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哄道,“你总这样躺着也不成事,许是越睡越困呢,不如起身,我陪你走走……”
“哦?陛下说的走走是指——在这宫殿里?还是走到外间的院子门口?”柏禾皮笑肉不笑。
燕玄唇瓣挪动,没发声。他想,若是他一直被关在一个地方,他也会郁郁寡欢。
“让你出去……”燕玄哑着声,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几句话,“只要不离开皇宫,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朕会派人跟着你,不会让不长眼的人打扰你的雅兴……”
柏禾眼皮微跳,他看着精致的床雕打断了燕玄,“不必了,就这样吧。”
柏禾哪里想在后宫中晃悠,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燕玄的后宫中?妃子?侍君?娈宠?
那些被刻意忽视的东西,一旦他踏出这个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宫殿,就会全部进入耳中,到那时,他才会真的抑郁。
更何况柏禾也不想见燕玄后宫的那些妃子们。倒不是吃醋,而是实在没脸,堂堂正三品侍郎不当,没品没级的跟皇帝媾和……
当然,燕玄不是没提过给他分位,但柏禾拒绝了。柏禾不想以女人的身份进燕玄的后宫,更不愿意以元二公子的身份进后宫,这样想来,还是就这样保持原样吧。
“但是你不开心,你待在朕的身边不开心。”燕玄一针见血。
“嗯,我不开心,但你不会放我走,所以啊,别折腾了,我就是累了,你让我多睡会行不行。”
柏禾真的是怕了燕玄了,这傻逼心里没点数吗?真以为他的药那么牛逼哄哄,能当续命仙丹使呢?柏禾现在还活着,完全是因为他用神魂转化修补了这副身体的生机。
换句话说,他用寿命换健康,生机消耗的多了,身体虚弱、感觉疲倦是正常的,若是燕玄不折腾他,他还能多活两年,若是燕玄夜夜拉着他寻欢作乐,不出半年,他就得寄。
至于心情不好,那天天被关着,唯一一个能说说话的人聊不到两句就要跟他上床,然后把他操晕,他心情能好才有鬼了!
所以他才说,这傻逼是真的不会追人,尤其这货还专制的很,算了,重开吧,这种男人,柏禾连调教的欲望都没有。
因为柏禾闷闷不乐,燕玄为讨他欢心,在民间收罗了不少小玩意送给柏禾,其中不乏不少淫具,最后都被用到了柏禾身上。但柏禾还是被吸引了注意力,看燕玄稍微顺眼了些,也给了燕玄几天好脸色。
这下燕玄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大门,突然开窍柏禾就是待在后宫太无聊了,便开始想方设法讨好柏禾。这次燕玄误打误撞走对了路,两人自此进入短暂的蜜月期。
此刻,柏禾身穿月白色雪纱衣,俯在案桌前作画。他仅用一根青玉簪束发,墨发如瀑,与层层叠叠却轻薄如纱的衣袍相映,衬得柏禾越发仙姿卓越,清冷如月。
燕玄进门时看到的便是柏禾一脸认真作画的场景,不禁看痴了。
这才是那个风姿卓绝的贵公子!
一如当年初见。
燕玄除了心动,更是情动。
面对这样皎皎如月的优雅贵公子,燕玄还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破坏欲与征服欲,他要让柏禾雌伏在他胯下,敞着腿让他操到津液肆流,淫水飞溅,骚穴怎么也合不拢的模样!
于是燕玄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柏禾,蹭着柏禾的脊背深情呼唤,“阿藜!”
沉醉在画作中的柏禾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手一抖,墨汁铺在画中央,直接毁了整幅画。
柏禾不悦皱眉,但抱住他乱蹭的人不用想便知是那个傻逼狗皇帝。
柏禾还没来得及开口,下身的衣袍就被撩了起来,圆润的肉臀被人捏在手中把玩,狰狞的巨物顶在他大腿根部来回研磨。柏禾脸色一白,刚想出声拒绝,后背一重,那不知轻重的人就压了上来,将他顶的往前一扑,双手撑在桌面上才堪堪维持住身形。
柏禾脚跟虚抬,双手撑在桌面上,被迫塌腰翘臀,粉嫩嫩的菊穴紧闭,一根由红线绑着的小银环从花蕊中吐出——那是燕玄早起出门时塞在他穴里的串珠。
串珠有五颗,颗颗饱满圆润,约两指粗细,由特制的红绳串在一起。因为是蜜蜡打磨,所以不算重,放在里面也没有太大不适感,只是走路时偶尔会摩擦到。
柏禾没有自己抽出来,或者说,燕玄在他身上放的东西如果不是太难受到他接受不了,柏禾也不会乱动。主要是燕玄是个皇帝,时代背景搁在这儿,柏禾不打算挑战君权,让他的家人买单。
燕玄见柏禾还塞着串珠,瞬间心情大好,拇指扣着粉色的褶皱,让小蕊微微吐出晶莹的肠液,“阿藜的小屁穴淌水了,是想吃大肉棒了吗?”
“……”柏禾真想砰砰给他两拳。但是他不能,好气啊。
经过多次交媾的肠道早已被调教成了另一个性交器官,轻而易举就吞下了燕玄撩拨的手指。燕玄将小银环待在食指上,然后两指并入顶着串珠往高热湿滑的肠道里推。
不大不小的珠子被挨在一起推到深处,银环卡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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