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飞红,在秦诩麒眼里又别有一番风情。
秦诩麒被心爱之人会吃他醋的这可能性弄得心里直痒痒,赶紧凑过去又是亲耳朵又是追着唇舔,讨好道:“徒儿怎么会忘,师尊是徒儿的家族长辈、师父……还是徒儿的道侣。”
“谁是你道侣,为师何时答应了做你道侣?”秦驭秋横了他一眼,忽然没头没尾道:“为师今年一百零七岁,已经老了。”话一出口又觉得懊恼似的,不去看他。
秦诩麒片刻就想通了,掐着男人的下巴强硬地把人箍在怀里,仔仔细细地用目光描摹男人的眉眼。
秦驭秋生得一双清凌凌的凤眼,面容精致冷傲,腰细腿长身形风流,是修真界有名的美人。
老是完全不可能的,修士到了筑基时外貌就不会再变化,世人皆说秦诩麒18岁便筑基是天生的仙骨,其实秦驭秋才是真正的天才,16岁便可以筑基了,却不想一直用一副嫩面孔,硬生生压到了20岁才筑基,这外貌也一直保持在20岁时未曾变化过。
徒儿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那宛如实质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唇上,秦驭秋活了一百多岁,第一次觉得有点紧张,羽睫颤动片刻,硬撑道:“做甚?孽徒,你还不放开为师……”
秦诩麒叹了口气,对着那一张一合的樱唇就吻了下去,在唇缝周围描绘着,舌尖一下就找到机会探了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滚了下去。
秦驭秋又感到了一阵痒意,但是这亲吻竟然能止痒,还好舒服,他晕乎乎地竟主动勾住了男人的脖颈,伸出舌头让男人含。
“师尊哪里老了,在徒儿心里师尊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徒儿只钟情师尊一人,从小便想让师尊做徒儿的道侣,如果师尊不信,便把徒儿的心剖出来……”秦诩麒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前,下身硬挺的性器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抵在了逼口,把这一份真心剖白显得又不那么诚心了。
秦驭秋凑过去将男人唇边的银丝舔去,蹙眉道:“胡言乱语,从小就肖想为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亏你说得出来。”
他顿了顿,脸颊慢慢升起一片红潮,“你想做便做,说这些乌七八糟的作甚。”
音峰下了结界禁制,保持着常夏,睡莲一年四季沿岸怒放,此时窗户大敞,山风穿过池塘,掀起一片艳丽红浪。
秦诩麒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的师尊,师尊多么光风霁月的人,就连男器都生得精致秀气色泽粉淡,一看就是极少使用过……或者压根没有用过。
可惜了,以后也没机会用了。
他俯下身沿着那秀气的茎身一路舔舐到了马眼,他温柔地吻了两下,伸出舌尖把唇上沾染的腺液舔净,手不老实地向男人后腰滑了下去,在幽门揉了揉,“师尊,今日让徒儿弄弄这里好么?”
秦驭秋失神地仰面倒在床铺上,青丝凌乱地散开,被慢刀子磨肉般的情欲弄得筋骨酥软,说不出半个字。
他衣衫被扯得凌乱,一双酥乳露在外面,被男人握在手中亵玩,乳波晃了晃,他听见男人喊了他一声,疑惑地看了过去。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喉咙里干得要烧起来了,一双眸子黑沉地盯着他,里面暗潮涌动,道:“还记得徒儿小时候找你要奶喝,你捧着奶子让徒儿嘬。”
“后来师尊便不让徒儿吃了。”
“但是师尊不愿意捧着骚奶让徒儿来吃也无妨,现在徒儿大了,可以自己来吃。”
秦驭秋颤颤巍巍睁大了眼,很是手痒,想扇着孽徒一巴掌,只是浑身发软,手刚挥出去就失了力度,打在男人脸上轻飘飘的,反而被男人抓在手里轻轻啄吻着手心。
男人俯身含着乳粒大力地吸吮着,一小团乳肉也连同一起含在嘴里,舌头肆意挑动,勾着乳孔磨。
被冷落的那一团奶子却暗暗发痒,秦驭秋偷偷挺着胸想让男人也吃吃那边,却被抓着手腕放到了另一边奶子上,“师尊的奶子又发骚了,可徒儿只有一张嘴吃不过来,师尊自己揉揉。”
炽烈的阳具在幽缝中磨动,腺液弄得股缝间湿漉漉的,那幽门也被磨得又痒又骚,顶开了口不停地吮含着粗阳。
“师尊真是……”秦诩麒喟叹了一声,没把话说完。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大团脂膏朝穴口送去,几指在里面抽送开拓,顶到敏感之处时,怀中人剧烈挣动起来,被他更为强硬地箍在臂膀中,门户大开地看着手指在后穴更快地进出揉按敏感之处。
他舔着秦驭秋汗湿的脖颈,眼睛又黑又亮地注视着秦驭秋因情欲而泛红的脸,整个人伏在了师尊身上,粗硕的阳根猛地送了进去,便被里面紧致的肉壁夹得动弹不得。
“疼……疼!畜牲,滚出去!”秦驭秋倒抽了口气,他好像被一根铁剑劈成了两半,那撕裂的痛意让他瞬间从情欲中脱离出来,脸色煞白。
“嘶——”秦诩麒被夹得也不好受,一边伸手抚慰着师尊那根已经因疼痛萎靡下去的玉茎,又含住了他的耳垂舔舐,低声道:“师尊,总是要痛这么一回的,徒儿想拥有师尊的全部,好不好?”
那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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