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到现在,头都没往这抬过,我原本徒生的怒火也在这片夜色中一点点沉寂下来,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我像个什么?妓子?还是有钱人拿来交换的玩物?
早就不一样了,我十几年来所接受的教育,寒窗苦读,这么多年来的三观道德早就被打破。那是不属于我这个世界的阶层,他们用钱来衡量一切。
俯瞰的高楼,无法触及的阶层贵族。
“好。”
我淡然的松开了手,金银雕刻的门把上因为握的太紧出了汗,还留有我的手印。
规则,道德,人性,在这里什么都没了。跟许绍宁的这段时间里,我见过太多那样那样的人,他们为了挤进这个上流毫无下限,我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我欠着许绍宁一大笔债,那是我这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我早知道了男生跟男生怎么做,在浴室里清理后出来,那人却并没让我进房间的意思,他拉住我,黑眸深邃,从我脸上打量着没移开,说“在这吧。”
那不是询问,他上前一步把我拉到许绍宁对面沙发上,男生面上尽是少年人的顽劣笑意,眼睛就没移开过我的脸。
我并不是同性恋,大学时碰到过一个专业的学长对我格外照顾,他人很优秀,我从小死读书没什么朋友,曾一度感激,把他当我最好的兄弟,直到后面他朝我表露时我才觉得那样恶心,也再不来往。
那时我并未多想,可在一刻我突然有些不明白,是不是因为我脸的原因。
他让我脱了衣服,我们无非是一样的身体构造。我吃过很多苦头,无论是上学时还是往后的工作里,渐渐的,我的势头早被磨灭,学会了隐忍。哪怕是背对着许绍宁,被另一个,男生用手去摸我的下体。
“许绍宁,套。”
背后一阵声音,似乎是许绍宁站起身,他随手抓了把桌上的东西就往宋景行脸上扔去,我后背也被几包打到,很凉,并不疼。
宋景行的手指还在我体内,他也只是装模作样的插了插,也分不清怎么合适,见能进了就觉得可行了,呼吸都灼热了起来。
我知道他们这些有钱人格外珍惜自己身体,所以并不觉得他们会不准备好措施,在和许绍宁上床前,他甚至让我去医院检查了三四遍。
宋景行连衣服都没脱,就只解了皮带,腿了点裤头。他让我给他口,我毫不犹豫摇头说不会。许绍宁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带着温怒“你就非得在我面前做?”
宋景行没理他,只是对我拒绝给他口这件事似乎格外不满意,他不信我不会。
“你之前又不是没在我面前做过。”
宋景行给自己撸了几下,那根属于男生的性器刺咧咧的挺着,他脸色却是极不高兴的,面上高傲对我道“你之前怎么取悦许绍宁的?就那样取悦我。”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许绍宁确实在别人面前上过我几次,毫无避讳,毫无遮掩,像是只是在玩一个发泄的玩具,想时就用一下就行了。
在套上后我就直接扶着他的东西慢慢往下坐,肠道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我很快就能习惯,并慢慢抬腰吞吐让它进的更深。
我动作很慢,我闭上眼想放空自己,却又被宋景行伸手撑开我的眼,我从他欲念猩红的眼中看到了如今的自己,像个浪荡妓子,摇尾祈怜。
说实话,在跟许绍宁上床时,我就知道我的一切都结束了,我十几年前的人生,还有我身为男人的尊严,都在那一刻烟消云灭。
我有想过一了百了,可许绍宁的律师告诉我,我死了我的父母还得继续还钱,直到这笔债务还清。
从那以后,我的人生就不属于我了。
……
我抱着他的脖颈,在往下坐时宋景行总会恶劣的往上撞,那根东西就直直顶到了极深的位置,激的我后脊处从头到脚一阵发麻。
他渐渐上了道,借着我的体力胡乱撞着,我又疼又爽,浑身发抖。那是我控制不住的,在跟许绍宁后,做多了,我慢慢能从后面获得快感。
宋景行脖子红了半边,呼吸凌乱,眼睛却是戏谑的。手上捏着我屁股哑着声说“你不动啊,你总不能只让我出力吧?”
我咬牙扭着腰给他配合,宋景行确实爽到了撞上来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掐着我的腰撞,动作过于激烈我好几次没压住声被他撞的泄了音,黏腻的像发了情的猫。
正快到临门,我头上突然一疼,许绍宁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扯躺下。
头上那斑斓的水晶灯太刺眼,逆着光,我看不见许绍宁的脸色,他肤色依然是十分明显的冷白,下颌线条优美,轮廓线条深刻。
宋景行抬眼看了一眼,并没阻拦,只是自顾自的在我体内横驰冲刺着。
我下身几乎被快感淹没,头皮却被扯的生疼,直到高潮濒临,我体内一阵痉缩,胡乱的抓上沙发。前面的器官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溅到许绍宁的白衬衫上,许绍宁才松开了我。
“十万你也要?”
许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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