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落落神志不清,爽到呻吟,心软情迷,压着姑姑胡乱再干起来,最后,稀里糊涂原谅姑姑。”
光是听描述,连雨烟就受不住。
她本是快吹了临时中断停下,池落的话一刺激,她下意识把池落塞在她嘴里的手指当成那根玩具吞咽。
一下一下,手指捅向她的深喉。
“好下流,淫荡的姑姑又在勾引侄女了。”
余光撇到沙漏已经漏完,调教连雨烟将每次高潮间隔拉长的初步计划已经完成,池落将手指用力往连雨烟嗓子眼一捅,然后迅速抽出来,向下往她小穴里插进。
她重新打开筋膜枪的开关,伸直手臂,把枪头打在手肘上。
中指一下子彻底没入连雨烟腿心,随着持续不松懈的敲击,指尖的珍珠高频次撞向连雨烟子宫口。
连雨烟整个阴道都快摩擦起火了,淫液生生不息,“啪叽、啪叽”的抽插水声,下流又清晰地回荡。
“太刺激了爽烂了啊”
“嗯哼要憋不住了!!!”
池落甩开筋膜枪,手掌拍在连雨烟小腹上。
“呿——”连雨烟直接尿了出来。
池落猛地抽出手,徒留连雨烟的肉臀在波比球上震动不止。
眼见着池落埋下头,用脸堵住她穴口,连雨烟瞪着眼睛大叫:“啊!不要!脏!”
羞耻心让她浑身的感官更加敏感,她的阴唇极力并拢,阴道壁用力收缩。
池落掐准时机,张开嘴,奋力一吸。
“!!!”微妙的001秒,连雨烟的灵魂被彻底击碎,贯穿。
本该呈喷洒状泄出体外的淫液被池落动情地吮吸着,充盈口腔,再顺着食道滑进身体。
“咕噜、咕噜。”
下流到极致的声音伴随着连雨烟剧烈地抽搐,呻吟,喘息。
电视屏幕的反光里,她看上去整个人赤裸、凌乱,活像一条刚被刮掉鳞片的鲜鱼。
“姑姑好美。”
池落亲吻连雨烟的腿心,将那里的所有泥泞舔干净,露齿甜笑着,幸福而餍足。
“水真多,真甜。”
似乎有什么明晃晃的东西从她小虎牙上掉落。
连雨烟激动地流下眼泪。
她看清了,那是——
她的鳞。
“姑姑为什么哭?”
池落并拢连雨烟的双腿,直起腰,用娇俏挺立的乳尖去磨连雨烟膝盖窝。
连雨烟敏感地颤动大腿根的软肉,一句话都说不出。
池落抬高下巴,伸出舌尖舔她的跟腱,“哪里被弄疼了,落落呼呼。”
连雨烟眼尾的泪流得更凶了。
刚刚,宿命惊鸿一瞥。
她仿佛在刹那间看尽余生。
余生都是池落,躲不掉,避不开。
她除了顺从,别无选择,可这样的情绪怎么能从当姑姑的人嘴里表达出来。
难不成直接说:“姑姑不疼,姑姑只是被落落肏到快乐得要疯。”“落落不愧是姑姑最爱的宝贝,姑姑的小穴只有落落能玩湿。”“被落落干的滋味真美妙,落落怎么不早点干姑姑。”“姑姑才被落落玩了不到两天就彻底上瘾了”
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又不小心在脑子里冒出来了!羞羞!
连雨烟用手捂住脸,通体雪白的皮肤臊成了粉色。
“姑姑不理落落了?”池落心情姣好,抓着连雨烟的脚腕,轻轻去拍打自己的脸,“落落坏,不乖,惹姑姑生气。”
连雨烟哪里舍得打她,脚一碰到池落的光滑弹性的脸颊就着急要收回。
池落趁机亲吻她的脚尖。
“不生气了?”
被钳制着挣不开,连雨烟娇滴滴“嗯”了一声,池落笑着放下她的腿,俯身把她圈进臂弯里。
“那就是觉得舒服才哭的。”池落温柔替连雨烟擦去泪水,好奇问,“姑姑当初在哪个派出所上的户口,生肖是不是弄错了?”
连雨烟懵着眨眼看她。
池落认真而迷恋地抚弄她的红唇:“被肏爽了会潮吹,尿吹,眼睛也会流泪,姑姑当是属水的才对。”
“”这是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混账话!连雨烟又羞又恼,又实在被噎到无法反驳,非常没有气势地“哼”了一声。
池落笑得花枝乱颤。
“姑姑真生气了,这下落落得出门去买香肠和爆米花回来才能哄好啦。”
“不理你了!”连雨烟推开池落站起来。
她板起脸,毫无气势地跟池落算账:“中午吃饭你在饭桌上说什么了,不是说不会大白天胡闹吗,罚你把这里收拾干净!”
池落忍俊不禁,强装出认错的模样,“是,落落错了,落落认罚。”
看出她在憋笑,连雨烟气呼呼道:“罚你接下来几天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用中指碰我。”
话说出口才觉得用词太过暧昧,连雨烟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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