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想要我们直接的交流。”
“不要。”祝霁云附身把祝谙搂进怀里:“不需要交流,谙谙只需要命令我就好了,把我当成你的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你想要做的一切都是我想做的,我是你的一部分。”
这时候祝霁云的手机亮了起来,祝霁云抱着祝谙没有注意,但是让祝谙看到了,是那个杨寻发来的消息,至于到底发了什么祝谙没有看到只是显示一条消息而已。
祝谙感受到祝霁云越发高热的身体,叫着祝霁云的名字可是对方没有一点反应,祝谙心急立刻推开祝霁云箍着自己腰的手跑进房间去找药。
看着祝谙离开的背景祝霁云心口冒出一股无名火。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吗?又或者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自己呢?
交流是什么必要的事情吗?
人和人为什么要交流,明明直接命令自己就够了,自己又不需要什么被尊重。
就跟还没出生一样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为了自己的生长掠夺走自己的养分就够了。
就跟小时候一样依靠着自己让自己去冲锋陷阵只要她在自己身后平安无事就够了。
祝谙甚至可以把自己当成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狗,折辱打骂皆是恩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渴望跟自己平等的交流。
难道谈心过后自己的焦虑就会减少吗?并不会的,说出口的害怕担忧任何的负面情绪经过空气传递到对方脑海中的时候只会给对方带来压力而已。
明明自己都这样为对方着想了为什么祝谙还是生气了?
明明自己很努力了为什么祝谙现在还是把自己丢在这里了?
她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会不会因为自己这样就跟自己闹分手?
会不会又突然离开家,把自己留在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不要,不可以,这里好冷。”祝霁云迷糊的倒在沙发上嘴里念叨着:“谙谙真的好冷,家里好冷。”
等祝谙把药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祝霁云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快,快把药吃了。”祝谙着急忙慌的把祝霁云扶起来坐好,再把药喂进祝霁云嘴里然后又拿着水杯喂水。
祝霁云迷糊中看到了祝谙,立刻抱住,完全不顾吃药这件事,整个人抱着祝谙发抖。
“哥,吃药好不好。”
祝霁云没有对祝谙话做出任何反应嘴里只是一直在念叨着:“别走,求求你不要走。”
祝谙哄着祝霁云一直安抚。
在恍惚间祝霁云听到了祝谙的回答,又在祝谙的再三保证下才开始吃药,为了让祝谙真的不离开祝霁云还一直念叨:“你不能骗我,你骗我的话我会死的。”
在祝谙的安抚声中祝霁云逐渐平静下来,对于今天发生的祝谙只觉得诧异。
在自己印象中祝霁云并不是这样的人,自己印象中的哥哥待人温和有礼,脸上总是挂着得体的微笑,就连情绪表达都是淡淡的就好像没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自己只需要相信哥哥就好了。
而自己今天也并没有想要跟祝霁云争吵谁对谁错,但是只是自己这样提了一下祝霁云的反应就激动成这样,祝谙不懂。
像这样可以称之为偏执的情绪是祝谙没见过的。
“哥,我们去医院吧。”祝谙很担心祝霁云的烧会退不下去。
“不要。”
“你的烧我怕退不下去,你会很难受。”
“不。”
祝霁云完全不听劝,祝谙没办法,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祝霁云身上,看了眼空调温度,确保祝霁云不会太冷或者太热。
也好在家里的沙发特地买的很大,让祝霁云躺在上面也不至于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祝霁云的烧终于退了,祝谙才算彻底放心。
祝霁云睁着眼睛看着祝谙为了自己忙上忙下总觉得这样不对,但是又忍不住想要祝谙再多顾着自己一点。
从杨寻手里拿到信封的时候祝霁云就很不安,有种时刻被父母监视着的感觉,哪怕远离了家还是逃不掉这种窒息感。
自己就好像绷紧的弓弦,已经到了一个临界值,只要再受一点刺激自己就会彻底疯掉,可是自己又不能让祝谙知道,自己必须承担起两个人在一起后会遇到的任何困难,如果都不能保护好祝谙,自己又哪里来的资格陪着她。
越是这样强迫自己祝霁云整个人越偏执,他渴望把祝谙放进一个透明的玻璃球里,最好什么都不要碰什么都不要听,也什么都要去做。
自己渴望做的更多更多,让祝谙能够更加安心。
祝谙也察觉出来现在祝霁云的情况根本就不适合跟他再说什么,压下心里的想法,跟祝霁云恢复成以前一样的相处模式。
祝霁云知道祝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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