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乎对同性少年的身体感兴趣。
他偷偷爱了容芍好多年了,这种事情他怎么能让别人占去?
如果成了,说不定会拉近彼此的距离,自己便有了一丝理由赖在容芍那里。
如若不成,太子殿下向宦官自荐枕席被拒之事便会被宣扬出去,轻则声誉尽损,重则失去唾手可及的皇位。但他们两人,在外人嘴里,会被永远绑在一块。
以前的许知尘或许会犹豫,他太看重皇位了,以为那是他最重要的东西,可当他失去容芍时,他才意识到容芍是他穷尽一生都在追逐的明月,皇位比起容芍,更是不值一提。
明月也曾入过他怀,许知尘怎么可能在享受过这种感触后还可以轻易地抽身而去。
许知尘没办法,容芍不见他,就连平时早朝也视他为空气。
于是在今晚,他偷偷溜进了容芍的寝宫,许知尘不知道容芍何时就寝,于是把自己脱光了扔进九千岁的锦被中团成一团等待。
他的眼皮仿佛有千金重,闻着被子上沾染的属于容芍的独特的玫瑰甜香,不知不觉间竟是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天已经微微亮了,隐隐约约看到不远处榻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低头看书。
许知尘骤然一惊,迷糊劲散了大半,才想起自己是来“送礼”的。
“你回来啦,容芍。”
许知尘裹着被子坐起身,率先开口,用的是儿时撒娇的语气,想要缓和下尴尬的气氛。
烛光下的美人闻言抬头,那张极昳丽具有冲击性的脸完全呈现在许知尘眼前,只是漆黑狭长的凤眸不带任何感情的望向许知尘,叫他无端升起了几分畏惧。
艳鬼一般的人张口却不近人情:
“滚出去。”
他们已经五年没说过话了,没想到容芍第一句话就如此无情,这叫尊贵的太子殿下十分委屈。
许知尘的情绪似乎很不对劲,不知怎么离开了床榻冲向容芍,这位位高权重阴晴不定的九千岁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属于自己身上的玫瑰味混合着青草香抱了个满怀。
青松一般的干净少年就这样双手双脚不顾形象地缠在他身上。
许知尘竟一丝不挂坐他怀里哭泣,哭得伤心极了,容芍瞳孔骤然一缩,这场景出现在他多少次香艳的梦中,此刻成了现实。
梦中许知尘怯怯地抬头望向他,拉住容芍的手向自己身后探去,用小心讨好的语气说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现实的许知尘抬头,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伸手想要拉住容芍的手……
“呜…”
容芍一手拽住了许知尘的头发,冷硬扯着他远离自己的方向,痛的许知尘哼了一声。
眼见自己就要被扔出去,许知尘不顾后脑头发被撕扯的疼痛,急忙捧起容芍另一只手不断舔弄,讨好之情溢于言表,被泪水浸的发亮的眼睛满是哀求,直勾勾的望进容芍的心里,像是怕被主人丢弃的可怜小狗,触动了容芍最阴暗的想法。
—玩烂他。
容芍的理智与冲动不断撕扯着,沉默了片刻。
许知尘见他动摇,为表心意,想起容芍好友教他的话,急忙开口:
“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让我留下吧。”
金贵的太子没用孤自称,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更何况是这种卑微的语气,简直把自己放到了低到尘埃里的位置。
梦中和现实的画面完全重叠,手上柔软湿润的触感犹如一把火烧尽了容芍仅剩的理智。
“张嘴。”
闻言许知尘眼里迸出惊喜,容芍这是答应他了,他紧忙张开嘴任由对方二指并拢探入他口中。
容芍的手指很匀称漂亮,人更是,身上每一处都仿佛是玉雕般完美。
他感受到容芍微凉的手指轻轻按了按他的舌面,随后没有给许知尘一丝反应空间,突然在嘴里模仿性交一般粗暴地进出。
许知尘几乎不能呼吸,素日觉得天仙般的玉指此刻化为凶器,直直地捅向他的喉头,让他难受到干呕,条件反射想要合上了牙齿。
他忽而想起苦苦习得本子上的内容,在咬到容芍之前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开始用舌头垫着牙齿,口腔不断吸吮,努力讨好着对方,眼神从没离开过容芍,似乎是在观察对方的神色。
这事许知尘也是第一次做,并不知道自己做的怎样,他害怕得到更过分的对待,又期待容芍在他身上做的一切。
许知尘不知道自己更像是刚刚接客的雏妓,怕到嗓音都是抖的,却还是哀求客人随意使用他。
“太子殿下这么熟练,想必这五年过的很是快活。”
手指感受着对方的殷切讨好,容芍派出了无数暗卫守着东宫,分明清楚许知尘每日每时每刻都做了什么,却还是忍不住恶意出言作践许知尘。
许知尘想开口,却因口中不断进出的异物发不出声音,只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容芍。
“太子殿下可是觉得委屈,咱家这地方简陋破败,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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