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
“是顾惜惜。”
沈宵云过来了,他刚刚被奶奶叫去问话,他一点没隐瞒,全都说了,刚出来就看到陈母在问周正。
“你儿子送顾惜惜去医院了,就是占了我妹妹身份的那个冒牌货,她和我们沈家没有半点关系了,可她今天故意爬上我妹妹的嫁妆车,还打坏了我妹妹的嫁妆,我妹妹气不过说了她几句,你儿子却一心护着她,指责我妹妹咄咄逼人心胸狭窄,这冒牌货哭哭啼啼的寻死装晕,你儿子紧张的不得了,抱着她去医院了,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陪着呢。”
沈宵云一口气说完了,还添油加醋了些,其实陈野没抱,是背的。
桑虹很平静,虽然不是太意外,但心里还是很难受。如果她早知道陈野有了喜欢的姑娘,她绝对不会跑过来自取其辱的。
“陈野他很喜欢那个叫顾惜惜的姑娘吗?”桑虹轻声问。
“不可能,阿虹,小野他只是热心肠,绝对不会喜欢那种人的。”陈母脸色很难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就知道那兔崽子对顾惜惜有心思。但她绝对不会同意的,陈家不会让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进门。
她和老陈都丢不起这张老脸!
“阿虹,我们陈家的儿媳妇只会是你,阿姨和你保证!”陈母有些急切,她之所以想让儿子娶桑虹,一是因为桑虹这姑娘确实很好,二就是桑家现在势头很好,以前还不如陈家,现在却赶在陈家前面了。
和桑家结亲,对老陈和儿子的仕途有益,这才是她最看重的。
门当户对才是最好的婚姻,顾惜惜那种东西算什么?
桑虹轻笑了笑,声音虽轻,但很坚定,“白姨,陈野既然心有所属,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虽然不优秀,但也不是没人要的。”
“阿虹,这事肯定是误会,你等着,我一定让那臭小子给你赔罪!”
“不用了,陈野也没做错事,白姨,我和陈野还是朋友的。”
桑虹口气疏离了许多,对陈母总归有些怨。如果陈母不说那些谎话哄她,她也不会巴巴地跑过来,只会将这份暗恋藏在心底。
她也是父母放在手心里疼宠的姑娘,追求她的男青年并不少,何苦要受陈野的轻屑和羞辱?
陈母心急如焚,到手的儿媳妇眼看就要飞了,她现在恨死了顾惜惜。
该死的小贱人,只剩半条命了还敢四处勾搭男人。果然有什么样的妈,就生出什么样的女儿来。
许盼娣偷换了沈家孙女的事,在上层圈子闹得沸沸扬扬,也知道许盼娣不仅恶毒,还极银荡,光天化日都敢在山上和男人偷情,这种荡妇生出的女儿,谁家敢娶进门?
陈母没再劝桑虹,周正和沈宵云只是片面之辞,她得亲口问儿子。但眼下她先得和沈家道歉,儿子得罪了顾糖糖,就是得罪了沈神医和蒋玉华,接连两场排面极大的宴席,傻子都能看出来顾糖糖在沈神医心里的地位。
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对方还是神医,陈母强压下火气,对桑虹温柔说道:“阿虹,我和沈家人说几句话,你在这等我。”
“好的。”
桑虹乖巧点头,她心里虽不满,但也没想过和陈家疏远,陈桑两家几十年的交情,陈叔叔和她爹是生死兄弟,她和陈野当不成夫妻,还是可以交朋友的。
只不过,应该再回不到从前了。
蒋玉华已经向沈宵云问清楚了,要不是现在她走不开,肯定要杀去医院教训顾金凤,孙女结婚这么大的喜事,却被那冒牌货给冲撞了。
越想越气的蒋玉华,忍不住埋怨丈夫,“当初就不该给那冒牌货配药,死了算了!”
沈神医也很生气,不过他并不后悔配药,那时并不知道身世。哪怕再不喜顾金凤,也不能不救孙女的。
“妈,瞧您这话说的,当年配药这事,你可是最着急的,四处寻药,脚都磨出泡了呢。”韩素梅笑着打圆场。
蒋玉华面色缓和了些,确实不能怪老沈,只怪顾金凤和儿子这两个蠢东西引狼入室。
“沈大夫,蒋大夫,我都不敢来见你们了,我家那臭小子太蠢,心肠又软,受人蒙骗做了蠢事,我替他赔不是啊!”
陈母走了过来,姿态放得很低,一个劲地赔不是。
蒋玉华早知道了陈野在其中干的好事,心里确实很不满,以前她还觉得陈野一表人才,又洁身自好,是个好孩子,现在只觉得他是个蠢货,印象一败涂地。
“也不能怪你家陈野,那个冒牌货确实会勾人,我那蠢儿子和儿媳妇,也被蛊惑得鬼迷心窍了,只怪我自家的蠢东西不争气。”
蒋玉华边说边摇头,保养得宜的脸有些疲倦,陈母心有戚戚,她也要被逆子气死了。
“秋棠,我和你也有十来年的交情了,就和你说句掏心窝的话,挑儿媳妇一定要仔细些,不满意的绝对要反抗到底,就拿我家这蠢货说吧,当初非要娶顾金凤,我和老沈也没反对到底,结果你也看到了。”
蒋玉华口气很真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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