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
这感觉让她的身体像是浸在了酸甜温热的水里,让她打冷颤,却又不是真的觉得冷。
她还是觉得痛,但是庄晏没有停下,俯身再次吻住她,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身体继续缓缓深入,直到他完全地进入,不留半分余地。
越到后面,痛感越是明显,他进入得越来越深,从未被打扰的地方被他闯入,而入口处却是越绷越紧,云初被他吻着,却不得不憋住呼吸忍痛,直到他停在最深处。
原来她身体里都在颤抖,庄晏停下来看着她,她那里像极了花蕊,丝丝缕缕地裹着他、磨着他,让他紧接着又动了第二下。
他不能这样在她身体里停留太久,这点仅存的理智始终没有消散,但她太紧了,像是吸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得不继续动了几下。
庄晏停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后,终于找回了理智,然后控制着紧绷的身体开始运动。
窗外的闷雷始终没有大作,像是盖着盖子烧开的滚水,声音总是闷闷的,雨也下得不那么痛快,只是屋子里暗沉沉的。
云初始终抓着他的手臂,不知是痛还是热,她身上出了一层汗,庄晏不再吻她以后,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承受着庄晏的动作,让自己适应这件事。
身体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只是觉得庄晏在她身体里运动的每一下,她都觉得自己那里能清楚地记得他皮肤的触感,每一下都叫她觉得身体发酸,那东西顶进去,连肛门都好像被顶得有些向外鼓胀,又酸又软。
云初实在是怕发生什么更尴尬的事情,逼自己收了两下,结果听见庄晏格外粗重地喘了两声。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庄晏停在那里,喉咙里吞咽了两下,声音又哑又紧:“别那么用力,我去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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