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张嘴咬住手套露出的部分,从你不再紧缩的穴中迅速拉扯出来。
他低头时鼻尖恰好顶在你阴蒂上,潮吹后极度敏感的肉穴经不起激,随着手套拔出带来的摩擦,你抖着身体又吹了一次。
加拉赫从你裙子下钻出来,将那只彻底湿透的手套吐在地上,看到你高潮后放空的眼神,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眼神暗沉地笑了笑:
“这样都能高潮,怎么这么骚?”
小穴这么敏感,如果是他的阴茎插进去的话,一定会更加欲仙欲死的吧,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裤子下早已勃发的阴茎立刻吐着腺液跳了跳,加拉赫凑到你耳边哑声说:“真想肏死你。”
你迷离的眼神落在他明显欲求不满的脸上,停了两三秒后眼皮开始打架,高潮接二连三,你太累了,眼前已经是一阵一阵发晕。
但你虚弱的表情反而让加拉赫更加兴奋,记忆里浅尝辄止的销魂快感被刺激得愈加鲜明,和此刻的刻意冷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情欲的冲动再压抑不住,他喉结滚动两下,伸手探入你裙摆下方,把丝袜往上卷回原位,这才掰开你的腿,让那根肿胀到发疼的阴茎隔着丝袜抵在你阴唇间。
“别怕,我就磨一磨。”他喘息着在你耳边这样说,然后狰狞的阴茎碾着丝袜光滑单薄的布料,硕大龟头戳进你湿热的阴道。
你闷哼一声,自欺欺人的男人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顶着一层丝袜往穴里戳,你被刺激得睁开眼,乞求一样看着他。
你示弱的眼神让加拉赫停住不动,在你心中升起希望的下一秒,他猛地凑上来吻住你,下体阴茎随之没入大半,将你牢牢地钉在墙上。
你们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加拉赫的吻凶狠而疯狂,仿佛压抑许久之后终于得以释放,你努力转头摆脱,却被对方捏住下巴动也不能动。
与此同时,那根性器一下一下往你身体里撞,怒涨的茎身塞满内腔,把小穴撑得酸软不堪,表面的血筋鼓起,重重刮过你的敏感点,尖锐的快意随之传上大脑,你瞬间开始发抖。
仿佛嫌这样插得还不够深,加拉赫健壮的胳膊箍住你的腰,将你往上托,然后松开手,虎视眈眈的阴茎瞬间由下而上地插进你紧致湿热的肉穴,一下直插到底,弹性甚佳的丝袜被拉扯到极限,抵在你肉壁上被坚硬的龟头摩擦。
没有停歇哪怕一秒,那根被主人压抑了一路的鸡巴迅猛至极地在肉穴内冲撞,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你被捣得发不出声,五指攥紧身下男人的肩膀,只换来对方更加失控地凶暴抽插。
这样狂猛地干了一阵,你听到耳边响起一道令人牙酸的“撕拉”声,下一刻,丝袜彻底崩开,那根阴茎再没有任何阻隔地碾过你的敏感点,一直插到你逼穴最深处那个闭得紧紧的小口。
你瞪大了眼,宫颈口被狠狠撞上,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使你发出一道雏鸟折翅似的悲鸣,一片白芒在你眼前炸开,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一样从你穴口喷出,肉穴抽搐着收缩再收缩。
因为丝袜意外断开,再不能欺骗自己的加拉赫停下动作,他被情欲冲得赤红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痛苦的挣扎,但随着你潮吹时肉穴的疯狂缠裹,一阵阵浑身发麻的快意窜上后脑,他低吼一声,理智瞬间抛却,再次将你钉在墙上一下比一下迅疾地猛捣。
潮吹的巅峰根本没来得及退却,就被男人又沉又重的顶入送上更高处,身体像是坏了一样不断地喷水,你灵魂出窍般松了手,往后仰靠在墙上,任由男人对准你脖子又舔又咬。
你空茫的眼神飘向落地窗外,楼外灯光漫漶的绿色草坪上,一位美丽的女明星正在观众环绕下放声歌唱,袅袅歌声飞越过重重阻隔,仅剩下微弱的一丝传至你耳边,随后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身前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充血怒涨的阴茎猛插十几下,再次撞上你的宫颈口,然后精关大开,死死抵着脆弱柔嫩的宫口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你被灭顶的快慰刺激到眼前发黑,意识不停地下坠,直至眼前突然一亮。
朦朦胧胧中,你看到一栋高耸入云的酒店样建筑,建筑门前一座停止不转的宏伟表盘正发出夺目的亮光,随着庄严肃穆的午夜钟声敲响,秒针、分针、时针依次走动,开始逆转。
世界变作黑白二色,除了那座宏伟表盘,一切都在疯狂地回退、回退、回退,于是,你从应有尽有中看见一无所有,从欢欣中品出悲伤,从迷离惝恍的贪婪里读到清醒的绝望。
无数失意的呢喃在你耳畔回响,蜂拥而至的绝望悲伤里,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穿透无尽时空后清晰地抵达你的心脏——
“敬,停滞的时间。”
一堵热烫的肉墙紧贴在你背后,隔着被一层薄汗晕透的衣服,你能感觉到身后人过于发达且坚硬的胸肌正抵着你背脊剧烈地起伏。将你紧紧圈在怀里的同时,他低头贴在你耳边喘息。
下方,男人勃发狰狞的阴茎对准了你的肉穴,一点一点嵌入进去,极度的饱胀感使你浑身酸麻,想要往上逃,却被男人轻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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