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伯格想吻他,但是他舔了舔唇角,克制了下去。
希里望着窗外出身,天确实有些暗了,伯格的花园里只有树长得很好,花倒是全是野花。
“殿下。”伯格出声提醒,希里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正坐在这间房里唯一可以放置餐盘的地方。
希里起身让开了,伯格放下餐盘时,指头仿佛都能感受到桌面的余热。
“你的窗户每天都这样开着吗?”希里搓了搓脸,走到窗边去,“不会积灰吗?”他伸出手摸了一下窗沿,但是意外地只有些不足为道的细小灰尘。
伯格答道:“家里的佣人每天会打扫一次,通风会舒服很多。”他递给希里一杯红茶。
希里接过抿了一口,不知道靠近的气味来自窗外的树叶还是伯格。于是他凑近了自己去找了答案。
这把伯格吓了一跳。
“你这院子种的什么?”
伯格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脸渐渐浮上薄红,“香梾树,等到夏季,殿下再来时就会开花了。”
“我就说法地舔着伯格的唇,伯格将希里的舌尖缠住吮上去,扣着希里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得了趣的希里不再满足于侧身坐在伯格的身边,于是支起身子跨坐在伯格腿上,这下不得了,伯格痛得大叫一声,害得车夫赶紧用马鞭打了一下马匹加快速度。
希里被嚎清醒了,岔着腿勾着腰远离了伯格,“我……我轻轻的。”
伯格无奈地抽着气,揽着希里的腰,将他摁在了自己的胯上——一个远离自己的伤口但是又能让希里坐下的好位置。希里便继续小猫似的同伯格索吻,伯格才渐渐忘记此前的折磨来,和希里溺在这交缠的湿润里。希里用臀蹭着他,伯格也感觉到自己胯间的物事被希里唤醒,坚挺地被束在裤子里,顶着希里的臀缝。
倏地马车的帘子被人掀开,希里被一股力量扯着往后退去,落到一个有些凉意的怀抱里。
是古尔德。
“你在对殿下做什么!”古尔德气愤地抱着希里,希里舔舔嘴唇。
“古尔德你别骂他,他让我很舒服……”希里不希望古尔德指责伯格。
古尔德似乎很想对着希里露出和善的表情,但是却无法忽视伯格升鸡勃勃的样子,一时面部有些扭曲。
古尔德看着伯格腿上的伤,还是压下了脾气:“发生了什么事情?”
伯格也很尴尬,他正和希里吻得飘忽忽的,突然跌下云端。“府邸被袭击了,我猜测是奥维的魔法师,并且是个高种姓的家伙,他诅咒了我们。”
古尔德的脸色不好看:“你是想说刚刚我见到的其实是因为诅咒。”
希里答道:“不全是,那诅咒说的是被欲望吞噬。”
古尔德思索了一下,“跟我来。”随即指了指伯格——“你也来。”一会儿再处理你这个家伙。
伯格坠在两人后面,到了古尔德的书房,执勤的修女立刻去找来纱布治疗伯格的伤势。
古尔德:“奥维的魔法师怎么会来索克特?”
伯格指了指希里肩上的小鸟,“大概是因为波琳。”
古尔德:“收集癖?”
伯格摊手。
希里将波琳握在掌心,不让两人再讨论波琳。
两人显然也注意到希里的态度,他感到很不舒服,于是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绕过了这个话题。
“诅咒不好办,我们得去把那个魔法师揪出来,只有魔法师身死魂灭,诅咒才会消除。”古尔德说着,“你们现在感觉诅咒的威力怎么样?”
虽然很不想听伯格对诅咒的陈述,但为了希里,古尔德还是很耐心地分析着。
“在面对殿下时,各个感官的感受都被放大了?”古尔德点点头,又看向希里。
希里有些不知所措,“我想睡觉。”
伯格和古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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