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心头一颤,握着果子杯子的那只手不禁紧了下。
周寅坤脸色很不好看。两百万的蓝宝石手链她扔在家里茶几上,一放就是好几个月。无上限的运通黑卡她看都不看就放在车座上,就连刚买的发箍她也转手就送人了。
贵的不要,便宜的也不要,什么都不要。
周寅坤看了眼她唯一还戴在手上的佛珠,在发火边缘,给了最后的解释机会。
此时的夏夏也明白过来,他今天应该是专门带她来看烟花的。可为什么要特意带她来看烟花,又为什么给她买发箍,她不太明白。
但很显然,他现在要一个解释。
夏夏又看了眼那高兴的小女孩,侧过头来:“那个东西挺好看的,可现在不是戴那个的场合。”
“有什么问题。”男人看着她,“游轮那天怎么就戴了。”
游轮?夏夏回忆了下,那天游轮上的游客里十个有九个都戴了,所以她才戴的。现在这场合怎么能跟游轮的情况比。
“它太扎眼了,我不想别人都看我。”她说,“会很别扭。”
那么意思就是,是不喜欢戴上之后被人看,并不是不喜欢那兔耳朵。
周寅坤挑眉,欣然同意:“那可以不戴。”
话音刚落,场内忽然响起一阵掌声,掌声里还夹带着不少惊喜的感叹声,其中多为女性。
夏夏也跟着看过去,看见那道穿着白衬衣的挺拔身影,她怔了怔,眸中涌上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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