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岑睿的目光无意间略过他的屏幕,却在发现屏幕上内容的同时怔住了。
那屏幕上入眼一片春色,雪白饱满的臀间插着紫红狰狞的肉棒,红肿穴肉紧紧贴在上面,看着竟是说不出的诱人淫靡。
察觉到怀中人骤然加重的呼吸,肖亦航了然地低头看向岑睿几欲喷火的眼睛,那俊朗锋锐的面容看在岑睿眼中竟有如恶鬼一般。
“学长醒了?那正好,咱们一起来欣赏欣赏?”
他边说边滑动屏幕,一张张照片出现在了岑睿的眼前:
满脸泪痕昏迷不醒的温和青年正被抓着双手抵在头顶,劲瘦的手腕被握得青肿一片;
上衣背高高掀起的光裸胸膛上,青红痕迹密布,乳珠更是破皮肿胀,被蹂躏得十分凄惨;
被撞得通红一片的饱满圆臀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抓捏玩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指痕宛然;
被粗大肉棒操开后一时合不拢的红肿软穴正吐露着白浊液体,连带着幽深臀缝都被染得一片污浊;
……
任谁看了这些照片,都会清楚地知道,药学院里颇有声名的温和学长竟被按在男人身下,奸了个彻彻底底。
岑睿宛如被烫到了一般挪开了目光,他已然被这花样百出、手段恶劣的学弟折磨得身心俱疲、几欲崩溃。
一向温和清越的声音已经在这短短两个小时里被折腾得低哑,他艰难开口,问道:“你到底还要干什么?”
他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肖亦航,才会遭到这样的羞辱:“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事还不够,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肖亦航微微抬起了头,做出了在思考的样子:“学长在害怕什么?我没有威胁学长的意思,只不过如果学长答应我和我在一起,那这些照片就只有我一个人欣赏。可如果学长不答应……”
本来安静放在岑睿腹部的手突然上移,摸到柔嫩硬挺的乳尖狠狠一捏,在岑睿猝然发出的痛哼中轻轻地说道:“那我也只好忍痛割爱,让大家一起来看看学长这么诱人的样子。学长你说,这么好看的照片,会不会有人看了也想把学长压在身下好好尝尝呢?”
威胁之意毋庸置疑。岑睿心中一片冰凉,他保研成功,前途大好,却无意间招惹上这样的恶魔,心中痛苦憋闷非常,却还是硬撑着坚持问:“那也总得有个期限吧,要多久你才肯放过我?”
肖亦航知道他此时恨不得生撕了自己,却并不在意:“到我毕业吧。在这期间我希望学长能完全满足我的要求,毕竟啊——”,他举起手机晃了晃,“备份可并不只在这一个手机的相册里。”
岑睿的指甲死死地掐在了手心里,却也只能点点头,顺从地被肖亦航抬起下颌。
火热的唇舌重重地压了上来,细细舔吻起那因为心中并不甘愿而微微抿起的薄唇,“啧啧”的水声在交缠的唇舌间响动,久久不停。
那天的话说得不留余地,但肖亦航其实并没把岑睿逼得太紧。岑睿有意的躲避也没让他生气,甚至当在实验室碰上时,他仍然是个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学弟。
起初岑睿还担心这位手段激进的学弟在人前说出或做出什么让他难堪的事情来,但是几次徒劳的戒备后,也就略微的放松了下来。再加上这几天郑屿随他的导师到外地开会,暂时不能再来纠缠他,倒是让他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
他也找了个机会,约出了赵思卉。对于这段时间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可怕事情只字不提,只是说自己考虑后觉得两人还是更适合做朋友。面对女孩难以置信的疑惑目光,他只有沉默以对。
是啊,自己本来学业稳定、生活平静,就在即将可以与同样对自己有好感的心仪女孩在一起的时候,却偏偏不但不能如愿,还被胁迫雌伏于同性身下,被羞辱、被从里到外地侵犯。
那两次的性经历带给他的几乎只有全然的痛苦,是让他会在夜里惊醒的梦魇。
岑睿在图书馆自习的时候喜欢坐在靠门的位置,这个位置因为有风会凉,除了有时候郑屿会陪他一起来自习之外,一般很少人坐,对岑睿来说倒正好清净。
可今天岑睿整埋头于资料中时,身边突然坐了个人。他下意识以为是郑屿回来了,可转头却发现是他更不愿意见到的人。
肖亦航眼疾手快按住岑睿的膝盖,把准备起身离开的人按回了座位上。
“学长去哪儿”,他凑在岑睿耳边低声说,“这么久了学长不会忘了我们的约定吧?”
岑睿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没忘”,他并不愿意与身边这个人多说什么,“去酒店吗?”
看着他这样的漠然与强撑的镇定,肖亦航想要欺负他的念头不禁再一次兴起了。
“去学长的寝室吧”,他唇角扯出了一抹恶劣的笑,“我想在学长的床上,干你。”
充满狎昵的话语让岑睿的呼吸顿了顿,他沉默起身,率先走出了图书馆。
下午三点,本来应该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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