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打闹喧笑的声音透过紧锁的宿舍门隐约传来,仅仅一门之隔,屋里的气氛迥然不同。
强健有力的蜜色身体正压在白皙柔韧的身子上耸动不停,隐约可见两具身体连接之处那混着血丝的白色精液和润滑液,正被不断进出的肉棒带得到处飞溅。
那被压在身下的人呻吟中不时带上哭腔,听着真是可怜得紧,却又让人心里痒痒,直想更加深重地欺负他。
岑睿修长的双腿被抬起,韧性很好的身子几乎被折叠起来,脚踝被身上的人牢牢抓在手中,随着坚硬肉棒的一次次全根抽出没入,无处可逃的他能做的仅仅是紧闭双眼,手指几乎要扯烂了床单。
承受了三次射精的小穴已经不再那么抗拒外来者的侵入,而是软软地包裹住那坚硬肉刃,随着一次次被破开入到最深,讨好般地吸吮着肉棒上的条条青筋。
心理上的极大抗拒让岑睿在这场已经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的性爱中并未得到什么享受。即使郑屿的粗大性器偶尔擦过带来快感的那一点,可愤怒和厌恶足以抹掉那些快乐。
又一次将精液一滴不落地射进了岑睿的身体里,身下的人却已经没了反应,早就被操弄得昏了过去。
岑睿眼角泪迹未干,嘴唇肿得与乳尖一般颜色,即使失去了意识,那眉头依然是蹙着的,仿佛在梦里也不得安宁。
熟红的小穴被使用过度,已经肿了起来,肉嘟嘟地把那销魂洞口缩成了一小点,倒把那一肚子精液锁了起来。
郑屿看了看他被蹂躏得彻底的样子,侧躺在他的身边,将昏睡过去的爱人紧紧抱在怀中,这才心满意足地也睡了过去。
天不过蒙蒙亮时,岑睿猛地醒了过来,睁眼却见到眼前是结实的蜜色胸膛,自己腰上还被一只手臂紧紧环住。昏迷前的一幕幕走马灯一般从他脑海里闪过一遍,他恨不得杀了这个强暴了自己的“朋友”。
他一把掀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坐起身狠狠一拳打在郑屿脸上,不待郑屿完全清醒,他已是翻身而上,一拳一拳地砸了下去。
岑睿循规蹈矩21年,从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就算他太想将眼前的人送进监狱,却也知道强奸男人没法受到太重惩罚的。
可他到底是个男人,被同性压在身下强奸甚至反复中出,对他而言是天大的羞辱,他怎么肯忍气吞声、毫无动作。
郑屿刚睁开眼睛就被这暴雨般落下的拳头砸懵了,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急忙抓住对方的双手,强迫他停下来。
岑睿前一个晚上刚被下了药又破了身,这一通发泄全凭胸口一股愤怒郁气,此时被迫停下,酸痛疲惫立刻占据了他的感官。
岑睿一边喘息一边开口:“郑屿,你真无耻。我知道我没法把你怎么样,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把你的那些恶心心思给我收了,否则别怪我对你手下不留情。一会儿我就去申请换寝室,你最好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郑屿急忙说:“岑睿,我真的很喜欢你,咱们同吃同住三年多,做什么都很合拍,彼此都已经习惯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和我在一起哪怕只是试试呢?”
岑睿用力甩开郑屿禁锢着自己的手,冷冷地说:“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脑子不清醒就去冲冷水,别再对我说这种恶心人的话。”
说完,他转身愤愤下床,谁料刚站直身子,就感觉到一股液体从身后那处淌了出来,沿着修长有力的腿滴在了地上,很快在地上汇成了一片。
岑睿身子一僵,赶紧扯过郑屿昨夜脱下的衣服潦草地擦了一把,翻出衣服穿上,疾步冲出了这个令他窒息的地方。
他摔上门出去后,郑屿依然垂头坐在他的床上,搭在膝头的手逐渐收紧成拳。
良久,一声自嘲的低笑才打破这一室寂静,郑屿眸光黑沉,自言自语道:“被我艹开了还这么无情,看来还是没有艹服啊。想让我放弃?可惜了,宝贝,这可没法如你所愿啊。”
岑睿换寝室的申请没有被通过,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很是亲近,导员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当他问及原因时,岑睿又不愿多说,导员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两个人只是闹了矛盾,于是苦口婆心的劝了岑睿一番后,还要叫来郑屿,让两人当场来个握手言和。
岑睿无奈之下只能离开,他挑了个郑屿有活动不在宿舍的时间,回去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后,一边暂时住在实验室里,那里有折叠床可以暂时过渡;一边开始打听消息,只等租下房子就立刻搬过去。
作为已经确定保研本校的大四学生,此时岑睿的课程已经不多,他大可以整日泡在实验室里,与肖亦航的接触也就更多了些。
虽然岑睿对于暂住到实验室的解释是为了方便盯实验进度而不想来回折腾。但其实自打他搬到实验室的第一天,肖亦航就敏锐地发现学长一向平静温和的面容上隐隐笼罩了一层郁气,连那双明亮眼眸也略显暗淡,全然不是前几个月追在赵思卉身边时神采奕奕的样子。
再加上这两天岑睿突然停止了对赵思卉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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