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都有人用笔记录在纸上。
瞧这样子,课上不方便,课后私底下,一颗草乌丹少不了。
“哎!”
王福这下彻底没朋友了。
来到雷火殿后,王福方知,老鬼的授课习惯,乃是名门大派惯用。
一天两课,分为早晚。
早课安排上午,晚课在下午
早课是鲁授师传投施法念咒,到了下午的晚课,换成了綦毋授师。
下了早课,周围的弟子们松了口气,是真放松了。
然而,到了晚课时,气氛压抑得惊人。
王福算是明白了,‘沉默寡言’是什么意思。
这位綦毋授师的课,直接就是自习课,二间堂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对方传授的内容,是画符起坛,偏向于器物一途。
弟子们排开桌椅、摆放纸笔,卷好袖口闷头画起来。
綦毋授师板着脸话也不说,走过众人身旁,像是悄无声息的幽灵。
他双手背在身后,见到有人画符,但有不对,就是一戒尺抽过去。
别的地方不碰,专门打手,疼!
王福算是明白了,这年头,不是名师出高徒,是严师出高徒,所谓高徒,都是打出来的。
他满以为,自己施咒天赋出色,画符也应该不差。
毕竟在井口镇上,肚痛咒的符文,画的也还不错。
然而,凡事就怕‘你以为’。
片刻间,綦毋授师走到后排,经过王福身旁。
这时候,王福已经行云流水,画好一张‘镇宅符’。
镇宅符,张贴于房梁之上,用于保佑家宅安宁、灾厄辟易。
难度比肚痛咒的符文略高,但也没高太多。
綦毋授师目光落在上面,停顿的时间,略微长了一两秒。
“啪!”
熟悉的戒尺打手声,照常响起,王福这里也没有例外。
怎么可能?
王福揉着手,目光难以置信,自己画的不对?
其他弟子,被打手之后,索装作沉思,不再动手,毕竟做多错多,继续画符还得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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