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上楼时,古尔德走到希里身旁耳语道。
“还请殿下待会儿为我留个门,有些事情,还要向殿下确认一下。”
希里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答应了古尔德的请求。
晚上九点,希里洗漱完,换上了睡袍,便听见了敲门声。
希里走过去开门,却发现门口的古尔德露出不满的神情,古尔德进来将门关上。
古尔德:“殿下似乎没有什么戒心,您都没有确认我的身份。之前去海维斯那次,伯格就是这么教导殿下的吗?”
希里这才意识到,作为索克特的王子,他理应更加慎重些,可是这间旅馆门口有护卫,外面又都是巡逻兵,他待在房里怎么会出事?
“海维斯那次,伯格……是护送我。”希里说道。
古尔德缓和了语气:“那么殿下的意思就是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伯格,那样就万事大吉了?”
希里摇摇头:“当然不是,你要我带你也行。”
古尔德叹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希里:“是你自己让我给你留门的,所以我肯定就会以为门口的是你啊。”
古尔德也知道是因为自己一来就跟希里讲道理让希里不舒服,但是马车里和伯格发生纠葛也是、放跑波琳那件事也是、这次也是……“殿下,我这次来就是因为您总是忽略一些细节,当初您没顾及到皇室形象,在马车里就和伯格纠缠不清,如果当时的车夫不是皇家护卫队培养的人,是肯定要落下话柄的。并且早上您要是将波琳看好一点,赛特侯爵也不会被牵扯进来。”
有一个伯格已经够讨厌了。
希里垂着眸,不想听古尔德说教,他很喜欢古尔德平时对他的照顾和爱护,唯独不喜欢他站在一个游刃有余的大人的立场去教育自己。
“可是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希里抱怨了一句。
古尔德皱起眉:“那如果没有我呢?殿下,我不会一直都在您身边的。”
希里有些不耐烦但是又知道古尔德是为自己好。
“那就请主教大人还活着的时候多帮我考虑到这些细节吧——古尔德,我真不喜欢你老是唠叨……不要说我了。”希里本来只想说前一句,但是又怕古尔德和他心生芥蒂。
古尔德知道希里的性子,他可以自己意识到问题,但是绝对不想别人挑自己的问题。
“抱歉……我语气重了。”古尔德见希里一直埋着头,都不想看他,只得伸出手来,用手背贴了贴希里的下巴。
古尔德摸到希里耳朵很烫,便稍微勾着腰去看希里的表情,才发现他把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眶都红了一圈了。
“呃……殿下,我……”古尔德掏出放在胸口的绢巾,给希里轻轻擦着眼睛。
在成人礼的时候,希里就因为被古尔德挑逗得有些承受不住哭过一次,但是那次希里没有追究,毕竟成人礼还是顺利完成了,可是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地被古尔德搞崩了心态。
“我错了殿下。”古尔德说着,“殿下别哭了……”
他听见希里叽里咕噜地说了句什么,但是没听清,就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但古尔德没敢再问,只是停住了擦拭的动作,打量着希里的神情。
希里见古尔德没有反应,眼神躲避了一瞬又看向古尔德:“我……我想你亲亲我。”
古尔德觉得自己呼吸都快停了,他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托着希里的小脸,在他面颊上吻了一下。
希里还没换过气来,鼻子哭得也堵着了。
古尔德把绢巾放到希里鼻子那里,揪了两下,“擤一下。”
希里擤得有点用力,感觉鼻腔都有点酸胀,哼了几声,又被古尔德换了张绢巾擦脸。
古尔德走到书桌旁边,将绢巾丢到废纸篓里,希里背着古尔德偷偷用手背搓了几下鼻子,确定没有脏东西了才作罢。
希里从古尔德身侧走过去,抓着他的胳膊,不容拒绝地踮脚亲着古尔德的下巴。
古尔德揽着希里的腰:“殿下,是诅咒严重了吗?”
希里轻轻点了点头,他很不想告诉古尔德,自己其实是在讨好他,因为自己说了很恶劣的话。
古尔德便抬手抚摸着希里的脸,凑上去吻他。古尔德的吻温柔又缱绻,希里闭上眼,感受古尔德的唇摩挲着他的唇,然后是他的舌尖,轻轻扫过自己的上颚,很痒,所以希里也勾着舌不让古尔德去舔那里。
古尔德的手顺着希里的衣服滑进去,抚慰他的肌肤,希里的呼吸急促起来,古尔德的抚摸时轻时重,还从背后绕过去,用指尖逗弄自己的乳首,随后又像蛇一般,在后腰蛰伏,用拇指去描摹他小腹的肌理。
“古尔德,我站不稳了,我……”希里感到小穴湿滑滑的,可是还有好些时日的路程,他要是现在就把裤子弄脏了,后面几天绝对是不好受的。他将腰带扣开,裤子便散落到地上。古尔德便也将固定披肩的胸链解开,从侧边解开长袍的纽扣,赤着身,托着希里的臀将他抱起来。希里勾着古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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