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算一下,就得到这一步了,我完全不理解啊。”
“大量严谨的前提假设,构建出一个理性的世界,经过精密的计算,得到准确无误的答案。不觉得这门学科很美么,全然理性,全然准确,如同许多拼凑起来完美咬合的齿轮,彼此旋动,共同推演出最精准正确的结果。”
拉帝奥翻开书本,指着一条公理,对你说:
“放下抗拒,学会欣赏它们,然后是……大量地练习,以此理解、掌握,并最终融会贯通。”
……
依照维里塔斯?拉帝奥的安排,你开始夜以继日地做练习题和模拟卷,每做完一套试卷,拉帝奥都会仔细批改好,并且毫不留情地指出你的疏漏和不足之处。
中午时分,你通常都会窝在拉帝奥家里那一张专为你准备的书桌上,默默咬着笔尖学习,而拉帝奥会按惯例在隔壁房间沐浴。
听着轻微的哗哗水声,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外炎热的而灿亮的太阳光,你感到一阵疲乏的无聊。
“好羡慕教授,我也想去洗个澡。”想象着对方泡在浴缸里轻松惬意的模样,你觉得身上的热汗更黏腻了。
往往这个时候,会从房外飞过来一根粉笔头砸在你头上,砸得你怀疑人生——“别走神!”
听到拉帝奥教授的警告话语,你缩了缩脑袋,继续专心在题海间奋战。
在快被拉帝奥刷刷扣分的动作逼出ptsd的时候,你终于对这几门课程的知识有了比较深入的理解和掌握,这段紧锣密鼓的魔鬼补习也即将告一段落。
眼见明天就要期末考试,这晚离开教授家之前,你忍不住对他说:
“教授,我明天就要考试了,能不能祝福我一下,同学们都说你是学神,被你祝福过的脑袋能自带考试满分通过的buff!”
维里塔斯?拉帝奥嘴角一抽:“幼稚,你的分数只会和努力程度相挂钩。”
“求个心安啦,教授,帮帮忙吧,你最好了!”你开始耍无赖。
“别撒娇,我不吃这一套,”话虽然这么说,在你的死缠烂打下,拉帝奥依旧抬起手,勉强摸了你一下额头:
“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
“嘻嘻,教授最好了,爱你~”你快速抱了他一下,然后趁他不注意转身飞一般地溜走,“嗯,这样肯定能蹭到教授的学神气息啦,我真是个天才”,你心里得意地想到。
看着你迫不及待溜之大吉的背影,维里塔斯?拉帝奥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然后低头看向自己摸过你额头的手指,指尖残留的温热让他忍不住蜷缩起手指,嘴角也无意识地勾起一丝细微的笑。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你顺着人流走出教学大楼,盛夏的阳光洒在你身上,令你感到一种劫后余生的放松。
很难说是什么样的情感,促使你在这个时刻,站在楼外的树荫下,于纷流涌动的人群中,拿起联络器,拨通那个在短短一周内迅速铭记于心的号码。
短促的几声铃响后,你听到对面传来略有失真的问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看来是考试结束了,而且考得还不错。”
“都是教授教得好,”你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叶缝间的细碎阳光落在脸上,带来一阵记忆里的久违温暖:
“多亏了你,拉帝奥,真得非常感谢。”
你突然颇为郑重的道谢令对面陷入沉默,静谧到能听清呼吸声的几秒之后,才继续传来回答的声音:
“比起我,更应该感谢的是你自己。”
……
最令人忐忑的结课考试告一段落,你开始为毕业季的其他事项忙碌:
论文、报告、结题、聚会、出游、烧烤、通宵狂欢……如同漫长梅雨季后出现的艳阳天,晦暗许久的生活再度变得多彩,你从一场相聚奔赴另一场相聚,以迎接即将到来的别离。
大概是全a的考试成绩出来的半个月以后吧,你去参加一位延毕五六年的老学长举办的告别宴会,宴会地点就位于学校周边商圈的一家豪华酒店。
宴会觥筹交错到一半的时候,巨大的爆炸声突然响起,楼层开始摇晃,光亮的天花板簌簌掉落粉尘,然后紧闭的厅门被撞开,大批的「毁灭」虚卒一拥而入。
“是反物质军团!”
人群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惊慌的人们开始没头没脑地逃跑,见此,你眉头一皱,棒球棍被从虚空中掏出,踏前一步将众人护至身后。
对你而言,这些在过往战斗中被打败无数次的老对手并不那么值得畏惧,在旁人目瞪口呆地注目下,你堪称轻松写意地将它们消灭干净,如同随手擦去桌面上的一点污渍。
战斗结束,面对原本熟悉的同学们像看救世主的热切眼神,你感到一阵手足无措的尴尬,这一次列车团都不在你身边,可没办法躲到姬子和杨叔身后把场面都交给他们应酬,你只能随便打几个哈哈,然后以继续清扫外面的虚卒、尽快和警卫们取得联系为由,暂时远离这些过于亢奋的同学。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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