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飘出去的思绪一下子收了回来。
一股诡异的酥麻遍布全身,我浑身一抖,一声呻吟从喉咙里飘了出来。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但我哥却忽然变得异常兴奋。
他在那块软肉上不停地按按按,弄得我大腿根发抖。
奇怪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哥为什么不搞个耳塞也给我塞上,我控制不住地小声呻吟颤抖,后穴的手指却忽然撤了出去。
一个更长的圆柱形东西堵在穴口上蹭了蹭,长驱直入。
我痛惨了,刚刚的旖旎氛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屠宰场氛围。
我哥撞得我屁股连着后腰都麻了,肠肉火辣辣地疼。
他的手抚摸上我的脖颈,渐渐发力。
颈部因为被压迫而导致血液不流通,我感觉自己的头快炸了,肺部有一股莫名的灼烧感。
我控制不住地疯狂挣扎,但我愈挣扎,我哥掐得愈狠。
或许我应该恐慌,但其实还好,我知道我哥不会真的下死手。
窒息中的高潮疯狂的可怕,我确信自己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瞬间发出了濒死的声音,但我无暇顾及,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连灵魂都被抽走。
不知何时翘起来的性器前段溢出了精液,我哥用他的手指擦掉,全部抹在了我的脸上。
眼罩忽然被拉了下来,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不知道是泪水糊的还是眼罩压的。
我看着陆瑜居高临下看着我的样子,忽然露出了一个笑。
这个傻货脖颈处也有一道红痕,他一边掐我一边掐自己,省的控制不好把我给掐死了。
陆瑜显然不想搭理我,他似乎才开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慢慢解下口塞,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他却不敢与我对视。
“哥,”我的声音沙哑的可怕,“你叫鸡呢,光顾着操都没亲一下我。”
“陆清,我是你亲哥。”陆瑜避开我凑上来的嘴,将捆我手的充电线解开。
操都操完了说这话,你怎么不先拉屎再脱裤子。
我翻了个白眼,在手解开的一瞬间勾住我哥的脖子,给他了一个吻。
我哥没躲开,但也没回应我。
我也没坚持多久,一直被充电线捆着,深深的勒痕变成了恐怖的紫色,我感觉浑身的肌肉都酸痛,瘫软在床上,用脚踩了踩陆瑜的膝盖道:“我要喝水。”
面颊上的青紫比我想象的更严重。
我哥那一巴掌真是下死手。
从感性的角度来说,我哥一定吃醋了,他会打我一顿,从理性的角度来说,我哥一定是怕我学坏得病,到时候都没得治,所以他会打我一顿。
但是他他妈的强奸我是什么意思。
我哥会不会太主动了,我本来打算先找个男妓试试s然后去强奸他的。
虽然不知道要怎么强奸s,但是先把能做的都做了总没错。
所以第二天我顶着青紫的脸,布满勒痕的手腕和有一道掐痕的脖颈去问我哥昨晚为什么强奸我。
他不搭理我,拿筷子的手似乎有些抖,两三口匆匆吃了早饭就出门了。
陆瑜一连好几天都躲着我,我半夜溜到他房间门口,发现门锁了。
气死我了。
我在a4纸上画竖中指的小人塞进他门缝里,踹了一脚门然后回屋睡觉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最后裸着拍了一张自己脖颈上的淤青掐痕,发给了陆瑜。
他一直没理我。
我哥绝对是性无能。
我以为不会有比陆瑜不搭理我更糟的事儿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时针跳到十二点,我哥还没回家。
我用番茄酱糊了满脸,拿了一把菜刀在脖子上比划着拍了张照,发给陆瑜告诉他我要自杀。
陆瑜给我回个一个省略号,叫我把番茄酱收拾干净。
我问他在哪儿,他说在外面有事儿,让我先睡。
我想直接问他朋友知不知道他在哪儿,但这种莫名其妙的问法儿不会有人回的,肯定都会先问问我哥。
我反复琢磨着这几天的聊天记录,都是我一个人单方面说话,陆瑜几乎不搭理我。
异常是从我问他为什么要强奸我开始的。
可能我用错词了,其实我是自愿的,我以为我哥能明白我到底想说什么,但现在看来我俩之间隔着一条科罗拉多大峡谷。
一想到我哥这两天躲着我是因为操了亲弟弟心虚我就想笑。
我哥说我笑的太多了像弱智,我有些受伤去问朋友,对方却说我笑点太莫名其妙。
反正我哥知道我在笑什么就行。
胡思乱想了会儿。我开始有些困,眼皮都睁不开了,才听见开门的声音。
我只看了一眼神色就冷了下来,感觉自己等这么久是在浪费生命。
我哥穿着衬衣和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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