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扫过他的脸,满意地看着地上的人因他这轻浮的动作而皱起的眉,是不是很像个登徒子?可我是真喜欢他。
地上的人对他这句话不置可否,红唇轻抿,开口道:“世人皆知太傅大人年少有为,草民却不知私下里竟这样孟浪轻浮,未免太过令人失望。”
像一只被惹急了的兔子,秦沉琪无所谓,反而顺着杆子爬,“啊呀,令人失望?看来本官也做公子的梦中情人般被期待过了?”
“你!”
“更孟浪的,娘子还没见过呢。”说罢,未等察觉不妙的小兰冒着生命危险阻拦,秦太傅大人便蹲下伸出他那双皎白如月的手,自上而下地拂过那厚肥圆软,惹得胸前的黑兔猛地跳了两下,偏偏这人还状似可惜,“娘子不必担心,这美景我自然舍不得让旁人看到,本官是不是很贴心?”
秦沉琪如沐春风地看着赵浮楼羞恼的瞪着他,“我已经,已经嫁人了,你…你不能……”
秦沉琪视线轻柔地扫过他的脸,语气黏腻又轻飘飘的反问他,“是吗?”
他感受到危险,赵浮楼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根本,不在乎。
赵浮楼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跪在地上的腿都没有了知觉,小兰从旁赶回来扶他起来,只见主子叹了口气。
“公子……”
小兰的呼唤并未引起赵浮楼的注意,那张称得上硬朗的脸上,缓缓浮现出带着三分媚意的笑来,漆黑的瞳孔泛着温柔的水波,温柔的……柔软的……要把人溺死。
晚些时候赵浮楼回了李府,庭阁下打扫的奴仆大着胆子问平时待她们不错的小兰姐姐为何夫人好像失了魂般,小兰满是担忧的看像紧闭的房门,并不作回答。
清闲日子没过几天,赵浮楼名义上的夫君像是总算想起自己房里还有这么一号人一样踏足了他的院子。李昌扶起他,动作强硬地拉过他坐在他的腿上,眼神淫腻的扫过他的全身,真是个尤物啊,可惜啊可惜……
“夫人可怪我好些日子没来看你?”
赵浮楼羞红了脸,“大人,妾不曾……”
他这幅又骚又媚的样子更让李昌难以把持,其实尚书右丞大人并不差,即使人近中年也不油腻,只是太过好色,眉宇之间难免有一股阴邪意味。
“今日有位尊贵的人物来向我要你,”他直白极了,不顾怀中人瞬间苍白的脸色,“你知道该怎么做?”
“大…大人,妾不想……”
“想想你的家人,还有我,为了我们,为了李府地未来,牺牲一下吧,浮楼,我知道你能做到的。”
“好好收拾收拾,晚些时候会有人来接你。”
赵浮楼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神情委屈又羞愤,窗外受三皇子命监视的人看了都心有不忍。
“怎么样?”三皇子手持珐琅彩石榴花杯,低头轻抿了一口杯中茶水,“还是你这儿的茶香。”
“殿下惯是会投其所好。”
三皇子傻憨憨地嘿嘿两声,“我就知道你喜欢,那天看着那人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吃了,就算我不做这个人情你也不会放过他吧。”
没错,当时太傅大人身边的俊秀青年就是当今皇帝的第三子。早年皇上并不在意这个儿子,晚年三皇子得了秦太傅这个助力才逐渐拔尖儿,他自然十分感激和欣赏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人才,不过一个臣子的妾,抢了就抢了,李昌还能敲鼓状告皇子和太傅不成?
毕竟,秦太傅,只手遮天。
这个疯子,没人想惹怒他。包括他自己。
秦太傅眯起眼笑的好看,这张脸真是女娲的奇迹,即使他俩共事起码三年也常被这张脸恍到。“……放过?娘子当然是自愿的,哪来的强迫?”
“……好。不愧是你。”
两人正聊着,却见秦沉琪的侍卫进门禀报,赵浮楼来了。
“不是说过不用禀报,他来直接请进来就是。”
秦沉琪扭头淡定地瞥了一眼三皇子,三皇子连忙放下手里的茶杯,识相的说:“嫂子来了我就不在这碍眼了。”说罢眼神恋恋不舍的看着那珐琅杯。
“去把库里那套十二花神杯送去给三皇子。”
珐琅不行,娘子喜欢。
三皇子欢天喜地地出去了,走时迎面差点撞上赵浮楼,他不由得感叹一句,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人一黑脸可不像个妾,不知道的以为是哪个将军呢。
“娘子来了?”秦沉琪不顾赵浮楼微弱地挣扎抱他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修长的手不老实地揉着那精悍的腰。
“怎么不多睡会儿?昨天晚上累到你了,夫君心疼。”满意的感受着身上人的颤抖,秦沉琪昨天晚上就实践过了,他的浮楼可是个宝贝,揉揉腰腿就软了,哪都敏感的厉害。
赵浮楼强忍着股间的酸胀,熟悉的欲望又开始升腾而起,太傅大人身上的冷香蔓延过来,炙热的吻落在侧颈,“不,不行……”
“唔……大人,大人,我得回去了……呃嗬……”
太傅的手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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