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结束之后是宴清。我不停地敬酒,敬酒和敬酒。高跟鞋磨的脚疼,有点站不住了。夏鸣星扶住我的腰,我オ没有摔跤。
今天,我们结婚了。
是我们的婚礼。
是我和夏鸣星的婚礼。
“太累了,你先回房睡吧~这边我来应付。"他在我耳边低语。我如遇大赦,果断溜走。
宣誓的寸候,夏鸣星看着我的眼晴说他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我了。他眼晴红彤彤的,和我许下了不死不弃的诺言。
被夏鸣星磨醒的肘候,我还在梦里回味他宣誓的祥子。
“嗯?醒了吗?"他的炙热抵在我的腿缝。
啊~~我回房间没卸牧,没脱礼服,倒头就睡着了。
“汤圆?别闹。"我被他弄得有点不舒服,半梦半醒之间还在推开他,清醒一点,去洗个澡再睡吧。
“今天不许叫我汤圆!我是夏鸣星!是你的丈夫!"他一边粗喘着在我耳边言语,一边将礼服的拉链一点点解幵。
“夏鸣星!我还没卸妆!"腿心渗出的淫水出卖了我。因为劳累没有力气,所以更没有力气推幵他。
他握着我的腰,把我抱到洗手同的镜子前。
把我放下的同时,一只手逆来了洗卸湿巾。没想到,他连这种东西都准备好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我右手擦拭着妆容,左手撑着洗手台。
他在我身后,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裙摆被掀到了腰间,性器隔着丝袜从后面磨我的穴口。
“老婆,你烂桃花真多啊~”他用手将我的头发撩到耳后,温热的气息啧洒在我敏感的耳尖,“今天,你那个上司,老板,还有你的那个什么前未婚夫,都来了。
“夏鸣星!别乱动。"我有点站不住,内裤被浸湿之后更能感受到他前端的形状。
“老婆,你说他们今天是不是很嫉妒我啊?还有那个赛车手,他们看我的样子,后槽牙都咬碎了吧。"他用指尖掐住我的乳尖,快感伴随着疼痛直冲大脑头皮。
“不,我没,没邀清他们啊。"我断断续续的,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回答。
“姐姐当然没邀靖他们,是我邀清的呀。让他们也看看,你穿婚纱的祥子。可惜你穿着敬酒服等我艹的祥子,他们是看不到了。"
终于擦干净了脸上的妆,夏鸣星用热水打湿毛巾,轻轻给我擦脸。
虎牙在我的耳廓上咬出浅浅的红痕,舌尖抵在耳道入口,舔舐着。
黏糊糊的口水声在我的脑子里炸开,好像是一场烟火表演的序幕。
他放下毛巾,又耐心的拿起梳子。右手轻轻一扯,撕开丝袜连结的地方,将内裤拨到一边,拇指沾染淫水,又将淫靡的水渍按摩在我头皮。
我分不清,是他的手指,还是气垫梳的按摩顶,在我的头皮、发梢,传来源自我下体的淫靡气息。
在因为头皮发麻而失神的瞬间,夏鸣星恶作剧般的,将龟头从后方插入穴口。
上一秒还在因为气味而害羞的我,下一秒就清晰的感受到他龟头,马眼的形状。
滑腻腻的感觉遍布了全身,我感觉我已经无法正常的思考了。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任由他把玩我的发丝和每一寸肌肤。
“老婆,老婆,累了吗?累了我们去床上睡觉。”他的前端在我的穴口一下一下的磨着,与后穴的连结处也时不时被刺激到。
这时候,他说去睡觉,真的是去睡觉吗?但我没有办法思考,只是咬着嘴唇点头。眼角有一种酸胀感,有一种想要流泪的舒适感。
他得到我的许可,歪着头笑,让我从镜子里看见他眼里的得意。
宽大厚实的手掌扒开我的大腿,像是给稚童把尿一样从后面抱起我,性器因为突然的动作插得更深,镜子里可以看见还有半根裸露在外。
他被刺激的猛然低喘,我用双手捂住脸,不敢看镜子里的他。
从来没觉得卫生间到床的距离有这么远,他一步一动,轻笑着叫我别害羞。时不时还在调整着抱我的姿势角度,不知道是为了防止我滑下去,还是为了插得更深。
被子柔软的接住我的身体,夏鸣星不缓不慢的拔出我的身体。下体像失禁一样流出透明稀薄的液体,我不敢睁眼看,但是我能感到,我臀部下的被单突然湿了一片。
“老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了。夏鸣星会听姐姐的话,但是夏鸣星对老婆是不是也可以偶尔任性一下啊?”他一面温柔抚慰着我酥麻的皮肤,一面剥下早已凌乱不堪的礼服。
刺啦一声,是胶带被咬断的声音。
夏鸣星用胶带把小巧的震动玩具贴在他剃干净的阴户上。我听到声音,意识到了不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被刺激的发出了呻吟。
这呻吟像是求饶,又像是渴求。
夏鸣星仿佛打定了注意,这个晚上不会那么简单就过去。
“老婆,你下面好漂亮,本来就很漂亮。被我剃毛之后,更是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