有得忙了。
芸娘心中腹诽,配合得倒是默契,“哼~既然先生诚心道歉,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吧~”
“呵呵呵小鬼灵精。”玉垚笑骂,“睡了这许久饿不饿?你先梳洗,我去叫午饭?”
别说,芸娘还真有些饿了,“嗯嗯,先生最好了!”
说着她便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以示感谢。
岂料刚退开,玉垚就又把她扣回去,不由分说吻上来。
在此之前,她半点没察觉到玉垚有与她亲热的打算,直接被吻了个措手不及。
身体本能地给出反应,脑子却半天才反应过来。
哦,忘了刚醒的男人撩拨不得,一点就着。
亲了许久,芸娘舌头都让他吸麻了,可他却越压越低,越搂越紧,手还不老实!
“唔唔~”芸娘有些喘不过气了,不满地出声抗议。
好在玉垚知道她的意思,贪恋地轻啄两下,便放她自由呼吸了。
“呼~呼~先生又欺负我!”芸娘喘过气儿后,挥出小拳头直接锤向玉垚胸口。
力道不重,完全是在调情。
“是阿芸太软了,为师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玉垚这么说着,却像小鸡啄食一样在她脸上轻啄。
额头,眉毛,眼睛,鼻尖,脸颊,嘴巴,不放过一处。
芸娘被他弄得有些痒,别开脸躲他,“嗯~先生~别闹了,我们去吃饭吧。”
玉垚终于舍得放人去洗漱了,“好~先喂饱你的小肚子,再喂饱你的小骚穴。”
饭菜很快上来,与霍瑄狂野奔放的用餐过程不同,今天这顿饭真的就只是吃饭。
玉垚到底是按着文人君子的路子长成的,吃饭时那叫一个安静优雅,规规矩矩。
只除了时不时帮芸娘夹下菜,再无其他异动。
芸娘不知他以后会不会坚持下去,反正今日她是吃好了。
饭毕,玉垚一本正经地说了句,饭后不宜剧烈运动,便拉着芸娘去下了一盘棋,险胜。
芸娘所精才艺颇多,因此她的表演间里规规整整摆放着各种器具用品。
从前玉垚来寻她时,待得最多的地方便是这表演间。
二人博弈多次,皆有输有赢,芸娘棋艺精湛,玉垚很喜欢与她切磋棋技。
这场芸娘输了,她估摸着游戏应该还在继续,“先生下回让让我嘛~”
“小鬼头,为师哪回没有让你一子半棋的?”果然,玉垚回得顺畅无比。
“哎呀不算不算,得让我赢了才算!”芸娘手肘撑在放棋盘的小桌上,扭着身子耍赖。
桌子低矮,芸娘那粉白傲人的两团直接堆在双臂上,挤挤挨挨轻易便造出一条沟壑。
那处实在太过耀眼,玉垚目光定住,哑着嗓子出声询问:“阿芸休息好了吗?”
芸娘顺着他的视线向下一扫,瞬间会意,“好了的先生。”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拉起走向书案,途中,她听到一句话,“为师今日教你作画吧。”
懂了,要玩教学游戏了,“好呀,那先生要教阿芸画什么呢?”
“就画……阿芸被为师艹着的模样如何?
用你的穴水研墨,再由为师带着你一笔一笔画出来,装裱好挂在这房间内。
日日观赏!夜夜练习!可好?”玉垚昨晚想了一夜的事,终于有时间做了!
可好?芸娘除了说好,还有别的选择吗?完全没有!
她越发肯定玉垚有一位深深爱着的,求而不得的学生,以至于所有与教学相关的东西都能引起他极大的兴趣。
行至桌前,玉垚快速剥下芸娘的衣裙,抱起赤条条的人就放到了桌案上。
小姑娘尚未坐定,他又掰开人家大腿挤进去。
“呀先生!您慢点!”芸娘惊叫出声。
如此急切的行径下,她只能慌慌张张抱住面前人,才得以稳住身形。
坐好后,芸娘没好气地推打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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