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衬衫都湿透了,扭头发现张青寒呆愣的坐在座椅上,神情黯然。“张小姐,你可以进去看看老板了,还没有醒,但打了针,应该也快了。”张青寒抬头望他。“柴明,他的腿,到底怎么回事?”即便是截肢,也不该疼成这样。柴明默了下。“他今天……叫我小阿里。”柴明瞪大眼,“张小姐。”张青寒瞧着他,笑了,“你们知道我是谁。”柴明嗫嚅,“这,这,起初不知……”话到这里,柴明也不必再瞒着,“老板以前失势的时候,双腿被仇人汪启栋折磨了一年多,现在……留下了病根。”简单两个字,“折磨”,无人知道被丢进汪启栋地下室那段日子里,赵貉究竟经历了什么。那双腿,现在说是比玻璃还脆,也没一点错。张青寒心里发凉,早已为被遗忘的人闯入脑海,那个在哥哥的病床前叫嚣、张牙舞爪的阴狠男人。“老板腿残了之后,吃了常人不能想象的苦才从那禽兽手里活下来,夺回公司,把那人送进监狱,创造比家族过往更辉煌的成就,站在苏南商圈的金字塔顶端,不过他的腿……”柴明说到这里,无意再惹得张青寒悲伤。这也是他为什么回国之后,遇见了赵貉便决心留在他身边。这样的男人,能忍辱求生,忍常人不能忍,赵貉的能力,远超外界对他工于心计、老谋深算、阴狠果断的评价。张青寒的手紧紧攥着冰冷的凳子,指尖泛白,呼吸不稳。“他……”张青寒的话停下,走廊穿堂风吹过她发白的脸颊,浅蓝色的长廊尽头,红木窗棱传来对面米黄色墙面上绿叶的拍打声。她怔怔看去,那四方墙上,满满的爬墙虎一片绿意,生机盎然。旁边,一棵梧桐树横枝斜倚,伸到窗里。她站起,呆呆往那边走。“那是……”不可思议在张青寒心里豁开一个洞,她早该发现的,她进入这个疗养院时就该发现的,她刚才那么匆忙慌张完全无视了旁边的医院有多熟悉。那时她躲闪不敢靠近的地方。柴明抿唇,“隔壁,是老板曾经住的医院。”顿了顿,又道:“也是张小姐,幼时住过的医院。”张青寒的脚尖顿在窗边,她探手,几乎要摸到了那片梧桐树叶。老旧昏黄的灼热气息扑来。小青寒坐在窗户边,吃吃的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哥哥,你说,妈妈今天会来看我吗?”光影摇曳在铁皮柜上,低头拧着眉心给她改作业的赵明渊脸色很难看。“你给我过来,你说说你这作业写的都是什么!我两岁时都做的比你好!”赵明渊震惊到快要戳瞎自己。小青寒一跃而下,可怜巴巴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晃。“哥哥,别生气了,小阿里不是学习的料嘛……”“那你怎么挣金堆?”“哥哥聪明,会给我想办法的。”赵明渊气到脸黑。lt;div style“text-alter;“gt;lt;scriptgt;read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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