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射精,已经习惯了被插入的感觉,看起来雄伟硕大的性器早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成了一根任人把玩的废物,少年只有在操他的时候才会握住它,把它当做把手一样揉捏。
细长的金属棒穿过尿道,径直插入膀胱,堵住尿液的同时,也在刺激前列腺。加洛林自从怀孕后,子宫就沉沉地坠了下来,压迫到了前列腺,间接刺激着敏感的肉球,让他无时无刻处在被动发情的状态;前面的肉棒又有尿道棒顶着,长期下来,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就像一个被压扁的气球,稍微再施加一点压力就要爆炸了。
而少年捏在手里的尿道棒,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说,加洛林的身体是一款游戏,那梅菲斯特已经将他开发到了百分之百。此时,金属棒正在细嫩的尿穴中来回抽插,毫不留情地操弄粗大的肉棒。可怜的肉茎被干得口吐白沫,尿液和精液一起从铃口溢出,又被打成泡沫,细细的一圈围在龟头上,看起来好不淫靡。
“呜……咕……嗯……!”
加洛林双腿抽动,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下面两个小穴不停张合,显然受到了很大刺激。在多重快感之下,每隔一两分钟,他的身体就会绷紧高潮一次,穴水不停涌出,将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他睁大双眼,眼球上翻,最后看见的,是少年姣好面容上挂着的一抹甜蜜的笑意。
没过多久,加洛林就生下了一个孩子。
那是个健康的女婴,遗传了少年惊人的美貌,皮肤白皙,脸颊红润,五官深邃英气,不笑的时候简直就像加洛林一样。
他很喜欢这个孩子,因为这是他的血脉,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孩子出生后,他事事亲力亲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孩子黏在一起,甚至还冷落了梅菲斯特。
对方也不生气,只是捧着脸看着他,一脸若有所思:“你还真喜欢她啊。”
他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婴儿床边,低头看着小孩肉乎乎的脸蛋。少年继续说道:“原来,你想要的就是这个?一个孩子?”
他不明就里:“什么?”
“梦境虽然是造梦仪的程序制造出来的,但梦的主体终究是人,所以它会根据人的想法进一步延伸,从而满足人的欲望——那些隐藏在人的本性之下,最深层次、最真实的欲望。”
“打个比方,如果做梦的人是个虐待狂,梦境里的他肯定在虐待和折磨其他人;如果做梦的人贪财好色,梦境里的他肯定家财万贯,左拥右抱,妻妾成群……”
少年抱着手臂,看着婴儿床上的孩子,说:“所以,话说回来,加洛林,一般来说,你是不可能怀孕的。但在这里,你还是怀孕了,并且生下了这个孩子。”
“在你的梦里,没有万贯家财和妻妾成群,什么都没有,只多了一个孩子。这说明,你真正想要的就是这个孩子。”
他愣住了:“梅菲斯特,你在说什么?什么梦境、欲望的,我怎么听不懂……”
少年歪歪头,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听不懂也没关系。对你来说,这个梦的开场也许不太美好,但到了现在,多少也算得偿所愿了吧?”
“……”
少年眨了眨眼,鲜红的眼瞳像深海一样,涌动着莫名的浪潮:“但是,梦就是梦,总有结束的时候……”
“……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方定定地看着他,表情一顿,然后耸耸肩,叹了口气:“我本来想提醒你,别在梦里太……哎,不过还是算了,你开心就好啦。”
加洛林抿起唇,沉默下来。
其实,他一直隐隐有种预感: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的幻影,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他并不留恋这里,只是希望能晚一点,稍微再晚一点结束就好了。
他想了想,又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一直以来,少年都对他很好,甚至到了宠溺的程度,这显然不是对待玩具的态度。
为什么?他们不是敌人吗?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还是说……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对他——
加洛林深吸一口气,缓缓按下心头的躁动。
从出生开始,他就没有父母,也没有亲人,就连朋友都很少。周围的人把他当做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他一直是孤身一人,从来没有人关心他,爱护他。
时间长了,他也习惯了,也从不奢求别人的关爱。生物生存的基础是食物、水源和安全的环境,这里面可不包含爱,所以,不需要别人的爱,他也能好好活下去。
只有这个少年会关心他的感受,换着法儿给他做好吃的,想尽办法弄清楚他的口味……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这么关心他?又不是亲人,又不是朋友,只是主人和玩具的关系,为什么要这么认真?
不行,不能再想了,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像他这种人,不可能会有人……
少年睁大眼睛,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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