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便有些燥热,骚痒。
伸手抓挠,却总是不得其法,反而越抓越难受。
那股痒意好似凭空出现在骨头里,再从内向外地扩散出去。
不撕开皮肉,根本触不到也摸不着,折磨非常。
“好难受,我好痒,呜呜……帮帮我,谁来帮帮我……”
芸娘的眼角都渗出几滴泪水,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弄死了。
“芸奴,我来帮你~”突然,一道声音如天神临世,“但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呜嗯……帮我!快救我!”芸娘伸手乱抓,企图握住这仅有的救命稻草。
几番努力后,她终于抓到了!
甫一碰到,她就感觉到了某种难言的舒畅,刚刚那蚀骨啄心的痛苦骤然寻到宣泄口,便哗啦啦涌出体外。
可是身体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更多的灼痒,致使她一刻不停地贴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半分不敢松懈。
……
苏珃在说完那句话后,就起身撤离了芸娘身边,看着她一点点陷入疯狂。
他说过,就算芸奴做不到让他满意,他也会帮她做到。
如今,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芸娘,他确实是满意的。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瓶梅花香膏,或者说,所有他送给她的香属用品。
那些东西里,都被他加入了特制的催情香,平常用起来与其他香属并无区别。
但只要入了她的穴,混合淫水消融于她体内,便是这世间最烈的催情物!
不仅催情,还定情!
药物发作后,芸奴会缠着他一遍又一遍的索要,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且今生今世再拒绝不得他半分!
到那时,芸奴必将完全属于他,他就是想不满意都难了。
想到这里,苏珃再度勾唇,芸奴,再等等,我们很快就能成功了!
这一天,他已期待许久,从送她第一份香属开始,这个结局就已经确定了!
苏珃低头吻了吻芸娘的额头,“芸奴,准备好来到我的世界了吗?”
他没管贴在怀中的芸娘是否能听懂,只自顾说了这么一句,便开始扶着自己的下身徘徊于芸娘腿心。
“哈啊……好舒服~进来!快点!我要受不了了!”二人阴阳相触的瞬间,芸娘狠狠抖了下身体。
这感觉,比方才还舒服!进来,是不是进到她身体里更舒服?
“呵呵,看来芸奴已经迫不及待了,倒是我耽误时间了。”
苏珃跪趴在芸娘身上,扶着肉棒就要进入幽谷,却被一道声音猛然打断。
“原来不是刘文遂,是香师苏珃啊。”
霍瑄一见到床上压着芸娘的男人的侧脸,就认出他不是刘家老二,而是大名鼎鼎的香师苏珃。
他虽才归京几日,但该了解的朝廷要员却都已经记熟了。
苏珃作为皇室唯一的御用香师,自然也在此范围,霍瑄认出他实属正常。
不过今晚的敌人会是他,倒有些出乎霍瑄的意料。
芸娘这小丫头本事真是不小啊,招来的豺狼虎豹没一个能小看的!
霍瑄暗自思忖着对付苏珃的方法,苏珃也在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后,猛然从情欲中抽身。
他迅速将芸娘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拉过一床被子将其整个裹住,雪艳肌肤半点不漏。
自己则扯起另一张薄毯,边围住下体边起身,全程不过眨眼间。
直到做好一切站在床边,他才抬眼看向扰人好事的不速之客。
“霍将军,有何贵干!”
哼,自己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有本事先找来了!
“贵干谈不上,只是来接早该归府的爱妾回家罢了。”
霍瑄说得云淡风轻,完全没有方才看到二人衣物时的凶悍怒意。
他说着挑衅的话,脚下也未有停顿,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床铺,向苏珃发出战帖。
苏珃毫不退缩的紧盯着人对峙,这份战帖,他收下了!
“霍将军要找爱妾,我不阻拦,只是闯人房门,搅人美事,这便有些过分了吧?”
二人分立于床前,两相对视,皆看到对方眼底的敌意与势在必得。
“哦?这楼里的桑老鸨没告诉苏香师吗?芸娘就是本将军要找的爱妾,此次我为她而来!
说起来,还是苏香师夺人姬妾更过分些吧!”
“你有何凭证?”苏珃向前踏近一步,同时抬起右手细细观赏。
方才,他便是用这只手控着肉棒在调戏芸娘的小骚穴,差一点点,他就能进去了!
被面前这人一通搅扰后,只能被迫暂停运动,可流连过那处的手指却还沾有晶莹的爱液。
两指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丝线绵延缠绕,一头落在他这儿,一头环上芸娘的腰肢,永不断裂。
霍瑄同样注意到了苏珃的小动作,他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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