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声线凉薄:“都有谁碰过你?”
“霍,霍瑄将军和……清潭书院的玉垚先生。”芸娘满目凄凉,眼角的泪珠顷刻滑落,砸在苏珃手背上,烫得灼人。
她很想大声告诉苏珃:老娘是个妓女,妓女你懂吗?!只要有能力,老娘想和谁睡就和谁睡!管得着吗你!平时没见多上心,现在气个屁啊!
但现实是,她对苏珃的惧怕根深蒂固,此刻,恐惧环绕着她,眼泪快要将她填满。
“哭什么?没说不要你。”苏珃终于放开了芸娘的脖颈,转而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去,洗干净,穿好衣服再来见我。”
芸娘点头应下,正要松开被子下床,又听苏珃说了句:“裹着去。”
她再次顺从称是,裹着被子下床时,差点腿软跪下,缓了缓,才慢慢走向浴室。
苏珃漠然地看着她,就在刚刚,他忽然想到了怎么惩罚他这临到嘴边却被人捷足先登的鸭子。
……
芸娘坐在浴桶中平复心情的时候,另一边,申砚其的书房内。
“大人,查清楚了,那女子是荟玉楼的头牌,名唤芸娘。
先前是个艺妓,几日前,荟玉楼给她办了拍卖会,并宣布她从此后开始卖身。
霍将军和玉府公子都曾在她房中宿过,今晚刘府二老爷和苏香师相继出入她房中。”
被申砚其派去调查芸娘的侍卫跪在桌案前,一五一十说出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闻言,申砚其从帐册上移开眼,看向下首的侍卫,“就这些?”
“还有一点,另有一波人也在调查芸娘。”侍卫言简意赅。
申砚其眉头微皱,挥挥手示意他退下,自己则向后靠在椅背上,嘴中喃喃:“荟玉楼芸娘……霍瑄,玉垚,苏珃……”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梁安硕的暗卫同样向他汇报了探查结果。
“谁让你去打探的?”他皱了皱眉,语含不满。
暗卫立刻抱拳跪地,“主子,属下知错。”
“罚俸三月,自己去领十鞭。”梁安硕对此做出相应的判决。
等人走后,他才仔细回想了下暗卫刚刚收集的情报。
霍瑄,玉垚,苏珃……他不由得感慨,这女子当真是不简单啊!
被两个男人同时评价为有点手段的芸娘,此刻正穿戴齐整,恭谨地立在苏珃身前。
而苏珃,则坐在表演间的琴椅上,悠闲弹奏着身前的古琴。
听曲调,是首不知名的小曲。
看到芸娘走近,他也没有停下来,只淡声吩咐了句:“去点香。”
芸娘听见这句话后,猛地抬起了头,身体同样不可抑制地抖了一抖,
香,琴,他这是要……
来不及多想,芸娘福身行礼后,转头就去做他交代的事情了。
苏珃抬眼看向她离开的背影,唇角微勾,他的猫儿果然聪慧。
去而复返的芸娘刚刚站定,便听到男人再次发号施令:“芸奴,再为我跳支舞吧。”
芸娘深吸口气,“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也好,这次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苏珃的琴音飘然传来,芸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连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她要做什么来着?奥对,她在给苏珃跳舞,可是跳舞为什么会这么晕呢?
跳舞,她不仅要跳舞,还要……弄清楚苏珃究竟耍了什么手段。
耍手段!芸娘骤然回神,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口齿间立马涌起一股血腥气。
疼痛彻底将她刺激清醒,混沌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也消失殆尽。
所有一切都恢复如初,芸娘停下舞步,刚刚仿佛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可扫视一圈后,她明白那些都是真的,因为她现在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的里衣裤了。
苏珃依旧在抚琴,她的衣裙全部散落在自身周围,明显是她自己褪下来的。
芸娘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事实竟是如此!
苏珃能控制她!
这个骇人的发现让芸心脏狂跳,她抬头看向苏珃,却发现苏珃同样在看自己。
那眼神,高傲,藐视,不屑一顾,且明晃晃地告诉她,事实确实如此。
“继续跳,继续脱。”苏珃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臣服于自己就是她唯一的活路。
芸娘当然也想到了这点,她无法抗命,只得浑身发冷地再次起舞。
难道真要受他胁迫一辈子吗?
不,绝对不要!
芸娘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定会有办法的,别慌……
在这种心里暗示下,她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绪,一边跳舞,一边思索对策。
房间内,琴鸣,舞起,芸娘与苏珃配合无间,共同完成着这场赏心悦目的脱衣舞。
与苏珃能随意操控自己这件恐怖之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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