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来,取出带有闪粉的身体乳,从脚趾开始为连雨烟涂抹。
“落落”连雨烟稍微一动,那铁链就在她的皮肤上扎出红痕。
微微的疼,却不至于刮伤。
池落按摩她的每一寸皮肤,神情专注。
满场的靡靡之音,唯有她的音色,舒缓而坚定。
“初一的时候,我参加了网球社,每天放学总会在球场打球。”
“有一次你放学早,没提前打招呼就来球场找我,那天你就穿着刚才那套制服,我呢,穿的就是身上这套网球套裙。”
“当时你蹲下来,仰望我,喂我水,用湿巾替我擦汗,笑得那么温柔,胸口的白色胸衣若隐若现,我扶你起来,风吹起你的裙摆,你白皙的大腿里,蕾丝内裤晃了我的眼。”
“我第一次觉得女人的身体那么美好,纯洁,于是,白色,成了我最爱的颜色,你也成了我必须要得到的人。”
将身体乳涂抹到连雨烟腰上,指腹轻压着那铁花。
“听见了吗,看见了吗,做爱使她们快乐。”
连雨烟从没如此近距离围观别人做爱,她早已在此起彼伏的叫声中沦陷。
刚才池落将身体乳涂抹她腿心的时候,乳液根本附着不了她的皮肤。
那里湿的可以映出水光。
小腹紧紧收缩起来。
池落握着她的双乳。
“别害怕,我不会在这里肏你。”她揉捏那对傲人的奶尖,“你动情淫叫的模样,只许我一个人看。”
池落站起来,绕到她身后,拿出梳子,一下一下从头顶梳到她发尾。
锯齿摩擦头皮,连雨烟身体泛起阵阵战栗。
“女人多美啊,女人就是造物主对这个世界的恩赐,她们交媾的场景,随便定格都是一副绝伦的佳画。”
“周围的人中,有母女,有婆媳,有姐妹,有师生,有同学,有同事,有刚刚确立关系不久的情侣,甚至是刚见过面的陌生人。”
“性别,身份,血缘,年龄,丝毫不影响她们享受酣畅淋漓的性爱。”
“她们为了快乐,无所畏惧,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池落拿出头纱,别到连雨烟头上。
走到连雨烟面前,单膝下跪,将脖子靠在连雨烟腰间的铁丝上。
“以前我害怕你嫁给别人,现在我不怕了。”铁花扎着她的颈动脉,她蹭动脖子,清晰而缱绻道,“抢先为你戴上头纱,哪怕死了,你也是我的人。”
活了这些年,连雨烟心脏首次受到这种冲击。
身边都是人,都是勇敢的人,都是敢于淫乱的人,都是争先享受欲望的人,却唯独,没有比池落疯狂的人。
疯狂,且极致纯粹。
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爱上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属于你了。”
周遭喧嚣而晕眩,池落抬起头,一如连雨烟当初在球场仰望她那般仰望她。
连雨烟的眼泪掉入她眼中。
两人隔着面具,久久无言。
却早已,一眼万年。
落一个吻在连雨烟膝盖。
顺着她小腿皮肤抚摸向下,握住她脚腕,将她脚尖抵在心口。
池落掏出一枚内圈刻有l字母的铂金排钻脚戒,戴在连雨烟右脚第二趾上。
“喜欢吗?”指腹轻轻婆娑,“你上大学离家那年定做的,蒙尘多年,终于见光。”
说的既是戒指,也是爱。
连雨烟心疼非常。
寥寥数语,道尽了池落没有表明心意的数年煎熬。
越想安慰,越觉亏欠。
“你总在送我礼物。”
“想要什么?我给——”话没说完,池落深情看着她,“你。”
连雨烟心里淌过密密麻麻的电流。
刚才池落抬起脚尖为她戴戒指,想必已经看到她泥泞不堪的穴口。
身体反应永远诚实。
她早就想要了。
“我们回家。”做爱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淫液恰好顺着她光滑的腿部皮肤流到脚尖,被脚戒阻拦,蓄在排钻边,闪烁水光。
池落眼里满是柔情。
低头将那点滴湿润抿进嘴里。
“可雨烟似乎等不及了。”她解开连雨烟腰上,手腕上的铁丝,打横将连雨烟抱起,“先去楼上喂饱你。”
纯白头纱和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在连雨烟腰后倾洒下来。
池落的手臂痒痒的。
抱着连雨烟迈上铺了红毯的台阶,脚步加快。
连雨烟害羞将头埋进她怀里,怯生生问:“会有人看见吗?”
“不会。”池落将她抱得更紧,“舞会发起人和我认识,这个房间是专门为我预留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房间消毒得很干净,没有摄像头,很私密,放心。”
连雨烟身子蜷缩得更紧。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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