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学后,槐轻羽在回去的路上,看见了一个不想看见的人,
傅珣皓。
傅珣皓看见槐轻羽,双眼一亮,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握住了槐轻羽的手,“小羽,能借一步说话吗?”
“不能。”槐轻羽不耐烦的拧着眉, 甩开了他的手,“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小羽, 你言语怎么如此粗鲁?”傅珣皓不讚同的看着槐轻羽,而后, 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的带着笑, “小羽, 你可真令我惊喜,你真的考得了童生试的案首。”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可惊喜的?”槐轻羽语气嘲讽, “你不是还打着为我好的名号,想在我考试前将我关起来, 好让我错过考试吗?傅珣皓,你差点毁了我!”
傅珣皓被说得脸色一白。
他深吸一口气, 语气诚恳的道,“那件事是我错了,可我也没成功不是吗?我向你道歉,小羽,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槐轻羽丢下两个字,便推开傅珣皓离开了。
傅珣皓没有资格值得他费一丝口舌。
多看一眼他都烦。
此后的日子,槐轻羽一边认真学习, 一边默默关注着慕容鸢。
他经常跑去找慕容鸢,给他送一些自己做的新奇小玩意儿。
小哥儿们最喜欢这些东西。
其余的胭脂水粉、衣服首饰, 槐轻羽不敢送, 因为慕容鸢全都不缺,且每一样都是最好的。
十次有九次, 槐轻羽都被侍卫们拦在了外面,连慕容鸢的面都不能见。
他只能央求着侍卫,将他做的东西,送到慕容鸢面前。
侍卫每次都冷着脸应下,说会将东西送到。
然而,争着抢着给慕容鸢送礼物的人太多了。
虽然听到了侍卫的承诺,槐轻羽还是担心,自己的礼物没有引起慕容鸢的注意。
唉,追求皇子这条路,道阻且长,也太难了。
槐轻羽是个有上进心的人,决定比别人更卷。
从原先的几天送一次,到后来的每天都要送礼物,再后来,他每天都要送好几次礼物。
由于製作小礼物太费时间,他送的大多都是自己写得诗词、见闻,以及大篇章的问候和关心之语。
这次,槐轻羽再一次跑去给慕容鸢送礼物时,侍卫大矮个儿说,慕容鸢同意见他了。
槐轻羽心中窃喜,整日不间断的刷存在感,总算看到点成效了。
他来到慕容鸢的房间。
这是一个温暖馨香,装饰典雅的房间,窗台上被布置着精致的各色花朵,每一件饰物都昂贵不已。
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哥儿的房间。
槐轻羽在心中偷偷算着,日后自己要养慕容鸢这样一位小哥儿,需要准备多少钱财。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床边。
然后呼吸一窒。
只见慕容鸢浑身香汗淋漓,脸色惨白的躺在被子里,唇瓣上是刚咬出来的鲜血,眼神涣散。
槐轻羽走过去,摸了摸慕容鸢满额的汗珠,心疼的在床边坐下,“殿下,你这是虚弱期了吗?”
慕容鸢如今也十六岁了,哥儿十六岁后,每月会有几天虚弱期也很正常。
未□□的哥儿,每月的虚弱期虽然煎熬,但不需要男人的纾解,也能过去。
若是开了苞,则只有男人能解决了。
慕容鸢抬起眼睫,虚弱的看了槐轻羽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他的身子因痛苦而颤抖着,声音十分轻,“小哥儿,我、我好难受。”
槐轻羽知道哥儿虚弱期不好受。
所以,这是他献殷勤的大好机会。
他小心翼翼的将慕容鸢湿漉漉的身子抱了起来,让他躺在自己怀里,轻柔的摸着他的脸,“殿下,这样可有舒服一些?”
哥儿的虚弱期时,身体需要被人触摸,才会觉得好受点。
“不够。”慕容鸢微微喘着,灵动的小猫眼此刻已经失了神,抓着槐轻羽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衣服里,“我、我还想要更多……”
槐轻羽顿住手,不敢乱摸。
他能够触碰到慕容鸢的脸颊,已经够以下犯上了。
再触碰慕容鸢的身体,就太过分了。
他可不能趁人之危,占人家未出阁小哥儿的便宜。
他收回手,摁了摁慕容鸢的脸颊,转而问,“殿下,我送你的那些礼物,你都喜欢吗?”
慕容鸢点了点头,双目失神,本能的开口,“喜欢,我命人都收起来了,一样也没有丢。那些臭男人送我的礼物,我全都没要,我只要了你送的。”
他的语气乖得不得了,声音也软软糯糯的。
听得槐轻羽心头一阵柔软。
轻轻揉着慕容鸢的脸颊,槐轻羽忍不住问,“为什么殿下隻独独留我的礼物呢?”
慕容鸢将湿淋淋的脸颊,埋在槐轻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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