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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2 / 2)

缩,又被钱缪抓了回来放在嘴边,在血痕周围舔了又亲,以为是她疼。

“待会儿买点儿药去。”钱缪又翻她其他手指头看,“还有哪儿?你怎么没多踹她几脚。”

“踹了。”

岑晚的声音染上了哭腔,钱缪一愣,抬起头去看她的眼睛,果真蒙了一层浅浅的水光。

“委屈了?”他觉得挺稀奇,有点儿好笑,凑过去边逗边看,“咱们旺旺女士还会委屈呢?”

岑晚躲他的脸,把头扭过去,用屈起的指节揩眼角。

原来有人替自己撑腰是这种滋味儿,她感动又心酸,不好意思告诉钱缪,怕他太得意,也怕他瞧不起。

其实她刚刚在大家都涌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很害怕,虽说钱缪尽心在岑家人面前演好「性情乖张的丈夫」是她授意的,可是如果他真的和别人一起指责自己的话,岑晚真的无法想象,到时是有多么无助。

好在,钱缪无条件站在了她那边。

“过来。”他声调愉悦,拉她的肩膀

“干嘛!”岑晚还是有点儿想哭,不想理他,别着头恶狠狠说

“过来,大委屈宝儿。”

钱缪笑着,强势把她胳膊拽过来,手臂穿过椅背的缝隙,环着肩膀抱住。

“就你这德行,跟真挨欺负了似的。”他一下一下扶着岑晚脑后的头发

“她欺负得了我?!”她鼻音嗡嗡着叫嚣

“嗯,那不能够。我媳妇儿多厉害呢,都厉害哭了。”

“你闭嘴!”

……

……

余光里的钱缪又看了她一会儿,才把脸转回去,没说什么。

他带着气,用筷子戳面条,翻来翻去,再不情不愿吃上几口,语气生硬,“真难吃。”

钱缪嘴叼,吃喝最能影响心情,岑晚见怪不怪,但是她一抬头,老板就在不足一米远的地方站着,抱着手臂凶神恶煞。

岑晚觉得好笑,用胳膊肘拱了拱他,悄声说,“人听着呢。”

“听着怎么了。”钱缪瞥了老板一眼,用筷子划拉着,稀里糊涂吃下去大半,“要不是你,我才不吃。”

只有怂才会看别人脸色呢。

当然,看岑晚的脸色除外,那是钱缪心甘情愿的。

只是岑晚真让人不省心,一会儿是哥哥掐她,一会儿是妈妈打她,一会儿那个不省心的脑残妹妹又跑出来恶心她了。

钱缪想,也不知道她那点儿厉害劲儿,是不是都跟他这一处使了。

他把情绪都放在一碗面上,气哼哼的较劲。只是岑晚突然发觉,好像钱缪在医院说的需要她是真的,他远比想象中更热爱、更赤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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