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证据。”
王福将准备好的文书呈上,不卑不亢说道,“其他细节,监察可差人去现场复核,弟子坦坦荡荡、无愧于心。”
严授师默不作声,翻看每一页文书,最后停下来。
许久,他对外面高叫一声,“来人,来人……”
……
丁掌殿也很忙,观主召见他,和往常一样,都是破口婆心劝解。
“丁朋啊,袁授师那边,你差不多行了,他也是堂堂高层,总被你追着打,威严何在?”
“门人弟子都看在眼里,你这次闹得这么大,气也该消了。”
观主须发皆白,但神情慈和,眉目间的气象,和公园遛弯的退休老职工没什么两样。
他唠唠叨叨,也不见半点责问语气。
然而,一向目中无人的丁掌殿,在他面前老老实实听着。
“观主,你也太偏心了,三清殿是你的心头肉,我雷火殿就是后娘养的?”
“他姓袁的欺人太甚,抢我弟子不说,好不容易我收到一枚遗珠,还被他指示弟子迫害。”
“我姓丁的若不吱声,旁人还以为我骨头软了。”
观王抬抬手,“王福的事情我知道了,监察那边按照规矩来,你别去为难他。”
“老严是无辜卷入,我不为难他,实在是姓袁的欺人太甚。”
丁掌殿眼珠子转,“观主,这次事情,我答应不追究,但是,王福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得补偿我。”
“又来?”
观主拿他没办法,问道,说罢,“想要什么?”
丁掌殿迫不及待说道,“我想收他为弟子。”
“可以,自见松去后,你已经十年没收弟子。”
听到见松二字,丁掌殿目光微微暗淡,然后兴奋起来,“你答应了。”
“但是,要等到五年之后。”
观主向他强调,“五年期内,弟子们都要在二间堂学习,这道观的规矩,你不能违背。”
“那……”
“但是,我答应你,等五年之期一到,你可以即刻收徒。”
丁掌殿一算,还要四年,等不及了,再度纠缠起来。
“观主,起码让我先教教他吧?”
观主被他纠缠得没办法,只好破例一次,“守灯法可以先传,其他核心秘法,日后再说。”
他重点向丁掌殿强调,“五年期限,旨在考核弟子心性品行,绝对有必要。”
“明白明白。”
丁掌殿口说明白,实则不以为然。
他看中的人,各项指标过硬,能差到哪儿去?
二人正谈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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