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银枝听到你清醒后无意识发出的轻哼,伸出右手托了托你的臀部,在你头顶柔声道:
“挚友,我们已经从巨真蛰虫体内逃出,现在身处的附近一颗我比较熟悉的无人行星,上面停放有我之前留下的备用飞行舱,瞧,它就在这里。”
他往前走几步,走到那看上去仅有一人高的小型飞行舱前,伸手放到舱门中央,随着一声“滴滴”,舱门自动开启。
“这颗飞行舱因为属于备用载具,所以规模较小,只能容纳三到五人,设施也比较简单,需要挚友先忍耐一段时间,等我联系上星穹列车,再亲自送挚友你返回。”
你蹙着眉头、闭着眼睛听银枝说话,下身湿红的肉穴还紧紧吸裹着那根似乎正处于射精边缘的肉柱,柔嫩的子宫被涨得不能再涨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塞得满满当当。随着银枝走动间一点一点顶弄研磨,你忍不住轻喘起来。
“舱内能源有限,所以提前关闭了照明的自动开关,我现在要去手动开启,路上东西可能摆放得有点乱,如果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碰到了,请挚友一定要告诉我。”
银枝的话语突然将你惊醒,不行,灯一开银枝岂不是能把你们现在的姿势看得明明白白?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显是翅粉的迷幻效果还没有彻底消散,如果效果消失之前能完美遮掩好这件事,让银枝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奇怪,那他大概率就发现不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但如果他亲眼看到了,这肯定就隐瞒不了啊。
基于银枝的性格,你忍不住想象起他在知道自己对你所做之事后的反应,大概率会表现得十分痛苦内疚,要千方百计地向你请罪吧。
想象着对方向你单膝下跪请求你原谅的模样,你心中升起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明明是为了救你,却要被迫陷入良心的折磨,即便你一再说明这只是意外,银枝大概率也不会接受。
甚至也许,这会对他践行「纯美」道路产生影响?
想到这里,你大喊出声:“等一下,先别开灯。”
“挚友?”银枝发出一声疑问。
你已经决定要彻底掩盖过这件事了,只要再给你一小段时间,让银枝在黑暗里把你放下来,然后你偷偷整理好两人的衣服,这样即使银枝清醒过来,也不会发现任何问题。
就在你这样想的时候,头顶传来一片明亮的灯光——因为你没有及时回复,银枝已经按下了开关。
不!
太晚了,随着灯光显现,银枝低头看向挂在他身上的你,他立刻就从你凌乱的额发、通红的眼角、面颊的泪痕和咬红的嘴唇发现出不对,视线再往下,他看到你已经被磨蹭着卷到腰部的短裙,以及那暴露在空气中、被淫水染得闪闪发亮的肉臀。
而他的一只宽大的手掌,正贴在你白皙的臀肉上,覆盖着一大片指茧摩挲产生的红痕。
入目所见令银枝如同一尊雕像一样愣在原地,他下意识活动手指,看到饱满的臀肉被五指揉捏压缩,泛起淫靡的绯红,然而他的手掌根本毫无感觉。
视觉与触觉的冲突使翅粉的幻象像泡沫一般彻底消失,刹那间,失去的触觉尽数恢复,包括那些被幻象迷惑时丧失的感受。
漫长的、极致的快感瀑布般冲刷过银枝的四肢百骸,整整大半夜奸淫女穴却始终无法射精的快感一瞬间袭来,情欲化作滔天巨浪,银枝瞬间丧失理智,他双眼猩红,两手猛地攥紧你的臀肉,粗声喘息着疯狂肏弄。
那根一直被维持在射精边缘不得解脱的阴茎终于可以在主人意志下肆意地喷射,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像水枪一样喷在你子宫壁上,射精的同时,那根无比鼓涨的阴茎就在你子宫里又快又重地抽插,插得你又酥又麻,酸胀难忍。
银枝像凶兽一样野蛮地肏弄着你,所有曾保护你的绑带和衣物被三两下暴力撕毁,你浑身赤裸地被他高大健美的身体完全包裹住,宽大温热的手掌握紧你的细腰往下压,配合着挺动的下身,狂风骤雨般冲撞,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粗暴得简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奸。
坚硬的腹肌啪啪啪地撞击你的肉臀,晃动的乳肉则被壮硕的胸肌拍打,你的身体也仿佛正被银枝健壮的肉体蹂躏,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酥麻的快感,很快,你便哭泣着潮吹了。
你的哭声瞬间惊醒了银枝,还在射精的性器生生停住不动,他绿色的眼睛凝望着你,曾经湖水般满溢的温柔已经被痛苦与悔恨取代:
“我很抱歉,挚友,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玷污了你……”
那双眼睛中的悔恨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你,仿佛再多看一秒就会将你燃尽,你感到难以忍受,随手从一旁扯下一块布料,蒙住银枝的眼睛。
“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的……”遮盖住银枝的视线后,你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看到银枝默不作声,你害怕他不相信,不得不咬牙坐在那根性器上,主动摆弄起腰身,用刚刚潮吹的肉穴吞吐起深红的肉柱。
“嗯……可能也是翅粉的影响吧,银枝,我想要……”你摆动十几下后很快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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